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廖云卿已经走了,空空的办公室里只剩了桑杉一个人。
她的指尖上,一支笔和着钟表秒针的节奏转来转去。
虽然整个房间的布局已经改变了,但是差不多一年前,就是在这里,肖景深疲惫无力、落魄不堪的样子,女人依然想的起来。
是这样的一个卑劣小人在过去这些年中一直打压着你,磨掉了你全部的光彩么?
是这样的理由,就能让这样一个只能依靠裙带关系的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差点毁掉你么?
不,还缺点了什么,一定还缺了什么。
有些烦躁地站起来,桑杉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一定还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这一点东西,在她即将解开这幅名为“肖景深”的套环时,阻碍了她。
视线毫无目的地划过墙壁,落在了肖景深的照片上,翩翩如仙的白衣秀士似笑非笑地看着远方,在此时的桑杉看来,居然有些嘲讽的味道。
“笨蛋。”
手指在“谢安”的鼻子上点了两下,女人泄愤似的一脚踹开了旁边的椅子。
……
早上,肖景深是被w先生用爪子捅鼻孔捅醒的,挠挠头发,他光着上半身走出卧室。
看看猫粮盆,再给自己倒一杯水,男人打了个哈欠,突然看见门口的鞋柜上多了一双鞋子。
嗯?
肖景深放下水杯的动作立刻变得轻手轻脚,他走到桑杉的房间门前小心地听了听,什么声音都没有。
w先生抬头看看他,低头就要从它专用的小门钻到桑杉的房间里,被男人用大手拽着它的后腿往外拖。
“喵!”放肆!大胆!
“别闹!桑杉在睡觉,你别去吵她。”
“喵!”就不!
“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把挣扎不休的“猫条”从小门里“拔”了出来,男人像是个猫贩子似的把w先生拐回了自己的房间,期间还被它在胳膊和身上赏了好几道白色的抓痕。
桑杉倒完了时差从床上起来,时间又到了下午一点多,看看门口挡着的凳子,她默默地跨了过去。
客厅里的窗帘全部都拉上了,肖景深戴着耳机聚精会神地看着荧幕。
荧幕上正在放一部康延导演的电影。
男人看电影的方式并不像普通人那样去观赏连贯的剧情,而是每看一点儿,就停下来,再回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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