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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一下,桑杉才说:
“叶早那个女孩儿,您还敢让她着跟我这个野心家么?”
“你的条件我难以接受,theking跟《最后十小时》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但是你可以提别的条件,能让我送上门的机会不多,你没有理由放弃。把你打算弄回那几个男孩儿的事情堂而皇之地告诉我,不就是因为你对我们的交易势在必得么?”
“肖景深要成为周幸的下部电影的主角。”
“可以,我会亲自跟他谈。”
“theking回到我手里之后,你举办的各种活动,要有他们,他们的演唱会嘉宾,我要用你的关系网。”
“可以。”
“不可以。”
一脸苍白的女孩儿冲进休息室,在看见池迟的那一瞬间,她的脸色变得更苍白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她红着眼眶说道。
桑杉注意到她的手在抖。
真可怜……自己的恩人、老师、偶像,变成了一堵无可攀越的高墙,却又温柔得让人窒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叶芽儿。”池迟站了起来。
“我、我……”
叶早似乎不知道怎么呼吸了,桑杉看一眼不敢靠近她的池迟,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起来,她要被自己逼疯了。”
提起池迟的名字会吐,看见池迟的脸会窒息,桑杉揉着下巴看着再次躺平在病床上的叶早。
要不是自己太忙,还真想好好帮这个可怜兮兮的小东西“调整”一下。
池迟匆匆而来,既不能见叶早,也在她的坚持下无法再跟桑杉谈条件,只能有些黯然地离去。
桑杉和她一起去的机场,看着她的样子,只能干巴巴地说:
“这是她自己的心魔,你得让她自己渡。”
“她的心魔是我。”池迟轻轻捏了捏额头,她的心情此刻差到了极点。大概也只有善良如她的人,才会有这种“自寻”的无能为力。
“不,她的心魔,是她实在太讨厌一个演技糟糕、毫无力量、还需要你为她担心的自己了。”
转身,大衣的下摆甩出了一条弧线,桑杉面带微笑地戴上了墨镜。
所有的喜欢都是有攻击性的。仰慕成了自杀的吊索,关心成了溺人的泥潭……
还会变成刀枪剑戟、蚀骨之毒。
……
过年的时候要赶场参加各种晚会聚会,直到三月,文子禹才终于有时间到沪市看看他手术后缓慢恢复的母亲。
疗养院设备极好,每个房间都温馨的像个小家,文子禹的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