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与人相处,我还得从头开始学。
要不然,回头我还和他吵架。
其实,他真的挺爱我的,我能感受得到,要不然他不会那么费尽心机,时时刻刻惦记着我。
那天着凉了,我不觉得铭风能那么自觉弄来那么多药,我知道是他准备的。
其实再说今天,呵……不说了。
他呀,有个大毛病,你对他稍稍好那么一点点,他一准得瑟的不像啥,哼。
那就说好了,他对我好是一回事,但今儿我一定不对他客气,要不然……这儿可是医院,我可不敢肯定他会顾忌……呜,他不仅要让我丢人,还会让我妈更相信我们的关系……是吧?
恩,话说回来,其实妈妈那天说的话,也……怎么说呢……
其实,从另外一个角度,从我妈的经历和理解,也许,她还真就那么以为的。
不知者无罪,我们之间的理解和沟通原本就少得可怜,又怎么能指望妈妈真的知道我是如何“清白”又“忠贞不屈”?毕竟,我怀过孩子是事实。
爱情,也许只是薄薄的一层膜,经不起捅,风一吹就能破。
否则,为何玉壶冰和殷亦桀,都能做出类似的事情?也许……范府那间屋子里,妈妈也曾有青春烂漫……
摇摇头,算了,不想那些了。
至少……try!我至少应该试着和妈妈相处一下。
哪怕她杀人放火十恶不赦,她终究是我的妈妈,我都没有努力过,怎么就能抱怨?
我都没有尝试过,怎么就能放弃?
也许,我们还有一些骨肉天性在,铭风带话说:殷亦桀希望我有个更好的家。
傻男人啊,“希望”就有用吗?人那,有时候那就是贱,对她太好了她会理所当然需索无度。当然,俺家的傻男人亦一样,不能对他太好,呜。
我希望妈妈能稍稍好一点,还不至于无药可救。
希望,我们还能多少留下点儿什么。
铭风进来,在一旁坐下来喝过饮料,说:
“你找医生?他们被白芍拉去吃饭了。
听说为了以后复查还有可能的复发打好关系,殷少操的心还真多。
白芍快成你们家私人医生了。”
呃,无语。
白芍还没成我们家私人医生,估计眼前这位真该成我们家一员了,了解的还真清楚,都知道我会问啥。
找不到医生,我说:
“我也不知道要问什么。嗯……我想在这里陪我妈,你要回去休息吗?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铭风挑眉,摆下手道:“休提。
你什么时候说的不让人跟踪你?殷少才说的,出了事儿找我负责,妈的我又不是他家长工,真以为自己是妆氏女婿就拽呀,还没册封呢,拽毛。”
呵,算了,不提就不提,这些人,我永远搞不懂状况。
一个二个都将自己当做大人物,我妈也不知什么时候传染的。
我说:“那就辛苦你找个地方歇着去吧,他说是一会儿来呢。
我跟他说,越闹越过分了。
白芍肯定也不乐意……”想了想,我从包里将我的卡掏出来,说:
“帮个忙,取点钱给白芍,就说我妈生病,我谢他了。
跑路费……六位,够不?”
铭风拿着卡,懒洋洋看我一眼,说:“啥意思?”
我说:“我自认倒霉,遇上个那人。
你行行好,啥时候办完啥时候还我就行。
白芍那替我说句好话,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也知道,我不会说话……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铭风走后,病房又是我和妈妈,她依旧睡着,睡的很香。
唉,世间的事啊,就是这么一本糊涂账。
我是不会处事;殷亦桀,一到我头上就整个犯晕,阿弥陀佛,希望什么时候我们都能改一改。
当然,我得好好学习,虽然处事圆滑有时候是天生,但后天也能学一些吧,至少也得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业余。
唉,业余,我好像什么都很业余,连探望病人,也是如此业余。
九点半,殷亦桀没来;十点,没来;十点半,没来;十一点……雇工坐门边开始打盹了。
我想了想,还是站起来……让她睡吧。
就算殷亦桀来了,也让他立刻回去;来过心意到了就行。
雇工客气了一下,还是让我唬住了,赶紧爬上床睡觉。
殷亦桀依旧没来。
十二点半,时间过得,真慢……我就一直看着妈妈,想不起来什么,然后,就到午夜了。
最近天天和Tina半夜海谝,乱了生物钟,我还不困。
扭头,殷亦桀靠在门边,看着我,眼睛直勾勾闪亮亮。
呃……别吓我好不好?
三更半夜不流行这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