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这一次我任然是身不由己,但是奇怪的是我掀开的爬山虎后面并不是什么人头,其实只是一个很精致的青铜器物,那个青铜器分为两个部分,上面一个部分是一个指针就好像是指南针一样,只不过在这个时候那个指针还在没有人拨动的情况下不断的转动。但是当我把目光注意到下方的那个器物身上的时候我突然就愣住了。
因为那是一个人,是一个青铜做的小人,他的面部被盖了一张红色纸,而那个指针在这个时候还在一刻不停的顶着他的肚子转动着,虽然是青铜器但是古代的工匠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让那个小人的肚子里,好像真的是有五脏六腑一样,那个小人的五脏都被压成一片模糊。
好诡异的画面,我的头上慢慢的溢出了一些冷汗,就像是用一个磨盘在一个人的胸口不断的碾压一样。这么久过去了,那个指针一样的磨盘还在不断的转动,我忽然想到了我在凯里图书馆看到的一样,夏朝有一种刑具叫“吊虔”用几片白纸盖住受刑者的脑袋,用一个磨盘在受刑者的胸口碾压,直到受刑者五脏都被压成血汁为止,而受刑者盖头的那张纸早就被染成红色,染红之后,有大臣挂在刑场的窗户上,用来警世犯罪者。
“不会吧?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估计是被风吹动的吧?还是说里面是一个通道有风在一直吹?不然”
“滴答。”的一声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什么声音?”我纳闷道。
“滴答。”又是一道水滴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一阵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急促,我顺着那声音的迹象寻去,居然看到那个青铜小人的头上那个红色纸正在不断的滴血。
看到这里,我的神经几乎都要崩溃了,可是很快的我才发现我的恐惧还是无法令我控制这个身体,这是在做梦,在第二天的时候我才确确实实的感觉到我是在做梦,而没有给我任何反应,我梦境中的那个身体就这样把手往那个存放青铜器的墙洞中伸了进去。
刚伸进去的时候“嗖”的一下,我就感到了一股风的吹动。阴冷的风就好像是有一个人冲着你的手吹了一口气一样,我忽的一下把手抽了回来,然后......然后居然拨开周围的爬山虎一点点把青铜器周围的墙砖卸掉,最后徒然的钻了进去。
钻进去的时候,我借助二楼残破的地板投下来的月光看到了这个地方的全貌,瓷砖砌成的墙面,大理石铺成的地板,琉璃的吊灯随着风的吹动,在墙壁上嘎嘎的摇戈着。“这是什么地方?”外面那残破的东西难不成只是假象?一时间我有些晕眩了,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一切,如果说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废墟,哪怕是一只鬼也好。可是这样的情况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太假了,太不可思议了。
“哒”的一下,在我抗争着不要迈步的时候,一个东西滴到了我的脸上。
我默然的抬起头看到这个房子的上面,是一片腐黑的木板,木板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已经是残破不堪,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但是就算如此,蜘蛛也在上面结起了网。
“什么东西?”我好奇的摸了摸脸,摊开手掌。
“血,是血啊!是上一个楼层滴下来的血。这里有人嘛?还是说......。”猛地一下我似乎可以控制我自己的这个身体了,我什么也不看转头就往来的地方跑去,可是等我回过头的时候我却愣住了,因为那个名为“吊虔”的青铜器上面的那个磨盘指针开始疯狂的转动了起来,而那个青铜小人的脸似乎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乌云掩住了月色,但是这栋房屋中所有的一切都在诡异的进行着。
看着眼前的一切如同是古代的那场刑法在我面前如实的进行“是鬼嘛?”我自言自语道。“或许不是吧!”但是很快,在梦境中这样高度的精神恐惧又一次让我醒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