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赴刑场一般地对着吕灏说道,“那我先洗漱一下,马上就喝。”
这只是缓兵之计,虽然吕灏的心意难能可贵,可是,她实在是对桂圆红枣深深的反感,偷偷倒掉,总比当真吕澈的面吐出来要好些吧。
“好,为夫亲自伺候。”说着,便走了出去。
意薏瞬间石化,而后又惊醒,怎么办,到底应该倒到哪里呢?屋里根本没有一个隐秘的容器可以盛这些东西的,怎么办?怎么办?不会当真要喝吧,紫晴也真是的……
“意薏,你怎么了?”吕灏拿了一些东西进来,看到坐在床上一个劲地抓着自己头发的意薏,急忙出声问道。
一看到吕灏这么快就回来了,她现在顿时是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干笑着松了手,温婉的问道,“你今天怎么有空?”
吕灏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大早上的没吃饭,就开始吃醋了?”
意薏撇撇嘴,自己下了床,走到他的身边,接过了他递来的巾帕,酸酸地说道,“是啊,自己的相公就要给别的女人分一半了,吃醋还是轻的,就怕开始吃辣椒了。”
随意地抹了一把脸,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却被吕灏给拉住了,他拿着方才的巾帕,小心地给她擦拭着脸,动作轻柔地不像话,眼底宠溺的柔情也是不像话,但是,意薏却显然很受用,因为她已经低下了头,可嘴里依旧说着无情冷酷的话,“今天你纳侧妃,却对我这么温柔,是想要补偿我吗?”
吕灏手里的动作根本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有丝毫的停滞,看着这张千思万念的面庞,听着她刻薄的话语,吕灏突然心情大好,她在意,哪怕是发发火,也比什么都不说来得强,他最怕的就是,意薏的冷清和无所谓。
“意薏乖,就给为夫最多三个月的时间,孟昕蝶的事情,为夫就会处理好的,孟相手里有三成的兵权,而我想,一举歼灭。”
“那你保证不碰她?”意薏睁着眼睛问道,眼底是一片沉静,这个问题,她是问过的,吕灏也是保证了的,但是,今天这个日子,她需要他的郑重许诺。
“不碰她啊……”吕灏的话里有一些不舍和无奈,但眼底却是一片狡黠,“那也不是不行。”
看着他吞吞吐吐,意薏已经被气得不可为方物了,若不是不想叫自己被他看低,她一定会破口大骂,吕灏,你这死没良心的!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意薏用青盐漱了口,回到了桌上,看着那个食盒,久久未动。
吕灏眼中的笑意更甚,哈哈,他的小坏蛋就要上钩了。也走到她的身侧坐下,一脸的委屈,“可是,她是我的侧妃,难道真的叫她……”独守空房?
意薏从食盒中移开了视线,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很好很好,感情这厮就是一个种马,还在跟她假正经,真不知道这个煜王府没有女人这个消息是怎么谣传出来的,也不看看他们的煜王是多么的饥渴。
“意薏,可是……”
“别说了,我准了。”意薏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准备往门外走去,再听下去,她怕自己会往琉菁教跑,现在,她确实是迷糊了,明知吕灏对自己是一心一意的,也知道他说的话,不过是想气自己,可还是忍不住地难过和生气。
“这就准备走了吗?”现在若是放她走了,,他的大计怎么办?
“我只是想……”
“我不准!”
意薏睁着眼望着自己面前那个说出我不准的男子,自己的夫君,好一个我不准,他不准,她就不能这么做,而她若是也不准呢,他可曾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说过不会碰她的,你怎么老是不相信我。”吕灏的语气软了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说道,而意薏依旧是面无表情,不被他的动作和话语所动。
“意薏,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记着,今天不准先睡下,要等我。”意薏有些不明白,他怎么能把这么离谱的要求,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