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开始发亮了。在东方,人们可以看见一道亮光,上边发绿色,下边是粉红色,最后成为一道金红色的光,越来越扩大。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照在大地之山,照在龙月城内,照在天东院中,照在屋中床上盘膝而坐,紧闭双眸,正在修炼的少年脸上,感受到晨光的温暖的抚摸,少年合着的双眸缓缓睁开,轻吐了一口浊气,方才收功。
嘴角之间挂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不过这笑意中却带上一丝无奈,轻皱着眉头,有一丝不解:“为什么,明明感觉到突破在即,却总有一种天然的屏障阻挡着自己,有一种后继乏力的感觉,每一次在屏障即将攻破的时候,总感觉到少了一种东西的供应。”
摇了摇头,甩掉这些想法,翻身而起,不再这个问题上停留,缓步向着外面走去。范晓东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在一个想不通的问题上停留,也许时机未到,时机到时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打开房门,就见南义三人,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率先向院外行去,轻车熟路的向范家早晨聚餐之地。由于除了一部分人家族核心子弟,知道范晓东的身份以外,而且还被下了禁口令,所以其他人无人知晓,还将他当成那个无法修炼的废物。而范晓东就换取黑衣,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带着南义等人住在了天东院。
“晓东哥,早上好啊!”刚出天东院,就遇到了家族中几个优秀的子弟,其中一位面容清秀的子弟见到范晓东,眼前一亮,急忙伸手打招呼,很显然,在三族大比时他就在场。
“早上好。”微微一笑,对着那人轻一点头,温和的说道,脚步不停,带着众人离去。
望着范晓东离去的背影,面容清秀的子弟眼中满是敬畏之色,奇怪的举动,让的同行之人,甚感奇怪。
“晓柯,你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废物,如此讨好啊。”一人望了一眼依稀可见的背影,眼神中一丝不屑,回过头,对着清秀子弟道。
“作为朋友,我警告你一句,不要小看人,否则会自食其果。”晓柯严肃的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人也是心思玲珑之辈,听出晓柯话中有话,立马询问,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没什么,就是一种感觉。”晓柯自然不可能讲实话。
这种现象,在这短短的路程中,就遇到了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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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说范晓东回来了,我们的计划还要进行吗?”望着刚刚离去的范晓东,范晓伟立马与身边的大哥询问道。
“不慌,我总感觉到不对劲,如果我们那样做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没发现,在晓东回来后,天东院的张管家,就被父亲毅然决然的逐出范家了吗?就连我母亲都阻挡不了。”范晓南的母亲是范龙山的正妻张丽,而张管家是张丽的大哥。范晓南,眉头只见皱成了个川子,略问沉思,就决定先放弃原本要实施,后来在范晓东离开过后就停止的计划。
“知道了,大哥。”范晓伟不情愿,但还是听从了范晓南的话。不过幸好他没有那么做,否则以范晓东的性格,看在他是自己哥哥的份上就算不杀他,也要将他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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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麻烦你吩咐下去,这几天,不许任何人到天东院打扰我。”吃过饭,范晓东就到了父亲的书房,与其商量道。
“要开始炼丹了吗?放心,我会吩咐下去的。”一听到范晓东的话,立马就猜出他要干什么,顿时喜出望外,一口保证道。
“那我先离开了。”
回到天东院,对着南义三人,交代几句,不许任何人进入,就连范龙山来了也要阻拦。就进入房间,把门上好,范晓东心念一动,就消失不见了。无形之中,房间中不知不觉的多了一颗灰尘般的物体,飘落在地。
乾坤鼎中,范晓东站在乾坤鼎内部的炼丹炉旁,望着这一切熟悉的景物,心生感慨,从一个天生废体,变成了一个大陆人人敬仰,而且还是最年轻的先天阶高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可以说没有乾坤鼎,就没有自己的今天。
突然范晓东想起一件事来,右手一动,手中就多了两玉筒,一根是在那边的破败的茅草屋中所得,一块是在天易拍卖行所得,近段时间,事情接二连三,自己一直没有顾得上查看这玉筒到底记载着什么,也不废话,拿着师傅留给他的那一块玉筒,查看起来,弱小的神识,沿着自己的手臂,就包围了短小的玉筒,想要钻进玉筒,但却发现好像有一层有弹性的膜阻挡着,神识用力的顶着薄膜,薄膜瞬间就出现了一个坑,但他神识一收,坑就立即回复。搞得范晓东精疲力尽,最后不得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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