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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侯,安夏侯,安镇大夏吗,呵呵,他的野心倒是昭然若揭啊,嗯,先不说这个,太傅说了半天,还没有说出这罗霖为何刺杀寡人啊。”
夏无极一副好奇的样子,但是眼中的清明却是表明他没有那么好奇,或者说他本身就知道。
许周济沉吟了一下后,决定实话实说:“王上,这罗霖乃是先王后举荐,而先王后正是安夏侯的生母,只是先王后早亡,罗霖感念她的恩德,随后一直效忠安夏侯,在安夏侯离开王城之时,他直接挂冠而去,追随安夏侯去了安州。”
夏无极闻言露出恍然的神色:“所以太傅的意思是说,此人乃是寡人那位安夏侯王兄的人,所以他来行刺,是受了安夏侯的指使?”
太傅许周济脸色苍白,这种同室操戈的答案虽然可能性极大,但是他也不能真的说出口。
“王上,此事臣不敢断言,臣只能确定此刺客的身份,至于他前来的原委,臣也不知啊。”
“老狐狸!”
夏无极心中暗骂,他这是一点儿都不想担责啊,不过也夏无极也不需要他真的说出来,只要能证明罗霖身份,那他要做的事,朝中也就没了阻力。
随后夏无极又问了几位三朝元老,他们也都认可了许周济所言,确认了罗霖身份,这一下满朝文武心中都有了衡量,对于罗霖行刺之事,内心中都偏向了他是受安夏侯指派。
夏无极心中也是满意的很,有了满朝文武为他背书,那他也就可以放手一战了。
“大胆安夏侯,寡人王兄对他不薄,令他统领两州之地,如此对他,他还不满足,如今更是派人来行刺,他想怎样,是想谋反吗,哼,又一个乱臣贼子,列位臣工,你们说,寡人该如何对他啊?”
夏无极的质问,让群臣面面相觑,一时不敢答话,毕竟王室内部的争端,他们做臣子的不好说话。
但是夏无极可不想他们装聋作哑,直接提问道:“许太傅,你来说,寡人该如何处置这安夏侯。”
许周济面色沉重,本不欲多言,但是如今问起,他也只能回答:“启禀王上,此事虽然极有可能是安夏侯所为,但是证据不足,贸然问责,恐怕他不会认的。”
夏无极冷笑道:“不管他认不认,既然行刺寡人的人是他的人,他就脱不了关系,那寡人找他问责也就合理应当。”
许周济点头道:“王上所说不错,但是也不能就此认定,老臣建议王上可召他回王城,给他分辨的机会,若真是他所为,他必不敢应诏,若不是他授意,那王上给予他分辨的机会,对他也是恩德。”
夏无极闻言颔首道:“太傅说的不错,那就由太傅拟定诏书,召他回王城,寡人倒要听听他如何分辨。”
许周济俯身领命:“是,老臣遵命!”
夏无极随即挥手道:“列位臣工可还有事,若无事就散朝吧,接下来各司其职,帮助两位丞相稳定朝纲。”
“臣等谨遵王命!”
随之大朝会结束,满朝文武各怀心思的离开了王宫,但是却有几个身影转了几转,又回到了王宫之内,看来还有事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