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蹦达。”
“精神失常?”南曦挑眉,眼底透着亮光,“太后怎么会精神失常?”
容毓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之前顾青书的事情还记得吗?”
南曦觉得一阵酥麻,身体忍不住轻颤:“记得……嗯,你还说要把顾青书送给太后当做寿诞贺礼。”
“那天顾青书之所以能成功混进摄政王府,是因为他扮作皇帝身边的侍卫,且摄政王府里有个接应他的人,就是侍卫统领卫延。”容毓越咬越上头,几乎不舍得放开,声音都成了低喃。“卫延是太后安插在摄政王府的眼线。”
南曦恍然,轻轻闪躲着他啃咬她的动作:“就是之前……嗯,之前我问你摄政王府里是……是不是有内奸,你……你其实早就知道那个内奸是谁。”
容毓嗯了一声,转移阵地开始咬她的脖子。
“这位太后果然……果然是自己作死。”南曦被他弄得痒痒的,忍不住发笑,“别……太后这样的脑子,是怎么在先帝后宫三千佳丽中存活下来,还成了最后赢家的?”
容毓没忍心继续,怕她累着:“她还不是最后赢家。”
“其实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她已经算是最后赢家了。”南曦重新钻进亲亲夫君的怀里,“儿子当了皇帝,她成了太后,皇宫里最尊贵的一个女人,皇上和皇后在她面前也得恭恭敬敬,这不是最后赢家是什么?”
顿了顿,“所以我才说她作死,明明已经坐拥天下,却非得跟夫君作对……你说作对也就作对吧,他们完全可以等皇帝坐稳江山之后再慢慢收揽大权,有确切把握可以对付夫君时再出手,或者直接拉拢夫君,让夫君替他们守护江山——这才是一个有脑子的皇帝该做的事情,也是一个智慧的母亲应该替儿子想到的周全,可是很显然,这对母子不愧为亲生母子,两人一样蠢不可及。”
女子嗓音淡淡,不疾不徐的一番话说出来,平静而又慵懒,像是随口评价这对太后和帝王母子的作风是如何让人鄙视。
可她却不知道,这番话说完,容毓垂眸凝视着怀里姑娘美丽理智的眉眼色泽,却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眼底深沉复杂的色泽一闪而逝,薄唇轻抿,眉眼转眼恢复平静,像是清风拂过湖面,只留下刹那间的涟漪。
“曦儿说得对。”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他们蠢不可及,没资格坐在龙椅上享受万民朝拜。”
南曦若有所思地抬眸:“容毓。”
“嗯?”容毓恢复了沉稳平静,目光柔和的地看着她,“怎么了?”
南曦微微拧眉,心底有股异样的感觉划过,不过她很快舒展了眉头,轻轻摇头:“没什么。你打算如何处置皇帝?”
“他既然没能力坐江山,就换个有能力的人来坐。”
南曦嗯了一声:“你心里有的人选吗?”
容毓没说话。
南曦又问:“你想做皇帝吗?”
“我没什么想法。”容毓看着她,“你觉得应该换谁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