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比如流水啊什么的,不然只能是单个的风水布置,不能构成完整的风水局。”
“那我们还是先找到七栋吧……”胡成虎提议道,“反正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按照河图的排布,七栋应该在外围的正南方。”孙野安说着,便向南边看去。
胡成虎打起手电,三人一起向小区南边走去。然而正在这时,一道黑影从三人眼前闪过。还不等三人防备,一声猎枪枪响便带着火光在黑暗中闪现出来。一声血滋滋的响声里,胡成虎的胸前喷出一股热腾腾的血雾。胡成虎倒退了一步,想要站稳但却双腿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操!”
孙野安拔出枪对着黑暗一片乱射,但却什么都没有打中。
而楚泽孝则凑到胡成虎身边扶住了他,看看能否急救。但这一枪烂了胡成虎的胸腔,胡成虎的肺动脉也被打裂,血如同喷泉一般不绝地向外涌动着。
“喂,操……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啊!”孙野安也走到胡成虎身边,一边警醒地看着四周,他不知不觉地都用上了胡成虎的口头禅,“他妈的,你说句话,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胡成虎被这一枪打愣了,血水不断地从他嘴里流出来。他也说不出什么话了,只是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把烟递给了孙野安。孙野安还想再说什么,但胡成虎已然在大量失血中失去了站立的力量,闷头就往下道。楚泽孝扶他不住,由着他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但还不等孙野安有时间悲伤,他就发现胡成虎的血正像活了一般向他身后以一条线的形状飞快地流动着。
“操!”孙野安立刻反应过来了,“这就是风水的‘眼’!”
原来谢长宁早就设计好了这一切,他故意让三人往七栋走,自己埋伏在到七栋的必经之路,然后打枪打死其中一人,用那人的血作为引动整个风水局的“眼”。
一阵碎石崩裂声里,孙野安和楚泽孝脚下的地面开始松动崩碎。两人意料不对,便赶紧向前跑去躲开。而胡成虎的尸体躺在那里,一瞬间就被崩碎的水泥路面吞没了。两人向前没跑几步,根本快不过崩碎的路面,两人的双腿一下就陷进了崩碎的路面之中,被碎石牢牢地绞住了。
“操!”
孙野安骂了一句,想把腿拔出来,但却使不上丝毫的力气。
正在这时候,小区的路灯猛然亮了。白黄冷光的照耀之下,场面显得有些妖异。在孙野安和楚泽孝正前方,他们看见了倒在血泊里的松井梁和以及坐在松井梁和身边已然被这场面惊呆了的松野樱子。
“这一下,所有人都到齐了啊。”谢长宁的声音从孙野安和楚泽孝背后传来。
孙野安和楚泽孝回过头,正看见谢长宁扛着一管猎枪从两人背后走了过来。他一直走到两人面前,站定在了松井梁和与松野樱子身边。
“你、你还有你……”谢长宁一个个地看着在场的人,“以及你还有那个死警察……想要把你都凑齐,还真是不容易啊。你们明白我为什么要把你们都凑齐吗,嗯?”
孙野安和楚泽孝看着谢长宁,没有说话。
“因为你们是这个世界上离‘伤痕’最近的人。”谢长宁的笑容有些神经质,“如果再进一步,‘伤痕’怕是真的就要让你们找到了。但是只要有我在,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孙野安问道,这个问题光是问他就已经问了第二遍了。
“我?”谢长宁仍然在笑着,“我是替天行道啊。你们这些人想要寻找‘伤痕’,是在逆天而行,你们知道吗?”谢长宁说着,将猎枪里的子弹壳退出来,又重新填装进一颗子弹,“我现在给你们一人一枪,放心,我会照着头打,不会有什么痛苦的。”
“等等。”此时,孙野安突然又说话了。
“没什么好等的。”谢长宁一边说着,一边给枪上了膛,“我就是要杀了你,没别的目的。”
“我有一张羊皮纸,上面记录了‘伤痕’的秘密,你知道吗!?”孙野安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包,“这是我三八年的时候亲手挖出来,这个给你,放我们一条生路,怎么样?”
谢长宁看着孙野安手上的小布包,不禁有些有些犹豫。当然,他的犹豫并没有写在脸上,而是深深隐藏在他近乎疯狂的笑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