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邯郸学步东施效颦,我笑的没有人家小姐好看,也允许我偷吃啊他疼我埃
无厘头,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们二个加二个这么一搅合,屋里的空气开始流通了,或者说流通畅快起来了。
在一大盘烤鱼和烤乳猪送进来,几个男人也动手,或许是另一种谈判方式或者较量方式?
我不懂,反正,有的吃就好。
这么勾心斗角的事儿,真累人。
布莱恩给老爹切了一块猪腿肉,放盘子里切碎了给他推过去。
范银库挑眉,说:
“你说说看。”
“叮叮当当……”
无数刀叉碰到盘子之类的声音,手下没停,但都愣了一下,竖起耳朵听着。
布莱恩继续给我挑蹄髈,切一盘给五小姐,再切一盘给我,放下刀子,慢悠悠的说道:
“三分吧,一份,该给谁给谁,有些也已经给出去了;你的人,就都给我,我管保他们没事,有事儿一样帮你,保你日子过得舒坦;第三部分……实业,都给可人……”
眼皮一动:给我?
给我什么?
给我干嘛?
头也不抬,我说:
“不要。”
其他人也停下来,这下吃不下去了,事情有些蹊跷。
我没理,管他给我干嘛,我都不要。
布莱恩瞅着我说:
“那就该是你的,你可以认为是赔偿。”
去,我说:
“这属于勒索,我不要。有些东西无法弥补,还要这赔偿做什么?更何况,不干净的东西,我没兴趣。你自己留着吧。还有,之前的……”
之前要郑璟仁的那笔钱,我也很不爽,两千万,我要他做什么用?
自己花吗?
花不了,我自己能赚钱,殷亦桀还养着我呢。
布莱恩眸子一暗,不经意的看了范银库一眼,手一挥,我们都没继续那个话题,不过他抢了话,说:
“是不太干净,不过……这回剥离出来就干净了。不要赔偿没关系,你总需要一点儿像样的嫁妆,我们不能让殷氏瞧不起。”
去去去,又来嫁妆。
别的不说,范氏虽然被殷亦桀将资金撬空了,但实业部分可不少,像休闲中心、森林酒店这类地方光房子和地都值不少钱,之前弄出去的有些并不合法,可以设法要回来。
总之比起食品公司那五千万美金,就我所知得添个零在后头。
这嫁妆,老体面了。
布莱恩的意思,范氏的势力都归他,这几十年的黑社会基础也非同小可,他的瓜分方式……
我摇头:
“不用,不嫁人。呃……嫁妆我自己挣,谁敢瞧不起我就不理他。”
殷亦桀抽抽了,掐了我一把,对上布莱恩道:
“我媳妇儿的嫁妆从聘礼里出,不用你操心。”
去,什么“我媳妇儿”又是“嫁妆”“聘礼”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在这种地方胡说,讨厌。
我很想捶他一顿然后不理他,唉,可是这场合么……
布莱恩回瞪殷亦桀,哼道:
“我娘家人当然要操心,你最好小心点儿,我妹妹不是好欺负的。可人如果不要,可以先寄存在我这儿,等结婚的时候再给你,那时候就更干净了。”
殷亦桀毫不退让的冷哼道:
“我们明儿就结婚,跟你没关系。”
啊?!
抽风了!
怒!
我吃猪肘子,蹄髈,狠狠咬一口,泄愤!
谁要跟他结婚了,呜呜……
“嗯哼……”
四少轻咳一声,较为冷淡的看了我们一眼,理也不理我们瑟瑟发抖的样子,转向布莱恩缓缓的问道:
“还有一块呢,你准备怎么办?庄子、当铺、赌场……一下子可断不了。我意思,你既然要接,就都接下来。至于酒吧和舞厅,可以考虑关掉。”
默,屋里又静默了,没人说话也没人吃东西,连几个抽烟的拿着打火机都不敢“啪”一下按下去。
我看着还蛮奇怪,这事儿,很重要吗?
那些黑地方,干脆扫了不久完了?
不过我记得有谁说过,人心总有黑暗的一面,汇聚起来的黑势力也总会存在下去,与其放任自流让他们闹事儿,还不如集中一下用特定的纪律约束他们,或许还会好一些。
我想四少一定是这意思。
布莱恩缓缓的点了下头,看着范银库,道:
“大体就是这样,如果没意见,我们就拉出来具体规划一下。至于殷少那边的补偿,我们接下来再谈如何?或者就算在我妹妹嫁妆上。”
殷亦桀嘴角裂了一下,低头看看我。
我没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要什么不要什么我都不干涉。
殷亦桀亲下我额头,看着布莱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