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悬崖边上的一栋小别墅静静地矗立着,夜风撩起白色的窗纱,里面混杂着女人若无若无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呜鸣,不住晃动的木桌上,正俯趴着一具洁白的女体,她的上身趴在平整的桌面上,双手正用力地抓住桌布,一双浑圆的玉乳在桌面上压成扁圆形,她的腰身下沉,屁股像母狗一样向后高高拱起,她的身后,一个精壮的男子,正抱着她的屁股,拼命耸动着腰肢,月光般雪白的玉臀中央,插着一根乌黑精壮的肉根,肉根上血管盘龙交错,根部还长着一圈坚硬的兽毛,进深了,倒刺般的兽毛便将肛穴里的肠肉勾住,不断地带进带出,像一朵在玉臀中不断绽放的肉花,被扩张成杯口粗的肛门不时被兽毛割伤,在兽根上留下缕缕细如发丝的血迹,月雫一手抓着桌布,另一手护着孕肚,默默承受着冲击带来的痛苦与甜蜜,她用力咬着桌布,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声,坏了主人的兴致,她的小腹圆润而优美,显然已经接近临盆,伊奴星女奴为了更好地伺候男主,孕期都分外的短,然而她的四肢和腰部却保持着少女的纤细,从身后看去,仍然仿若未经人事的豆寇少女,唯一能看出的变化,便是腿间的性器,原来白如馒头的小穴,在孕激素和一年不间断的交合作用下,变得肿胀而艳红,像两瓣紧紧挤在一起的肉牡丹,只露出一道细细的红缝,花蒂的一端,挂着一缕清亮的淫水,在后庭交合的撞击下,在空中来回摇荡,欲坠未坠,远远看去,就像少女葱芯般的玉腿间夹了一只肥美的水蜜桃,显得又纯又欲。自从她怀孕后,屠隆怕伤着婴儿,再没用过她的小穴,一开始屠隆把全部的兽欲都发泄在了新买的事奴小丽身上,每天都把她奸个半死,然而没过几天,月雫便以为屠隆嫌弃她了,看她悄悄在角落拭眼泪的可怜样,屠隆连忙温言好语相慰,并且恢复了每日的温存,折衷之下,只好在后庭和她交欢,只是她的菊穴太过紧实,每次交欢,都会出血,然而,这种带着痛与甜美的交合,月雫却甘之如饴,只要能让主人高兴,有什么痛苦她是不愿意承受的呢?
正想着,身后的屠隆一声低吼,将肉棒顶到最深处,一股暖流跳动着射入了她的肠道深处,屠隆趴在她的美背上,一边喘息一边射精,良久,才将沾满白浆肉棒缓缓退出,白花花的浓精卟哧一声满溢而出,流过肥美的阴阜,淌到孕腹上。
月雫连忙伸手将精液接住,就要往嘴里送,却被屠隆轻轻抓住手腕,“说多少次了,流出来的就不要了”
“但这是主人宝贵的圣精……”月雫害羞地说道“这点东西算什么?”屠隆将她抱放在自己大腿上“等小宝宝出来了,你这里每天都会装满我的精液,你可要准备好了”屠隆的手从孕腹滑向她的下身,在股间充血的性器上抚娑起来,怀孕以后,她的阴唇变得异常肥美,一手才能勉强盖住,让屠隆眼馋不已。
“是的……主人”下体被他的大手摸过,月雫满脸赤红地喘息了一声“主人……月雫下面……”
“又胀了?”屠隆问道,月雫红着脸点点头。
屠隆将她屁股抱在怀里,让她张开双腿,两根手指在肥嫩的阴唇上一撑,紧闭着的肉缝随之分开,露出里面红润的小肉洞。
只见那艳熟的性穴上,居然覆盖着一层泛着珍珠白光的肉膜,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屠隆扶着再次硬起的肉棒,用龟头在肉缝上来回拔动了几下,在洞口上轻轻一顶。
“啊……”月雫轻呼一声,殷红的处女血绕根流下,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大股温热的爱液!就像尿尿一样,从原来紧闭的小穴一股一股地泄出,打湿了屠隆的小腹,像蛋清一样,既粘稠又温暖。
“你这淫水的量,越来越多了”屠隆笑道“对不起,主人……”原来月雫每次和屠隆肛交,动情时产生的爱液,都被处女膜封堵在阴道里,鼓胀难受,每次都要屠隆帮她将处女膜捅破,释放出来,才能缓解。
“都被我捅过上千次了吧,每次都能长得完好如初,你这处女膜还真是顽强”
屠隆说道“对不起,主人……月雫是个没用的处女奴……”月雫道歉起来。
“话说……今晚的这个‘考验’的内容,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屠隆问道“是的,对不起,主人……月雫作为一个处女奴,接受的女奴教育本来就跟别的女奴不太一样……”屠隆嗯了一声,没太在意,月雫见他又硬起来了,连忙跪到他的胯间,扶着孕腹,用嘴抚慰勃起的肉棒。
接受考验的时间正是今晚,屠隆也是刚刚接到关于地点的通知,而且他也是刚刚得知,考验需要带上月雫,见证人是上级指派的,屠隆曾经打听过关于考验的内容,但他发现,这个考验由议会中的最神秘的宗教部门直接把控,而且完全没留下任何的记录,连文字的记录都没有,向和他共事的男主询问,他们也是守口如瓶,屠隆怕引起议会的不满和疑心,也没刨根问底下去,再说,连伊奴星的这些蠢蛋都能通过的考验,怎么可能难得过他呢?
他抚摸着月雫的秀发,看着她在自己胯间卖力吞吐的样子。眼下重要的,除了保护自己这个心爱的女人外,更重要的,还是报仇。
对,疤面王杀妻毁家的血海深仇,屠隆一刻也没有忘记。
仇恨的确是件奇妙的东西,爱会消逝,爱人的音容笑貎会被时间冲刷得模糊。
但是只有仇恨的本身,就像烈酒一样,随着时间的蒸腾,只会变得更加浓烈而呛喉。
那次唆骗阿旺的刺杀计划并没有成功,不知道为何,屠隆反而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并不是担心事情败露,而是如果让疤面王就这么暴毙而死,未免太便宜他了,屠隆想要的是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玩成一堆狗都不会嗅一下的臭肉,然后看着他的眼晴,将他的皮肉一点一点地削下来。
会有这一天的。
在他胯间含弄肉棒的月雫发现主人似乎突然兴奋起来了,肉棒在她的口中膨胀起来,撑得她的小嘴发痛,一双大手按着她的头,将龟头不断地探入喉咙深处,反复摩擦着她喉头的软肉来取乐,好一会,才将精液射入,涌入喉咙的精液又多又急,呛得月雫猛咳了一会,连眼泪都咳出来了,才勉强咽了下去。
完事后,屠隆命令小丽来打扫房间,他和月雫一起沐浴更衣,等到午夜时分,坐上飞行舱,划破夜色而去,黑幕中的伊奴星恬静无比,黑色的天幕之上,一轮银色的圆月当空,清冷的月光中,仿佛隐约透露些许血色,令屠隆想起了当年在地球上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为地球带来了伊奴星铁骑与毁灭的血红色巨眼,那个名为“位面之神”的邪神,不安之余,血管里的狼血隐隐作动,他用力克制住兽血。
飞行舱停在一所三角形的教堂式建筑前面,伊奴星的建筑大都带有一种超时代的科技感与现代感,但是这座教堂那生锈的铁门和黑色的破砖,让它看上去像是从中世纪的画册中搬出来的一样,教堂的顶端是一个巨型的红眼雕像,毫无表情地盯着天上地下一切来者,诡异的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那个红眼都像是在直直地盯着你的眼睛,像是要将来者的灵魂看个透彻。飞行舱降落地面,屠隆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没错,正是那个跟他一起来投诚的小色痞,阿旺,身边还站着一个绝美的女奴,正警惕地看着他。
阿旺的眼睛刚和屠隆对上,冷汗一冒,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转身欲跑,但还没跑出两步,便被屠隆一把拉住。
“阿旺小老弟,老乡见老乡的,干嘛这么急着要跑啊?”屠隆笑着把他拎了起来。
阿旺呆了几秒,知道躲不过了,装笑着转过头“诶哟哟哟哟……我还说是谁呢,原来是屠哥,眼神不好,都没把您给认出来,许多不见,甚是想念……哥最近咋样啊”阿旺连手心都在冒着冷汗。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见了我像老鼠见猫似的,心里有鬼?”屠隆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诶……这……真是山水有相逢,屎尿终相遇,这么巧,你也今天来考试?”
阿旺胡言乱语地把话题扯开“我们是同一天投诚的,考验的时间自然也是同一天,你忘了?”阿隆笑道。
“哎哟,哥,怎么忘得了,您可是我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恩人啊”阿旺唱戏一般,摇头晃脑地说道。
“大恩人之前交给你的事情,你都顺利地完成了没有?”屠隆调侃似地模仿他的腔调。
“诶哟,哥您这什么话,当然了,为了地球的和平,为了同胞的血海深仇,为了……”阿旺意识到自己正在敌方的心腹阵地,紧张地环顾四周,还好,没有外人。
“那似乎办得还不太顺利啊”屠隆似笑非笑地说道“哎哟,哥,要有点耐心,咱们地球上的狗皇帝还有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呢是不是,疤面王那老狗日的,妃子肯定没一万也有五千,那什么叫月玫的,就一他用来送人玩的肉玩具,什么时候轮得到她?”阿旺按小芸教他的那样解释道屠隆还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让阿旺寒毛直竖。
“两位受试者的女奴,请进来各自就位”教堂大门吱呀着打开,门里是一片黑暗,几位穿红色长袍的修女像夜雾一样出现在门前,她们的手上提着一盏提灯,灯芯中,是一只眼形的灯芯,闪烁着微弱的红色火光。
小芸顺从地跪下,向修女行了一个跪礼,修女拿出一根锁链,扣在她的颈圈上,让她像狗一样四脚着地,将她牵在身后,走到月雫面前,示意她也同样跪下,月雫似乎有点困惑,并不知道是什么流程,但也依样服从地扶着孕腹趴下,让修女用锁链拴住自己。修女无声地向屠隆和阿旺行了个简礼,牵着两女,让她们像母狗一样跟在身后爬进教堂。
“过了今天,咱们就算熬出头了,哥”阿旺环视四周无人,轻声向屠隆说道“等考度结束了,你就带着嫂子,好好过日子,别想什么整疤面王的事情了,你那事情,整成了,没啥子用;整不成,啥都没了”
“这个事情,你以后就别管了”
屠隆淡淡地笑道“保持沉默,继续过你快乐的种马生活,但是正所谓祸从口出,话说多了,会发生什么事情,没人能保证,懂吗?”
“懂懂懂懂懂懂懂懂!!!”
阿旺捣蒜般地点着头说道。
屠隆阴险一笑,跟着一个红袍女消失在教堂的门里。
阿旺听得汗流浃背,都说军队是养浩然正气的地方,这龟孙子倒好,越呆越他娘的阴险。
“这位贵主,请问您准备好了吗?”最后一位修女向他问道。
“啊……不好意思,接下来我们去哪里?”阿旺回过神来。
“请跟我来”,修女说道,带着他走进教堂中。
“请问美女……这个地方是……”阿旺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里是位面之神的神庙,是与侍奉位面之神的圣洁之所”修女轻声回答道。
阿旺环视四周,只见这里面阴暗破败,只有高墙上不时摇曳的红色火把,才能勉强看见家具的轮廓,活像一座年久失修的古墓,这样的地方,居然被称为“圣洁”,这什么狗屁位面之神,果然就特么是个邪神啊。
大厅的正前方,有一个三角形的讲台,雕刻着那个邪神的红眼,显然是布道的讲台,讲台的下方并没有供听从就座的凳子,而是整齐地堆放着数百块布满利刺的石板,石板的中间,还有一个高高立起的钝头圆锥,各石板上的圆锥高低不一,有些只有小腿般高,有些几乎平腰高。
“请问,这些石板是?”阿旺好奇地问道。
“这些是我们聆听神谕时的座席”红衣修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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