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吕灏,反正王爷都没有说什么,她一个王妃又算什么?
又是一个错误的推断啊!
意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果然,那个太监越发地得意起来,而吕灏却是暗暗地为他担心,当然,好奇心远远超过了这个担心了。
“一个相府的千金,比本妃这个御封的郡主还要尊贵,那么,请问公公,这是对皇上的册封不满吗?还是,皇上册封的一个小小的郡主,根本入不了您的眼呢?”
意薏一口气说完,就看到方才还是一脸嚣张的人,即刻变得汗涔涔,面目虚白。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受认可,再加上皇帝的授意,他们绝对不会给自己好脸色,而那皇帝堵他们的嘴,便是最好的办法了。
事情还没有完呢。
意薏的笑容即刻消失,噔时换上垂泪欲泣的模样,“王爷,您看看,妾身的身份,竟然上不了台面,一个奴才都欺负到妾身的头上了,妾身倒是无所谓,但是,这摆明着是拂去皇上的好意赐婚,打了我们煜王府的颜面啊!”
吕灏嘴角抽了几下,却还是很配合地怜惜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珠”,然后对着那个已经站不稳的人吼道,“大胆奴才,该当何罪!”
“奴才,奴才……王爷王妃饶命啊,小的知错了!”说着便猛地跪下磕起了头,意薏的心情好了一些,至少今天的下跪这笔账,还是讨回来了,这个徐公公,他们琉菁教曾调查过,一个十足的恶人,有多少父母官死在他的手里,若不是他的身份特殊,杀了他会遭到皇帝的刁难,她今天绝对会动手的。
还好,他没有在多说什么,否则真的不用她动手了,等他的额头磕出了血,意薏在心底冷哼一声,悠悠说道,“罢了,下一次,决不轻饶!皇上还等着徐公公回去呢,公公请回吧。”
那个徐公公获得了赦免,又是一阵谢恩,赶忙离开了,煜王府,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想他在皇上面前这么多年,那个大臣不是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即使铭王,也会给他三分薄面,而今天却受了这样的屈辱,这个煜王妃,还真是一个厉害角色,倒是自己轻敌了。
而一到死都不明白,他被羞辱,不过是因为吕灏和意薏不怕皇帝的忌惮,不怕他进谗言,反正他们不管做什么,皇帝都不会喜欢他们的,而只要他们不是通敌卖国的大错,皇帝也那他们没有什么办法。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活不过十天,阿墨的良药,中毒之后,根本查不出来,因为那毒药进入身体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明显的症状,反倒是越发有精力,而一旦在体内待够一段时间,便会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死去,而尸体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仵作太医都查不出来。
“有使坏咯。”说着,便带意薏去洗手,方才,他是看着意薏不动声色地塞给徐公公一个荷包的,几十两银子他自然是看不上眼的,但是,因为前面的事情,他也只能感恩戴德地收下了要命银。
对于自己的小把戏被吕灏发现了,只是无奈地笑笑,反正她也没有想过要瞒住他。但是,对他的担心,一双手,被前前后后洗了十几次,她还是深深的无力,若没有几乎百毒不侵的身体,她怎么敢轻易下药,她是很惜命的。
等感觉到已经满意了,她的手也已经不知道褪了几层皮了。
而吕灏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般,笑着抬头,正准备讨赏,却对上了意薏紧锁眉头,一副深思的模样。
“怎么了?”暮色有点昏沉,意薏和吕灏携手往另一侧走去,还是如方才来的时候一样,而这一次,却是准备去用晚膳。
“没有,只是想到……明天是我爹娘的忌日了,我也知道我们成婚不久,祭奠这些事情不合适,但是……”
“没事,只要你想做的,都是合理的。”吕灏依旧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顺带在额上落下一个湿湿的吻。
“我们出府吧,我想去锦亭阁吃饭!”
额,吕灏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有什么联系吗?
“笨蛋,锦亭阁的梅花酿可是出了名的,反正府里有梅树,明日只要在梅树下敬我爹娘几杯就好了,还好,稷塍也在,对了,明日我可不要留在宫里。”意薏说了一大通,吕灏却是一直点头答应着,眉角是掩不去的笑意。
意薏把自己当家人了,他们是一家人了,真好!
给读者的话:
斋斋抱歉,尽量固定下来了,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