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给别人欣赏了。
殷亦桀贴近我耳畔,亲着我耳垂,轻声道:
“可儿,对不起。我,只是特别想要你,要不然总觉得不真实。我会还好爱你,爱你一辈子,可儿,现在,给我好不好?我想要,特别想要。这里不要紧的,雍和的地方没人能说什么,谁管这么多。可儿,我好想……好不好?”
他的亲吻没有继续,反而成了……沧桑和心碎的呢喃,甚至害怕,他简直是小心翼翼和赔罪。
三年,多少的不真实,终于抱在怀里了。
履行那样的合同,努力奋斗打倒范氏,悄悄转移资金给我,我都知道啊。
也许,是我不好,是我多心了。
因为,我怕。
我也怕失去,怕失去这个人,这份爱。
都说,男人喜欢用肉一爱,女人喜欢用梦爱。
没有动,我知道底下光着,我还是没动,说:
“那个样子我很难受啊,你欺负我,很过分……”
殷亦桀舔着我耳垂,又委屈又温柔地轻声道:
“对不起,可儿。我实在太想要了。给我,好不好?你说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们重新来过……我保证很小心,服务周到,绝对符合家庭妇男的标准……”
坏人,大坏蛋!
手搭在他腰带上,我怎么说啊。
碍…坏人!
才没注意,他竟然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说刚才的深沉是装的?
竟然,手已经摸着我丰盈……
“站着也不错的,要不要试试……啊,小可爱,我们不站着,那里有沙发……”
殷亦桀刚才绝对是装的,给了我二秒钟反应时间,不过是将自己扒光,然后抱着我按在长沙发上……
有什么东西喷泄而出,幸福的海洋顿时波涛汹涌!
唉,遇上这么个霸道的人,你说我除了从他,还能怎么样?
“可儿……”
殷亦桀紧紧抱着我,微侧过身,让我贴着他躺着。
如此小的沙发,真是难为了。
靠在他胸口,抬头,看着他,轻轻摸着他的脸、眼、睫毛、眉头……
好像也没什么变化,白皙如象牙烤瓷,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弹性极好。
他的眼底有些黑,眼角,有一缕细纹,还是以前疲惫时的样子,虽然爱爱过了,还是不行,要爱够了再好好睡一觉才能恢复个七七八八。
“可儿,想我不?”
殷亦桀抓住我的手放嘴里轻轻吮着,问的这么没内涵和深度。
啊!
深度!
神经病,我不安的动了下身体,该死的,他还没出来,我疯了,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多,惊恐的看着他。
他竟然知道,伸手使劲按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
我怒,低喝:
“一会儿还庭审,你没完了!啊,回去好不好,求你了……”
呜,我刚到舒服到了极致的时候连叫都不敢叫,悲催,我咬自己嘴、咬他胳膊,那都……
那达不到正常的效果啊!
郁闷啊,爱爱的时候就是要叫,才能完全释放,达到最终极致;这不能叫,我……
殷亦桀舔着我咬的发红的嘴唇,轻笑:
“说,丫头,让我回家,准备给我几天?”
我,崩溃,想抽他,嘴里却还只能低声下气的说好话:
“都是你的,你别给我三两个月不回家,那不都有了?”
呜,呜呜,自己一动就是半年不回家,还来怨我,坏人!
殷亦桀对自己的坏人形象全盘接受,摇头,装模作样道:
“我以后天天回家抱老婆,不过这不一样,回家后先补几天旧账,那都不许乱跑,我要……前后左右所有姿势都复习一遍,要不都有些生了。五天,够不够?还是一周?”
我低头,垂眸,崩溃,没听见,我啥也没听见。
这种问题没听见比较好,你也没听见是不?
啊!
神经病被告人,微微侧身,依旧将我压下,咬着我耳朵哼道:
“不说话就是愿意了?”
呃,我……!
啊!
他某物一定有存储功能,将往日都存下来了,这不,五分钟不到,又高兴起来了……
“吱拗吱拗吱拗……”
沙发被摩擦开始伴奏。
“嘭嘭嘭……”
骨肉相连处,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哼着小曲儿,表示一下久别重逢的愉悦。
“嗯……”
我只能咬着牙拼命忍着,虽然他的爱爱里在以往的温和外加入了一些急切元素,但我还是不能一如既往的配合他浅吟低唱,以此表示我如何的享受和舒服、幸福。
啊……舒服,幸福……
“好了。”
靠在他臂弯,红着脸,我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