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谈天健说:“karen累了,你自己去吧。你就不为她考虑考虑……”
他话里有话,说的是一会儿殷亦桀妈妈的事情,我能听懂。
殷亦桀危险的看着谈天健,扭头看看老六,他让老六去送人,自己搂着我就走,见人就说我累了,抱歉。
谈天健也跟着我就走,替我挡驾,逃命似的。
我不知道二个男人又搞什么,一个玩一个闹,没一个正经。
前面承乾楼,晚宴正在准备,时间没到,还没开始。
殷亦桀直接拉着我到了后面,我的房间,虽然不是总统套房,但是我临时的家。
但凡我家,就都是照着我的需要预备的,有些东西比总统套房还要好些。
但这不是重点,现在的问题,是事情究竟怎么样了?
谈天健进来,铭风随后进来,一会儿布莱恩也溜来,一会儿玉壶冰也溜来。
尊贵的客人大多忙,赶场子似的在一个地方呆一会儿,呆久了都感觉没事似的,掉身价,所以没事也会走。
留下的客人,都交代给十二哥jona郑璟仁他们招待去了。
房间里,大家开会似的又来齐了。
谈天健很快上位,将不相干的人清理了,指着廖亮道:“你来简单说一下情况。karen喜欢开诚布公,我也希望公开透明、尽快解决。后天宝铭他们过来,希望这件事已经处理完。”
大家都看廖亮,我也看,我还看谈天健。
他是个狐狸精,千变万化,都在掌握;随便一句话都有深意,绝对不简单。
我的感觉,屋里的狐狸加起来,和他相当。
以前谁和我说的,老外不会中国人的花花肠子。
我看老外的花花肠子才高技术,华尔街的金融家,不知骗了多少。
比如现在,廖亮直性子,又讨厌殷亦桀妈妈,一定会说的抑扬顿挫活泼生动深恶痛绝。
廖亮不负众望,愤恨道:“事情很简单,不论殷少信不信,反正就是……你妈找尽借口要妆可人敬她茶,她好磕毒。我们都不上当,她自己临出门的时候嗑药了,现在正在抢救。都别激动……”
她不说还好,一说,大家更激动,因为廖亮将磕毒说的就像眼下有人正在磕毒,很热血;或者控诉万恶的旧社会,恨不能一人踩上一脚。
殷亦桀灰色的眸子蒙上一层迷雾,再看不懂他的心事。
我坐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不说话。
其他人很想开口,但谈天健在,他们还是有些怕怕的,所以空气躁动,压抑,诡异。
殷亦桀使劲搂着我,亲我的额头,身上微微发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
谈天健阴谋得逞似的看我一眼,随意的说道:
“karen已经保住她的命,正在全力抢救;但现在还没醒。廖亮你继续,我们先说重要的。”
廖亮继续喷口水,愤愤不平:“殷太太,说,殷总和妆……我糊涂了,是和胡岚,已经结婚。回来补办结婚证,令兄填的是你的名字,你们二个倒来倒去倒来倒去……害了自己还害了妆可人,我继续说……胡岚的儿子殷思齐,是殷总你的儿子,不是令兄的。我的证词完毕。”
廖亮电影看多了,举手装发誓的样子。
屋里大家都安静了,整件事……简单来说很简单,复杂来说也不简单。
我能听懂事实部分,但我不知道这些都要怎么捣腾,乱!
我又有些难受,心口难受,闷躁,隐隐有想吐的意思。
殷亦桀似乎完全沉静在这个消息里,紧紧搂着我,气息有些微乱,头埋在我头发里,将我发型搞乱乱。
他手指有些无措的摸我的脸,想要怎么样,我不知道。
没人出声,廖亮就继续评论部分,怒叱:“你妈真有够过分的!她让你和胡岚结婚,有什么意思?!你就算娶了胡岚,大不了离婚,又能拦住什么?!思齐……做dna亲子鉴定!”
玉壶冰轻咳一声,吸引大家的注意,缓缓的斟酌着说道:
“我觉得是这样,殷少……第一,小可人肯定不会对你妈妈做什么,相信jerry也没兴趣。所以若是令堂出事,一定是她自己。这个不是我非要说谁的人品怎么样,而是就事论事。第二,令堂的情况,既然jerry说性命无忧且已经全力抢救,暂时还是别太担心。呃,第三,你……已婚……还是先查查具体情况再说吧。”
廖亮和米饭嗤之以鼻,鄙视。
玉壶冰还是斟酌着说道:“对于这件事,我个人保留意见。还有思齐……”
廖亮愈发鄙视,又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令堂说了,你一向……那个旺盛,没女人……”
她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米饭在一旁得得二句,低声说:
“你妈说你自己做没有女人方便,胡岚又是她亲手调教的尤物……难怪那么‘优秀’,还以为是胡氏培养的呢。你妈说让胡岚要个你孩子很容易,我姐只能做二房或者后妈,凭什么?稀里糊涂就成了‘二婚加后妈’,我姐亏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