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K,不给就不给,我们到我们的包间去,谁稀罕那掌声了,假得要命。
张亚龙介绍:
“听说是玉氏和殷氏在这里搞什么活动,一会儿别耽误咱上菜,赶不上报告。”
他老爸说了:
“知道你还订这?”
张亚龙回答:
“常师姐说这里离得比较近,不堵。”
远处有人说:
“请问殷先生准备何时与胡小姐喜结连理?”有人答:
“你准备给我送红包?”又有人问:
“如今比较流行奉子成婚,不知殷先生是否有这个打算?”有人答:
“你说呢?”忽然有个比较温润的男生***来:
“听说殷氏准备和玉氏合作,不知道是否属实?”有人答:
“我们准备做亲家,不知道算不算合作?”
呃,不是我拉长耳朵要偷听,绝对不是。
不知道哪里架着喇叭现场直播呢,耳朵不聋的都能听见。
接着乱哄哄有人问玉壶冰准备啥时候结婚,又有人问谁先有了,要不然怎么做亲家呢?
忽然有人推了我一把,吓我一跳,扭头,是张亚龙……呃呃呃,哦,是不是我又走神了?对不起,出糗了,我忙说:
“有钱人一向比较讨厌,不管寻常百姓的感受只顾扰民。”
绝对的扰民,人家吃个饭还要强迫听他们无聊的戏码。
包间里总算安静多了,深……呼……吸……冷静,冷静,殷亦桀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时候和别人结婚,他不会的,一定有别的缘故,一定是。你没听出来吗,他在打太极兜圈子闪烁其词。
冷静,冷静,别跟他一般见识,我还有事儿呢。
哦,我还有事儿呢,入座,老外已经聊开了。
哦,国外的教授(我又上纲上线了,饶命)就是亲民,态度和蔼,不是说些笑话,当然我觉得大多没人听懂。
忽然不知道话题怎么转到我这里来了,老外问(我直接翻译过来了):
“你喜欢哪个学校?”
呃,这个,我就熟悉一个MIT,别的都听过或者没听过而已。
当然,MIT布莱恩在哪里呆了几年,我也修了人家的课,我举例子,MIT的图书馆很好。
老外特高兴的说:
“Yes?I’m-a-Visit-professor-of-the-Business-school。I-like-it-so……”
啊?这算不上攀亲带故?在常师姐喷火的视线下,我“搭”上了老外,因为他是MIT的客座教授,而我算是MIT的半个学生。
这个关系,大概掰着手指头能扯上,不用脚趾头。
于是乎,我们就侃开了。
就像我们也总喜欢给人家介绍我们家乡好一样,老外大说特说MIT的好处,仿佛他不是来自别的学校,或者自己的学校不如MIT。
这个,我必须说,人跟人不同。
如果我们出国,大概只会说自己的好,而不会和别人介绍一个他认识并且有兴趣的你身边的人的好处;或者只说自己学校怎么好,而不会说可能是竞争对手的别的学校的好处,唯恐一不留神人家喜欢上对方不喜欢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过像硕大又干渴的海绵喜欢四处吸水,还是为了压制外面可能的喧闹,我听得很认真,又渐渐的问起很多问题。
小心翼翼的,我尽量不去问他的**以及不感兴趣的问题,偶尔问错了就装糊涂。
到最后我才知道,这位大叔干了二十来年的企业,做到Vise-president;后来忽然来了兴致,转行做consulting,边做研究,竟然还给混了好几个大学的professor,一个字:强!
和强人沟通,受益匪浅埃
我发现,实际经验很重要,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知识多半就不是自己用,而是用于指导别人。
也就是说,大神们靠的更多的不是不停的学习甚至上到PHD;
大神们大多边工作边学习,在工作中遇到什么问题,再去诉求学习和知识。
毫无疑问的,这一场钡通,成了我的专场,虽然不太好意思抢了人家风头,但张教授和张亚龙都没意见,甚至悄声说:
“将来出国可以找他写推荐信,很管用的。”
笑,这些东西我还真不太懂,只知道我有很多的疑问,可以找个人探讨一番。
吃到一半,我终于想起来,或许我更应该像张教授讨教,毕竟国内的实情很特殊,国外再成功的经验搬进来都会变样,用处实在有限。
别看有些公司用的美得很,还有公司每人一个英文名字,没用的,哪怕去漂白了也逃不了中国人的事实。
慢慢的将话题转向张教授,让常师姐悻悻的和老外***鸭鸭的讲去,我说:
“张教授,我有个问题,劳动密集型企业的管理和资本密集型企业及知识密集型企业它们之间的管理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没有?如果是一个小而全的企业,上游可能是劳动密集型、下游可能是资本密集型,而只要不是加工厂之类的,就一定会有知识密集的部分,又该如何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