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有,我就是要执念,我就是要娶你……”
话没说完,他又吻我,有些激动,好像还有些担心。
他担心我记起来了,不肯要他,他自己说的;爸爸也是这样。
我不会吻,等他松开我,我说:“你不要担心啦,我不会……”
我哪里有想人家做什么,只是偶尔的……他不肯我就算了,大家都说他小气,我好像记得。
我说:“小气又固执,就是你,三哥说的。”
殷亦桀皱起眉头,很危险的看着我。
我闭嘴,他不高兴了会很大动静。
殷亦桀错开视线,忽然落在我脖子上,拽着我项链,说:“把这个摘了,没事戴这么大石头,傻气的很。”
哦,他说的是谈天健送我的项链,很大一个祖母绿宝石,比观音菩萨还大。
他一直不喜欢我戴谈天健送我的东西,包括我手上几个戒指……我手上几个戒指,他很碍眼,一看见就恨不能都扔掉。
我赶紧捂着,这个项链是傻气一些,搞得很暴发户。
但底下那瓶药,小小的一点,但很有用,我要带着。
谈天健的话绝非开玩笑,而且他做的小瓶子特别纤巧,寻常看不出来,很用心。
我说:“你不要和它过不去。我本来就是个暴发户,这样很贴切。”
殷亦桀咋舌,很奇怪的看着我,还是不爽,要直接动手,将项链给我摘了。
“咚咚咚……”敲门。
有门铃,但有人还是喜欢敲门;也有人以此表示特殊的含义。
殷亦桀按了下床头的铃,酷酷的说:“你们先招呼着,可儿不大舒服……”
睁眼说瞎话,我才没不舒服,他诅咒我……谈天健的声音传来,笑道:“有人要见karen,不是见你,不用你代劳。karen,老朋友来了。”
老朋友?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老朋友,我的状态,就不适合交朋友,朋友对我不是什么概念。
他一定看见殷亦桀的动作了,故意打搅的。
殷亦桀冷哼道:“你先招待一下啊,让大哥他们招待;可儿需要休息。”
谈天健闷笑着走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他们随时可以监控我;打个岔又走人,很无聊。
我和殷亦桀说:“我不要紧的;快六点了,快起来收拾吧;忙完这几天,就好一些了。”
殷亦桀咬着我鼻子,和狗一样哼哼,哼了一会儿,说:
“我怕你恢复记忆头痛,又怕你再也不肯见我。那个,等过几天稍微轻松一点,咱们再出去玩玩。你放轻松一点,或许就记起来了;要不再来个故地重游?对恢复记忆很有好处的。”
我嗯了一声,推着他起来,我说:“恢复记忆,也不是启明广场亮灯,开关按下去,它‘啪’的一声就都亮起来。或许就这么……”
“或许就这么慢慢的恢复着,就像我恍惚记得咱们去过海边……还有……还有好多,零零碎碎的,我也一下子说不全;也分不清哪些是他们说给我听的,哪些是真的我记起来了。所以你守着也不行啊,快去干活。”我得使劲催他,要不他一定会“从此君王不早朝。
殷亦桀恋恋不舍的爬起来,边帮我更衣边说:
“咱们是去过海边。嗯……你那时候很喜欢海,说以后还想去……”
他说起来有些憧憬,带着回忆的味道。
我捂着他嘴,说:“有人说,‘以后,我们会来的。’然后咬我……”
我不是太确定,但他一定有咬我,他现在很喜欢咬我,连我手指头也咬。
我想,那时候,他一定有很多的事情,所以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一边暗暗的努力着。
殷亦桀搂着我,说:“你说,‘来了,还要你抱抱,亲亲。’你欠我一个抱抱,要记得还哦。”
我这会儿穿着内内,就让他抱着,我眨眼,这难道不是?
殷亦桀摇头,学我,眼睛眨呀眨;长长的睫毛,很浓很密,还卷翘,像女生一样。
他的五官分开都很像女生,但合在一起就是无比的冷硬、男性。
我努力的想了一下,他大概有别的意思,一定有的。
“‘小馋鬼,小妖精,下回来了一定要将你吃了……这里适合度蜜月,是不是?’你成天想着吃人吗?还有娶……”
他天天想着娶我?结婚了才有蜜月,这个我知道。
公司里稍微高层一些的管理人员结婚要度蜜月,都得特别和我请假;对我而言都是公事,但这意思我大概记得。
“我霸道的小东西说,‘那你不可以和别人度蜜月哦。’可儿,咱们结婚,去度蜜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