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有。而你却不同,几乎是自学成才,做出的成就并不比她差,所以应该夸你。她除了淘气就是淘气,四处去踢场子当女侠,惹了事儿让大家收拾烂摊子,还去扁人家。”
我说:“那是你高兴。我要工作了,你呢?”
摆好架势,我要开始想办法将殷氏彻底结束。
有的人给他钞票就等于给他一把刀,他会砍人,还会砍你。
我要将殷氏那些大米虫都赶走,将资金都收进来,统一调度。
小舢板拼凑不出航空母舰,我需要集中精力去发展和打造。
谈天健看着我,说:“陪我玩吧,别工作了,我带你出去玩。”
我摇头,自从控股殷氏成功,我玩了好久了。成天陪着他们四处乱转,落水也落过了,殷亦桀妈妈也进医院了,我没什么可再玩的了。
我说:“这是件大事,必须尽快动手。要不你告诉我,殷氏的资金现在几乎都在二个上市公司,我总不能将二个公司关闭了抢他们钱;你说该怎么办?”
这真是个头痛的问题,现在我们加起来占了二个公司80%左右的股份,公司几乎是我们的,我要怎么样将殷氏的钱都挤出来?
布莱恩当初答应他们和平解决,重组,我失了一次先机,现在更麻烦。
殷亦桀妈妈在医院,少了一大阻碍,若是能这会儿将她榨干了,最好;相信谈天健一定有办法。
谈天健看着我,又喝他的酒,说:“你是说福音?”
张亚龙进里头工作了,其他人在外头工作;屋里就剩我们二个,以及四个超大屏幕经济地图。
我登录系统,扭头看谈天健,他知道福音,应该不难。
我说:“你已经有主意了?”
谈天健拉着我坐他身边,闻闻我身上,狗一样嗅,嗅够了,说道:
“你不但长得美,还聪明,懂事,我真想吃你。啊,主意是有,但需要殷少配合,而且保密。”
我打开经济地图看了看,几个月来大概情况变动不大,年报季报,也都有了,我一会儿看。
扭头,我看谈天健,他的神色看来就是:老办法。
他是个骨灰级狐狸,他的老办法就是打劫。
我随便看了看二个上市公司的情况,说:
“那样会留下很大的问题,哪怕将来我做得再好,都会像唐太宗一样,留下瑕疵,为人诟病。暂时还不需要,我另想办法。”
谈天健哼哧哼哧,挑眉,为他的方法被拒绝表示遗憾,但没有强求。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没工夫管他,我看自己的。
上市公司报表内容复杂,我要集中精力。
不一会儿,谈天健坐在我身边跟着我看屏幕。
但他能听懂汉语却看不懂,就找翻译,等于将我的屏幕传给别人。
我看他,他耸耸肩,意思是保证不会做其他用途;他要怎么样我也管不住,干脆不管他。
我继续看我自己的,屋里很安静,他也很安静,我们各忙各的。
整整一天,我都在看各式报表、数据……无数的数据,需要比较分析挖掘,才会有用。
数据中心我的办公室,先进完善也很舒适,张亚龙不时看我一下,提醒我起来休息。
我缺什么或者需要帮忙,手头就有几个电话,叫谁都可以。
工作,是一种乐趣,也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我终于又回到工作,感觉不错。
没人打搅,没人顾得上,我工作就一天。
站在沙堆,夕阳西下,天边染成红晕,东边的云透着烟青色,虚无缥缈。
天很热,沙堆上更热,我扭头钻树林里。
谈天健还站在那里看着天,不知道他什么雅兴;文化不同,我不理解。
“可儿。”殷亦桀过来,忙搂着我,抱在怀里。
“回来了。”我努力抬起头,看他:热,别抱了。
他一早出门,这会儿才回来,不知道他妈妈怎么样了。
回来就这样,和狗一样,似乎我们家的人,都有些狗的特征。
殷亦桀不肯松手,紧紧搂着我,亲下我额头,问我:“今天都做什么了?”
他好容易逮着机会搂着我,胳膊很用力,口气也不大好。
我不知道他又怎么了,感觉他妈妈就没事,我说:“我在看年报,想办法,不好办。”
殷亦桀盯着我,说:“脑子里想什么呢?他都做什么了?”
他问的是谈天健,他典型的狗性,不许我脑子里想一点别的,我说:“他坐我旁边看着。”
殷亦桀眸子闪了一下,有点像他妈妈,又有诡计的样子,神色立刻温柔了一些,低声道:
“昨天订婚,都没吻你,今天要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