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喝的下肚子的,和药类似,会出问题的!”
我斗胆:“我又没规定他们什么时候释放,只是说这些都可以做。有些还是现成的研究成果引进,他们只需要商品化进入实质性阶段……抱怨,哼……”
好啊,我就是个后妈,估计今天殷亦桀听到的抱怨绝对不止这些,啊,难怪他气得要跳起来,跳吧跳吧,大家都能,就我一个有胸没脑子的笨女人,我靠边站好了。
“又是这种笑,什么意思?与己无关?哪怕公司倒闭也无所谓?就算是我的,你就这种态度?”殷亦桀好像有些压抑不住了,这回的阴冷,可是真的。
不过,他这什么话?
我说:“不论是谁的,只要我接受了我都在努力负责,认真做好。你这样听了别人的话就来指责我,不知道是他们重要还是我不可信。我没能力,我胡捣乱,OK,都交换给你,损失部分合理范围内我可以赔给你!从今往后,也免得因为别人来教训我。”
俗话说没功劳也有苦劳,好,我什么都不是!
我连一个笑都要归人家管,哈,好好笑,大概不只研发部长抱怨了,试想,质量部长那个癿能不痛哭流涕声泪俱下控诉我?销售部长能喜欢我?
生产部长大概也不会说我几句好话。哦,一不留神我差不多成了人民公敌,会将公司整垮甚至是故意的,我压根儿没将公司当我自己的,哈!
好不好笑的笑话!
半年,将近半年,我都白辛苦,我-…
殷亦桀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我不笑了,或许我该哭,我也痛哭流涕,诉诉苦,各位大爷大奶叔伯姨姑兄弟姐妹,大家替我评评理,殷亦桀欺负我,哈!
Sorry,我还没学会这一招,不会哭的孩子没奶吃,是不是就是我这种活该倒霉的笨蛋?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有点儿爆笑的冲动,忍不住了。
原来,亲疏内外轻重,竟是这样的,我又长见识了。
“别总想着回避问题,以为我接过来管不了吗?你不是喜欢做事,不好好学习总这种逃避的态度,这样冷笑,想怎么样?”
殷亦桀大概决定我自尽都没资格,或者说“给我受折磨”。
我说:“本来就是你的,那些人也是你的,何苦让我中间插一杠子。你当殷总十几年了,不会不明白其中道理吧?我去学习,挺好;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你找信得过的人委托,我找信得过的人共事;合得来大家好说,合不来就拆伙,何必凄凄惨惨悲悲切切?愁风愁雨愁杀人,哼,那是无聊的诗人没米下锅的时候吟的酸诗,什么用都没有。”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怕什么?讲理不讲理都行,死活随你便。
连个笑都想管,那好啊,你爱管就多管点儿;我不爱管我躲一边儿去。屋里安静了片刻,空气凝滞。
殷亦桀拉了把椅子坐在我跟前,支着下巴,盯着我,好象我脸上能开花,他冷冷的道:
“满口脏话,长进了?说吧,准备找谁共事?准备怎样拆伙?或者,你还能讲出自己的理由,免得说我冤枉你,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虽然投资额四亿多,但在食品公司里绝不算大。你一开始就搞那么多新东西,还仅是饮料;我们是食品公司,别的食品都没上线,到时候更多。说说看,你怎么打算的。”
哦,这是……庭外和解?
调解?
他还真耐得住气,还给我一个坦白的机会。
不过,比耐性我也不怕,谁怕谁呀。
爆粗口又怎么了,材料部长和生产部长成天在公司对骂,那话还难听,我……
别扯开话题,我说:
“原定的饮品不到十种,别的食品品种也不多,难道你准备和别的公司一样不过进来分有机食品的一杯羹?而不想独树一帜开拓市场占领市场?”
“市场层次不同,需求多元化,我不觉得那和别人类似的几样东西能为公司树立良好的形象。同样是饮用水,只能在质量和价格上拼杀,空间太校如果我们能做到多样化,甚至引导客户的不同需求,制造差异才可能占领市场,利润空间也大不相同,相信你比我清楚的多。”
殷亦桀盯着我,好像,有些异动。
忽然将我椅子拉近搂着我吻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松开来,神经兮兮,没搞懂。
我抿着嘴,他的味道好像不太一样,不过,我想或许应该调整一下状态,因为,我们不是仇敌啊,呵。吵架吵架没所谓,但是,其实……
我好像要他抱抱,然后告诉我怎样才能做得更好;
而绝对不是眼下,他一味的反对我,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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