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谦修郑重其事:“对,只需护我长姐周全,若有纪三之流,不必手下留情,只要闹不出人命来,我来善后。”
“还以为只有苏老夫人护短的厉害,看来苏家都是护短的人,还一个比一个凶。”柳奚笙回来坐在椅子上:“我要求简单,四海酒楼随便我吃就行。”
苏谦修笑了:“好,还有吗?”
“没了,现在对我来说,吃饱穿暖就无大事,不过回头我想明白了要做什么,也请小苏大人体谅,毕竟我也得为柳家的将来考虑,虽然柳家就我一个人,但苏老夫人说了,一个人那也是一家。”柳奚笙说。
苏谦修抬起手,两个人击掌为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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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瑜少有的没睡好。
这一场大雪来的突然,又因为下的太大,清晨醒来,入目都是一片洁白。
本想着跟媳妇儿孩子们在一起懒散两日,不成想一大早就有客登门。
年夫人带着礼物登门,见到陈瑜的时候连声告罪,直说得了消息就想来,难得见一面的话。
陈瑜笑呵呵的请年夫人坐下了。
这算是两个人第二次见面,当初在青牛县驿馆见过一次,当年的年夫人尚且年轻,做事就很有章法,从夏筠竹的孩子被拿掉这件事上看,是个果断的。
原以为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可整日里满脑子都是入赘想法的老大硬是把这条线给牵起来了,所以才有了后面绍礼把酒坊的买卖通过年夫人做到京城里来的事。
也听兰娘说过,这位年夫人的手段不弱,虽然家在泾河府,可京城里的人脉很广。
“一别多年,年夫人是越发容光焕发了。”陈瑜笑着说。
年夫人放下茶盏:“都是托您老的福,不然这京城就算是遍地黄金,也轮不到我的头上,苏家这些年都没提过酒水买卖上的红利多寡分配,我这心里再蒙情不过了,到底是姻亲的情份,老夫人您呐,看得厚重。”
“亲是亲,财是财,苏家做买卖,不论是谁都讲个诚信。”陈瑜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买卖兴隆是年夫人的本事。”
年夫人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您说得在理儿。”
“年夫人此番也是在京城办事?”陈瑜问。
年夫人接过去话茬儿:“可不是嘛,本想着这边事情办妥当了,去看看兰娘,可是这一场大雪可来的太急了,早晨去四海酒楼送酒,听小伙计说您来了,我这就赶紧过来见一面,得跟您当面道了个谢,这心里才踏实。”
陈瑜笑着点了点头:“有心了。”
“老夫人有所不知,筠竹和世坤两个人最是听不进去劝,这都两个孩子了,还是不肯回去家里那边,虽然我这当姐姐的爱操心,可劝的了妹妹,也劝不了妹夫,不过筠竹心里记挂着兰娘,也为兰娘的婚事在我面前念叨了几回。”年夫人试探的问:“老夫人觉得,若是有相当的人,筠竹给做主婚事,可行啊?”
陈瑜抬眸看着年夫人,收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端起茶盏喝茶。
这气氛就有些凝住了。
放下茶盏的时候,瓷器和桌子触碰的声音虽然很小,可还是让年夫人心就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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