晚上开始,谁知道明儿忙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其实,和五小姐相处的久了,愈发会发现她水一样的纯净大气,我觉得挺好;而且经过这些大事,我也学会了好多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东西,和道理。
多少人羡慕和他们接触、拉关系;我不在乎他们的富贵,但有些东西真的很难得。
想了想,我还是好心解释一下:
“别难过了,五小姐对我很好的。他们都知道你是个疯子,看在你面子上,对我都格外好一些,行了吧。五小姐教我很多东西,将来我就可以帮你啊,还记不记得以前在家的时候,我经常什么都不会,要你教?”
以前在家的时候,坐在阳台,或者客厅,或者他卧室,他总喜欢那种高难度的动作,让我抱在他本本、他抱着我……然后一起工作。
现在想来,真美好!
黄鹤一去不复返,凤去台空江自流,飞入寻常百姓家……
无声的轻叹,殷亦桀轻声道:
“什么时候回家?”
恩,这个……
“嗯……呃……嗯……”
“嗯什么呢?不想回家了?在外头还没玩够?”
殷亦桀忽然改走婉约线路,成了慈父,循循善诱,声音满是磁性的诱惑,温润的呼吸,很容易让人想起摇篮里的宠爱。
汗!
还摇篮呢,我摇篮里没见过他,也没见过我父亲,我说:
“这不是在想呢么。那你什么时候回家呢?一个人在家可没意思,我也不要总关在家里,像坐牢似的。嗯……最好能出来赏赏花、观观月、数数星星什么的。或者,我要一个自己的家,像个家……”
“那你觉得咱们家有哪里不好吗?”
殷亦桀采取迂回战术,将别的问题都过滤忽视。
“好那你为什么不回家?你不说,我也不问,然后你就不回来。”
总这样什么都不说,我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否真有被包养的嫌疑,最多只能说明,我的被养级别相当高。
问题似乎又转回来了。
男人总觉得事情做出来就行了,女人总觉得事情要讲清楚;其结果是男人只剩下在床一上做;女人则一天到晚喋喋不休的说。
当然,At-The-End,就是分道扬镳。
至于这个镳什么意思,我还真不大清楚,或许是另一个衍生问题。
殷亦桀等了好一会儿,装出一副好爸爸工作忙的委屈口气,说:
“那我以后经常回家好不好?我天天回家,你得天天让我吃……嗯,要不明天咱们一块回去,怎么样?”
绕来绕去还是这个问题,不要!
搞得跟开房差不多。
他就知道吃,都不嫌腻吗?
每次说不出什么来就是吃,说得出什么来也是先吃,反正他就是一恶狼,恨之。
我说:
“你最近不是爱吃点心吗?叫外卖也行,你以前不也挺爱在外头吃的……”
汗,我怎么……
殷亦桀愈发委屈了,贴着话筒唧唧唧嘀咕:
“那是以前啊,就像人类没发现火能煮东西吃的时候不知道熟食多好吃一样;我也不知道可儿这么好吃,那以前不都是白痴了嘛。现在……你不让我在外面吃,也不让我叫外卖,又不喜欢吃点心,那总得喂我吧,要不会饿啊……”
恶寒!
我错了,我不该开那个头,我……我说:
“你爱吃什么自己吃去,不干我的事。爱茹毛饮血我也不管,爱往家叫也没关系,我……我自己赚一个家去,还……没成……”
我又抽抽了,妈的我这啥毛病,见了殷亦桀脑子就不正常,悲催。
殷亦桀抓住话头,嗤嗤的笑,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
“想成家了?嫌弃我了?还是想跟我结婚?可儿不小了,我是不是就不用等了?家庭妇男,我很期待哦……结婚证、结婚照、婚前财产公证……可儿,要不要财产公证?我看就算了吧……”
去去去!
你YY去吧。
恨之!
“鬼才理你!人家玉少都订婚了,你还不赶紧去,小心太老了。”
殷亦桀愈发得意,欠揍的男人,接话道:
“谁那么老土还订婚,那多半是不想结婚。可儿,看着我这么老的份儿上,不如……咱们先生了儿子再结婚,怎么样?哦,那样的话,我也有面子一些,等儿子会打酱油了再结也行,好像也蛮浪漫的啊,儿子给我当喜童……”
去去去!
这人说话没谱了,桀桀都饿得直打转了,他话还没说完,
我说:
“桀桀,你爸让你当花童,你去不去?”
桀桀很认真的看着我,不懂,也不啃气儿。我说,
“听,你儿子不同意。”
“哈哈……呵呵……”
电话里和门口都有人笑,毛意思?
“玉少,我老婆说你再不结婚就嫁不出去了……”
殷亦桀似乎又腹黑阴森冷笑的意思。
他在说玉壶冰,玉壶冰在偷听,大男人听墙角,RP实在差。
关门的声音,玉壶冰接过电话说道:
“小可人,哥非常正式的声明,那个订婚纯粹是为了应付家人的。哥的意思,是坚决等你做出选择、等你上了花轿、等你发现某人人品很差,然后回来,咱们……真的很相配,是绝配,最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