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一脸深深的爱,与浓浓的不舍。
闭上眼,我想,我已经经受了太多,我不怕还会有什么,只要有你,我可以!
忽然,电话响了。
我动了一下,殷亦桀没动,依旧吻我。
电话不停的响,响,响……呃,什么重要的事情?
执着的响了不下五分钟,我本来从不怕这些干扰的,但今儿无端有种特殊的感觉,轻轻的挣扎一下,用力的推开殷亦桀,抿嘴,我笑。
多久没被人打搅过了,还好不是那个的时候,要不然殷亦桀还怒火。
“去死!”殷亦桀依旧恼怒,搂着我烦躁的要杀人那感觉。
“是胡岚吧。”
我忽然想起来,胡暴发户让他女儿来接殷亦桀来着。
不过,我们闹闹腾腾,这会儿都十点半了,这么执着来接人,嘛意思?我有些好奇的看着殷亦桀,莫非,夜生活……
“想什么呢?你觉得我今天还有可能?还是说你还没吃够?”
殷亦桀迁怒于我,冷冷的瞅着我不悦,似乎我刚才推开他罪大恶极,脸色臭的一塌糊涂。
“噗嗤!”我捡起桌上的电话塞他手里,笑。
他可不是个动不动爱大喜大怒的人耶,不喜欢外头来人打搅,亦不用跟我装这个样子啊。
还是想曲折的表明他对胡大小姐不感冒,甚至听到她的电话都能气的连我都算进去?
哦,若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感激还是悲哀了。
电话又响了,极执着又单纯,单调的声音,听得人耳朵难受。
殷亦桀还不接,我来……
“殷少,人家已经到楼下了,你等一等啊,我也要……”
娇嫩的如冰淇淋,腻但不讨人厌,有这特质的,还真就非胡岚莫属。
不过这话里的意思,也忒……忽然有些脸红,人家一定猜我们在做什么,比如那啥啥;可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呀……
汗啊!“光明正大”?那个,不是么,我们!
现在几个不长眼不长耳朵的不知道我们是那个……耳边忽然传来呼哧的笑,殷亦桀亲着我红得发烫的脸,不知猜到没猜到,但我自顾自想的这么窘,他一定很开心,大致内容不用说他一定知道。
这个,汗汗汗!我怎么就这么丢人呢?
那个,我没想什么呀,我不过是……怒!指着电话,“人家已经到楼下了”!
殷亦桀将电话放在耳边,不知道胡岚又娇滴滴了个什么,殷亦桀说道:
“他们还没散?还是你在半路上偷吃的去了?小心我揭发啊。”
不冷不热,听不出什么感情,但这个意思……这个,我靠在他怀里,能听到胡岚的话了,她说:
“哪里有,我是怕打搅你们好事哦,看我多乖。殷少哥哥,你要让我上来吃点儿什么,我好跟老爸汇报。”
殷亦桀忽然眸子冷了一些,很诡异的道:“是打定主意来‘打搅’的吧,可惜让你失望了。”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
难道胡岚不知道,俺家的人发情根本不用等到十点过后睡觉之前,而是随时随地?
可是,这个……我怎么听着怪异的不像啥,他们二人的“奸情”“意会”,很费解呀。
忽然觉得有些烦闷,想夜生活想应酬去就好了,装个什么事儿呢?
既然胡氏不算啥,殷亦桀还跟她这么客气,这事儿……我忽然有点抓不住的感觉。
后面说了什么,我没太听进去,只是在琢磨,用我有限的经历信息与逻辑……没过一会儿,有人敲门,殷亦桀将我放一边,过去开门。
我脑子里,愈发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十点多了,很快就到十一点,他还让人家到我们家来,串门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儿?他去开门,我起来走开,进我卧室。
卧室里,粉红色系改了,殷亦桀手脚真快;墙角宝宝的棺椁亦不在了,不知他如何处理的;梦之境还在,擦得晶亮;床亦换了,和窗帘等统统换成蓝色系,从深到浅,都是蓝色,看着好干净好内涵好有高雅。
当然,这只是说看着,事实就不得而知了。
我将门关了,打开柜子,整体衣柜只是换了扇门,里边还是那样,衣服亦多得很,全新的。
呵,搞得我没穿过新衣服似的,不过我说的可是……衣服大多换了,以前的衣服还是学生,都是适合那个年龄段穿的啦。
现在,不知道殷亦桀……我一会儿得问问他,旗下除了商场,是不是还有几个服装公司?对的,是“几个”,一个专门做十八岁档,一个做二十一岁档。
虽然人家十八二十一都穿一样的衣服,甚至三十十五穿的亦差不多,但……似乎有些罗嗦啊,反正殷亦桀给我塞了一大衣柜的衣服,并深刻表明十五六小女生与二十一二大女生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