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护和更换了。
苏二郎是个做活儿麻利的人,看过图纸就开工,陈瑜也不在这边多留,去后院调配药浴的药材都包好,萧祈玉和苏谦修都需要泡药浴。
在包药材的时候陈瑜还在琢磨,不知道谦修这么大的孩子习武晚不晚。
给萧祈玉吃的药也都准备了一些,并且把方子写下来一并放进药篓里,寒天啸在,自己就不需要再多操心了,照寒天啸的意思不会轻易就破开药性,必也是要温养好萧祈玉的身体才行。
耳边是苏福娘在讲药材,女学那边锻炼了苏福娘的表达能力,讲解的深入浅出,倒有几分夫子的样子了,年轻的声线带着活力,真好啊。
当晚萧祈玉没回来,苏谦修洗漱之后就过来了。
这孩子是极少主动找陈瑜,有上一次在苏三郎屋子里听到那一番话,陈瑜就再也不觉得面前这是个小孩子了。
“累不累?”陈瑜问。
苏谦修坐在凳子上,一本正经的摇头:“不累,只是站桩和背心法,师父说没什么基础,筋脉虚弱,先联静功。”
陈瑜还以为要来个速成呢,听到这话就放心了,看来这个战玄非常靠谱啊。
“祈玉为什么没回来?”陈瑜问。
苏谦修轻轻地吸了口气:“看他们那意思很着急,师父要用内力为他温养经脉,寒神医要行针,我有些担心祈玉,他很疼,嘴唇都发青了。”
“嗯?”陈瑜皱眉,这哪里是不速成?是不速成苏谦修罢了。
“我回来是想和奶奶商量一下,以后我也住在山里不下来了,真要是祈玉受不了,我偷也得把他偷回来。”苏谦修垂眸看着自己扶在腿上的手:“别再让他们把祈玉折腾死了。”
陈瑜也坐不住了,起身来回踱步:“易燕甫不是在那边吗?”
“他一个文人能做啥?不会内功心法,也不会医术,只能干瞪眼,再者……。”苏谦修抬起头望着陈瑜:“奶奶,在我们家人眼里,祈玉是亲人,是兄弟,可在那些人眼里不是,我说不好那种感觉。”
陈瑜坐下来:“是不心疼他,对吧?”
“比这个严重。”苏谦修抬起手捂着脸使劲儿揉了揉脸:“奶奶,我们能做什么吗?”
陈瑜摇头:“不能做什么,这些苦头祈玉必须要吃下来,咱们眼下能护得住他,不能护他一辈子,你要相信易燕甫别的作用没有,绝对能保证祈玉活下来。”
苏谦修点了点头,虽然还是非常担心,但奶奶说得对,苏家不能永远护着萧祈玉。
“这是我给你们俩准备的草药,泡浴的有你一份,这些药都写好了方子,为了安全起见先给易燕甫,易燕甫会和另外两个人商量用不用。”陈瑜顿了一下,才说:“谦修要记住了,你能陪着祈玉一起吃苦,但不能替他承担任何事情,逾矩的事情永远都不能做。”
苏谦修接过去草药:“谦修记住了,这就带着草药进山去。”
“等一等。”陈瑜叫住苏谦修:“问一问寒神医,我明儿开始给祈玉做食疗,行不行。”
“行,现在就做。”寒天啸站在窗户外堪堪把脑袋露全:“我直接带走。”
陈瑜心沉了又沉,这一米四的寒天啸,不会因为身高不够,就不知道当个小人可耻吧?偷偷摸摸的站在窗外,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