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帮爸爸也管家。”
这个,就复杂了,没听懂,我下来……坐着影响智力;虽然我智力受限制,寻常也懂一些。
殷亦桀牵着我转一转,说:“你应该说,让妈妈给爸爸管家。”
我……不管了,他们大概在说笑,不管不管。
这里一大片大大大片都是花海,和昨天在热气球上看的……我说:“是昨天看到的地方吗?那个有字儿的地方……都是花儿。”
殷亦桀点头,说:“休息一天,明天出发,咱们换个地方去玩,好不好?”
我说:“只要哥同意,就听你的。爸爸,你也很喜欢玩,和我们一块吗?”
爸爸很高兴,说:“恩儿忙,让我陪你。可人,将来记起以前的事了,能不能也这么对爸爸?”
米饭丢了狗插嘴:“爸爸,你就别为难姐了,难道还要她给你发个誓?你自己都知道不对,就不能要求姐的。加油吧,努力让姐看到,不论现在还是将来,都能对你好。”
爸撇嘴,不满意:“你以前不敢这么和爸爸说话的,都是和廖亮那丫头学坏了。”
米饭过来拉着我就走,哼道:“你不做坏事我拿什么说你?你们两个,都要好好面壁思过,悔过从新,要不然……哼哼,哥不在还有我。老爸,别说我狠心哦。”
爸爸和殷亦桀在后面干瞪眼,将廖亮怨了很多遍。
廖亮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也不能说回来,因为我也是四处乱逛,不知道逛到哪里了。
这里有栋小院,背后有个浮云寺,旁边有条河,就叫河,没别的名字。
廖亮一来狗就接出去了,大叫,很热情。
我看是没人理它的缘故。
院子里有个别致的秋千,扶手上爬满了藤蔓。
殷亦桀抱着我坐在秋千上打盹儿;米饭和张敏在厨房弄清明果,像包饺子一样包起来蒸;爸爸和郑璟仁他们跑浮云寺烧香去了;铭风一旁看他的小本本,阿果已经走了;狗,就没人玩。
廖亮跟着狗进来,兴冲冲的笑了一下,她眼睛有些肿,一笑眼睛都看不清了。
等她把东西在屋里放下出来,米饭和张敏都蹦出来了,拉着她在梧桐树下问长问短。
看样子事情不大顺利,她的事儿我记得;殷亦桀也有些认真,我能感觉出来。
廖亮,不想说,顾左右而言他,但神色越来越不自然;倔强中绝对有委屈,越倔强的人越这样。
殷亦桀扶着我下了秋千,我过去搂着廖亮肩头,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才是你。”
廖亮忽然哇的一声,靠在我肩头就哭起来,很伤心;和当初爸妈见到我的时候很像,哭的,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但她是廖亮,她不舒服了,我想让她高兴一点,她是明亮高兴的。
廖亮在我肩头一直哭一直哭,哭了很久,很难过。
殷亦桀比了个手势,我就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廖亮愈发哭的酸楚,我能清楚感觉到,甚至鼻子也酸酸,想流什么东西。
“哟,这是怎么了?大姑娘上花轿啊?”爸爸心情很好,烧完香回来了。
米饭忙给他打手势,偷偷跺脚,警告。
爸爸愣了一下神,摇头,掏出一个东西给我看:“皈依证。”
米饭一把抢过去,瞪着眼看,很好奇的问爸爸:“爸爸,你出家了?!怎么没剃头?”
爸爸一把将皈依证抢回来,依旧给我看,哼道:“我这是俗家弟子,不出家,叫居士。”他和我吗嘻哈惯了,或者坐牢时间久了,那种老大的气息,很淡。
我抱着廖亮看爸爸皈依证,法号:无为?!清净无为?清静无为?一字之差一佛一道大不相同。
我说:“爸爸,你信佛还是信道?这个大师很强悍。”
米饭拍手笑道:“居士……爸爸你很新潮耶。李白青莲居士,白居易香山居士,李清照六安居士,唐伯虎六如居士,苏轼东坡居士,东坡肉……欧阳修六一居士……”
廖亮大笑:“老大你提前过六一节吗?五一还没到呢。哈哈……”
所有人愕然,一哭一笑,不需要有转换的……跨度,或者空间吗?酝酿情绪也需要时间的吧。
廖亮抬头,我看她,她看我,捂着我的脸,左边胳膊一抬……抹泪;右边胳膊一抬……抹泪,大笑:
“去他妈的分手!又不是永别,我哭个屁啊!他妈的女人,竟然敢要我的房子,哼!”
开了个头,廖亮又火了。
我们都安静的听她将原由,廖亮咬牙切齿愤恨道:“我车子送他是念在旧情的份儿上,我高兴!她竟然怂恿他妈的臭男人怀疑我品行不正已经**因此骗他结婚,说我几个朋友都是这样的,我***妈的!妆可人,我总算理解你当年的心情了,被人冤枉,真的不好受!苗苗十年前的事,她竟然翻出来说,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