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回去吧。”
属于肖景深的那只手,划过桑杉的眉头,垂了下去,另一只手也立刻松开了。
“雨衣的帽子戴好。”
“哦。”
看一眼肖景深身后的江水,桑杉撑着伞转身就走,她对这样的地方没有什么好感。
女人的雨鞋后面沾着不知道从何处溅上的泥点子,也许是走过很多路,也许是去过很多地方。
肖景深的目光落在那双一看就是到了当地后现买的廉价水鞋上,猛地一把抓住了桑杉的手臂。
一直以来的训练让肖景深的力气变大,动作也变得更加敏捷和矫健,桑杉猛地转身,直接撞在了他被雨衣包裹的胸膛上。
女人皱了一下眉,雨衣上的水都沾在了她的身上,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物。
江风被雨水反复降温,从相拥的两人身旁吹过。
“谢谢你来找我。”
肖景深附在桑杉的耳边轻声说,他雨衣上的水伴着他的话语落在了桑杉的耳朵上,凉凉的。
可空气在之后却变得炙热起来,因为肖景深的目光变得深情又热烈。
“你在这里秀恩爱是给鱼看么?”
肖景深没回答,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桑杉的嘴。
这个世界上,与自己距离最近又最远的灵魂,你是否知道,我对你爱着也欺骗着,我对你依恋又畏惧,我害怕你看见我身后荒芜的废墟,我将自己的生命视为你脚下台阶的青苔。
我想哭着对你说请你离我近一点,你的一个笑容就能滋养我的人生。我也想跪在地上求你离我远一点,你的智慧和一切铸成了镜子,让我知道自己多么丑陋和卑劣。
世上没有美貌无双的白雪公主,只有一个又一个女巫,她们寻找自己的魔镜来证明自己的美貌,真正找到之后,却只想跪在地上嚎啕。
桑杉的一只手还撑着雨伞,肖景深的手臂环绕着她纤细的腰肢,带着水的湿冷和黏着。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却终究没有挣扎,空余的那只手伸进了肖景深雨衣的帽子里,轻轻地抚摸着他冰凉的颈项。
《无归之路》里,乔卫对路长河说:“你是逃兵,我也是逃兵,今天我站在这儿,是为了以后不再当逃兵,可是你呢,路长河,你是要跑一辈子么?!”
路长河是怎么回答的?
“就算我不跑,我又是为什么去死呢?”
导演康延曾经说,无人能为路长河的荣耀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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