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会影响百姓的安危,那伙人对过往路人并不感兴趣。既然二位都想知道,那请听我慢慢道来。”
“我原本是桥关一带的山大王,靠山吃山,偶尔下来打打牙祭。谁知一年前的一天,山里来了一伙人,将我们的山寨彻底颠覆了。”
“那一天我正在山上听手下汇报当月的收入情况,谁知一个弟兄满身是伤的被人抬了进来。听发现他的手下说,那个弟兄昏倒在了寨门外。”
“当时寨里的大夫看过,摇了摇头,说是耽搁时间太久,恐怕这弟兄是半夜就躺在了寨门外。”
“得知此事,我是十分的恼怒,这弟兄是半夜出去巡岗的,他被人打成重伤,那就意味着有人偷袭,甚至不夸张的说,那偷袭者很有可能已经混入山寨。”
“后来我便让手下仔细查看山寨里的每个地方,即使是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但是每个人都没有发现,当时我也在心中暗想,会不会是自己太过多疑?”
“就在这时,手下回报说,那晕倒的弟兄已经清醒过来。我带人急匆匆的赶往房间,他确实已经醒过来,不过我心里清楚,那定是他的回光返照。”
“他清醒地那一刻,便对我说出了这辈子的噩梦,不仅有人潜进了山寨,而且对方不止一人。”
“当我得知的时候,我几乎是立刻下令全员戒备,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就在我们赶去看望受伤的兄弟时,大堂那已经开始了一边倒的杀戮……跟在我身边的弟兄眼看着不妙,掩护着我撤离,他们自己留下来与他们敌对……”
当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冬雪的表情明显变了,他居然抛下自己的弟兄逃跑了?!
冬雪的表情他都尽收眼底,他苦笑了一声,“或许你们会骂我窝囊,眼看着自己的弟兄被别人杀害,我却选择逃跑。敌我力量太过悬殊,我还未与那领头之人交手,便身重数刀,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人藏在假山里了。”
“原来你身上的这些旧伤就是因此而来的,怪不得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谷徐轩了解这钱肃宁的秉性,知他定不会如此。
冬雪听了他们的对话,立即羞愧的看向一旁。
紫嫣也看出了冬雪的心思,不过此时她没有心神去安慰她,而是看向那钱肃宁,“方才你说你受袭是一年前,可为何现在才到了阳城?”
“这里是阳城?”这回换钱肃宁有些疑惑了。
“怎么,钱兄,你不知?”谷徐轩也疑惑的看着他。
他摇了摇头,“我从山下逃下来后,已经身负重伤,为了逃开他们的追杀,我便躲进了码头停靠的商船上,后来不知怎的,再次醒来就到了这里。”
谷徐轩点了点头,“看来钱兄是被人发现了,那些人也还算是好心,没有将钱兄直接抛下河道,而是送来医馆。”
听了他的话,钱肃宁不由得苦笑,“是啊,我还真是命大,先是在山上躲了将近一年,最后终于找着机会逃跑,虽然惊动了守在山寨门口处的喽啰,但最终还是逃了出来。”
谷徐轩一边为他凄惨的境遇暗自叹息,一边继续开口询问,“既然钱兄在山上海隐藏了一年之久,你可知轩辕公主是不是被他们那些人抓了去?还有,领头之人长得是何相貌,你是否看清了?”
钱肃宁思索了一阵,“我的确听到他们交谈间提到什么公主的,至于是不是谷兄口中所说的轩辕公主,这我就不清楚了。而那领头之人,我却一次都没撞见过,唯一的一次就是他们进攻我们山寨之时,那时的他,带着一个银色面具,身材不算魁梧,更像是文人,我听那些喽啰唤他将军。”
将军?果真是军队所为!谷徐轩沉思了一会又再开口,“钱兄,除了这些,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不同寻常?”钱肃宁想了想,“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了有这么一处不太寻常的地方,那就是前段时日,他们将大批的壮丁抓上山来,不知在做着什么。”
壮丁?!紫嫣被这两个词吸引了全部注意,她赶紧询问,“你是说山上有很多壮丁?他们都是从哪被抓来的?!”
他被紫嫣有些激动的神情吓了一跳,怎么,那些壮丁里有她的亲人不成?“这,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那就是前几日有一个壮丁逃跑了,为此,整个山寨还四处寻找了一番。”
“那个壮丁是否叫阿旺?”
恩?钱肃宁有些吃惊的看着她,“娄夫人,你是如何得知的?”
得到肯定答案紫嫣握紧了双拳,找到了,终于找到了!一个军队啊,玉楼,你该如何是好?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