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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封轩转头看向钟离炎澜,客气的想把主权交付给他,不过钟离炎澜一个眼神示意,封轩会意一笑,回过头继续说道:“户部尚书传朕旨意,拨白银万两在两日之内务必采购出泽蛙林蛙各千只,金线蛙黑斑蛙各万只,海鸥千只,喜鹊千只,草鹭千只,伯劳万只,粉红椋鸟万只。”他事先有了解市面价,所以知道要采购出这一批蛙鸟类只需白银万两左右。只不过他看的出,这是陌红尘她设下的圈套吧!虽然陌红尘没有跟他提过,可是他知道陌红尘已经事先秘密采购出这批蛙鸟类,而至于这个圈套为谁所下,他不知道,但唯一知道的是而且目前国库接连向屹城赈灾,而陌红尘查出了假账,还有安乐王给的那十万两。
而红尘没有告诉钟离封轩她在安乐王府偷听到的事,至于为什么没有跟他说的原因,红尘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多一人知道还不如少一人知道,还有再怎么说都是手足,就算钟离凤铭不顾念,但钟离封轩顾念啊。
听到那个数目,户部尚书松了一口气,好在只需万两,目前国库还是拿的出的,他拱手一楫,称:“臣遵旨!”准备退下,脚还未迈出钟离封轩的声音再响:“还需向太医院拨白银千两,让太医备好治蝗第三方案。”
“是!”户部尚书得令而退,他还以为能有什么事,区区一万一千两还是筹得出的。只是,他一定没有想过,这个数目只是初始预算,既然是红尘设下的圈套,她的目的就是引幕后之主钟离凤铭上钩,她怎么可能放任钟离凤铭私吞了屹城的赈灾银,那笔数目统计下来足有五十万两。 一亩地七八两,一两银子是平常五口人家一个月的吃用,而五十万两就是数百万人口十年下来的吃用。
户部尚书一退下,左丞相独孤逸上前朝钟离封轩一楫,恭恭敬敬的说道:“启禀皇上,臣有事要奏!”
红尘的计划开始实行了,她故意让人把赈灾银迟迟未送到屹城的消息送入左丞相独孤逸耳中,还有意无意指出了赈灾去屹城的粮草会在路线几个站点逗留多时,而矛头却是放在蒋锡珉身上,以左丞相的聪明才智,还能看不出其中大有问题,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查明真相。
“准奏!”钟离封轩话音一落,只听独孤逸娓娓道来:“启奏皇上,臣有所得知,朝廷拨出的十万两赈灾银本应在前日便抵达屹城,可据臣所查,此次的赈灾银还未到,而朝廷接二连三所支援过去的粮草数目都对不上账,甚至有几拨压根便没送到,臣恳请皇上彻查此事绝屹城百姓悠悠之口。”
刚静下的朝臣在听闻此事后,都议论纷纷。屹城正陷水深火热中,饥荒未解疫病又起,如今全国上下都可是全关注着屹城的一举一动,看着恶化的灾情,不仅是受难的屹城百姓惶恐不安,就连全国百姓也是人心惶惶。可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还有人敢从中谋利,着实可恨!
愤怒之声蔓延在大殿上,但更多的惶恐,君怕臣乱,臣怕民愤。
“屹城太守何在?”钟离封轩脸色一凝,暗叹情况不妙,而红尘倒是一番悠闲,她要看看钟离凤铭如何为自己的罪行开脱,现在所有有力的证据都被她掌握在手,偷梁换柱比她趁火打劫还要过分了些,她只不过是高价把粮草售给屹城富商高官,可是钟离凤铭直接把粮草给换成了些喂畜生的陈米,不仅如此,他还会见机行事,看蝗虫开始攻击人夺食,索性不把粮送去,而对朝廷禀报的却是送去的粮草成了蝗虫口中粮,所以朝廷不得不再赈粮饷过去。而这些当然不能靠钟离凤铭一人干成的,背后自然得有蒋锡珉,户部尚书,屹城太守,和各地站点盘查官员等人的配合,而这些人自然不会白白帮钟离凤铭做事,同谋共有份。
屹城太守脸色一骇,赶紧应声:“臣在!”
“朕问你,左丞相所言可当真?”他沉声问道。
钟离凤铭回眸冷冷的瞪了蒋锡珉一眼,这该死的家伙,做事也不防着点,既然让独孤逸这厮捅了篓子。不过,就算这篓子被捅出,他照样有办法补上。
蒋锡珉被钟离凤铭这么一瞪,心里一颤,他握拳看向独孤逸,这仇真的是结大了。
屹城太守脸色一白,不过他也不敢出什么乱子,镇定下来回道:“回皇上,这赈灾银未至屹城非臣管辖范围,所以臣不知,而这前几拨粮草,臣已有几番上奏声称遭蝗虫攻击,粮草被食这账自然对不上来,而未送到的,臣也不知。”独孤逸暗叹,好一个屹城太守,果然只为自己,他只解释了自己管辖范围的,而其它的都撇了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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