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那黑色丝绒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块玉,纯白色的羊脂白玉,水滴形状。
这块玉小时候母亲佩戴过,他记得。
宋律希合上盒子,对可安笑道:“给她干嘛?还是你保管吧。撄”
可安说道:“我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结婚,总之这是妈要给未来儿媳妇的。我是交给你了,给不给是你的事。”
宋律希掂着手中的东西,沉甸甸的偿。
瞧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宋可安若有所思。
“别一副不情不愿,我都说给不给你自己决定了。就算再不喜欢,这孩子都有了,而且不也快结婚了吗?现在不是流行什么先结婚后恋爱,你也算赶了一回时髦。况且瑞熙我看着也挺好的,就是之前你们没怎么接触,以后日子长着,等你慢慢发现她的优点。”
“别说我没叮嘱你,成了家就不能在外面贪玩,出任务的时候……也得记得你还有老婆孩子在家等你,别拼死拼活的!”
“跟余晓的婚事算是吹了,我听管家说爷爷因此跟余老闹了矛盾,大概对你以后的事业多少有点影响。但也没什么,你毕竟是我们家的唯一继承人,余老再气也拿你无可奈何,不过是以后见面尴尬,总之别拿你的脾气去火上浇油就好。”
“但我可听说了,余晓最近闹得部队的人都知道,还好几次想找爷爷说想见你,可惜都没成功。你小子真行,还登上报纸了,那姑娘看了能好受吗?”
宋律希仿佛在听一件与自己无关的趣事一样,面不改色。
待宋可安讲完后才勉强开了口,“我不干脆利落一点,这事情还要拖多久?余晓难过是她的事,难不成我要为她的难过买单,顺便同情她甚至娶她?”
有谁规定一方付出多少另一方必须以等价报之?
宋可安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深思后开口:“你长大不少,看来颜颜那件事让你成熟不少。”
宋律希将黑色盒子收好,“我还有事,走了。”
宋可安还不忘给他装了两串葡萄,说是今年的葡萄很甜,带回去给瑞熙尝尝。
回到宋家,才发现发生了大事。
余老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正在大厅里跟宋君练大吵。
“你们宋家要脸,我们余家在宋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第一回被人甩得团团转,宋君练赶紧把你孙子叫出来!”
宋君练坐在椅子上,脸色极度难看,想着是自己先退的婚也不得不忍下怒气。
“出去了,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宋君练不禁冷冷瞥向余老。
余老也不是好惹的角色,眉头皱得更深。
“宋律希在哪?让他出来!”
余老一喝一声,正巧看见走进来的宋律希。
怒目圆睁地盯着他看,一把抓过他的手臂,有力地吼出声:“跟我去见晓晓。”
宋律希顺势一按,眉色间流露出不悦,“余爷爷,我早就跟余晓说过我不会娶她,再见她也没有用!”
余老一咬牙,老脸上挂不住面子,横着老脸痛心疾首,对宋君练开了口:“老宋,我们好歹几十年交情,你就眼睁睁看着我的孙女因你的孙子一蹶不振,甚至吃安眠药自杀!”
吃安眠药,自杀?
在场所有人都难以置信这是余晓做的事,余晓从小干练霸气,穿上一身军装,只要绷着脸,气势都比男人强。
竟然会如此想不开?
宋君练忙问道:“晓晓自杀?”
余老盯着宋律希,气氛不已,“我还能拿我乖孙女的命来说笑?这丫头傻,昨晚上自己吞了一瓶安眠药,要不是被发现得早,这丫头早就……”
说实在的,宋律希听闻这情况,心也难受。
“余爷爷,我跟您去看她吧。正好,还有些话想告诉她。”
看了宋君练一眼,他挥了挥手,示意道:“去看看那孩子吧。”
出了大厅,他拨了个电话过去,“你在哪?”
古瑞熙正在医院的走廊,看见可可推着车走过去。
手机一响,接起来,说道:“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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