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州靠近安平两州区域的几座城镇中,突然出现了一件怪事,一队队军士突然闯入城中,而他们的目标竟然是棺材铺。
而没等他们弄清什么事,这些军士就将几个城镇的棺材买了个干净,弄得有些存了棺材本买棺材的人发现钱花不出去了。
这件事让本来安静的城镇变得热闹起来,毕竟太久没有事发生,人们的谈资有些少,好不容易碰上一回“大事”,怎么着也要多讨论讨论才好。
所以这段时间城镇中的酒楼茶楼生意变得十分好,三五成群的人聚集在一起,开始对这个“大事”发表其自己的看法。
但是随着事情各种版本的盛行,却让人内心的好奇达到了极点,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军中之事已经封锁,想要知晓难逾登天。
不过总有好事的人想到办法,最终还真逮到了机会。
靠近军营的一处城镇中,出现了一队人马,是由军需官和火头兵组成的采购人员,因为常来,认识他的人不少,还有几个跟他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他们也是对于此事抱着极大的关注,一直等着这位军需官的到来。
这次终于看到他了,岂能放过,几个人簇拥着他,让他把工作交给手下人,然后大出血的带他到了一个极好的酒楼叙旧。
几人觥筹交错中,却也没提起想问之事,只是不住的和军需官话家常,劝酒,嬉戏,直到军需官已经显露醉意,几人对视之后,才问起此事。
“嗨,老哥,最近你们军队是不是在哪打仗来着?怎么都没听说啊?看来你们损失不小啊,竟然把周边几个城镇的棺材都采购光了,是不是我们这里也要受到波及啊?”
“呃,你说这个啊,呃,没事,与你们没什么关系,呃,都是我们军队碰到了些糟心事,呃。”
军需官边说边打嗝,看来是有些喝多了,不过喝多了好啊,这样才能套出话来啊。
“喔,老哥你们军营出啥事了,能跟我们说说吗?”
“不,不行,陈,陈校,陈校尉下,下了,军,军令,不,不让外,外传。”
“老哥你也没外传啊,你就是跟我们兄弟说的啊,咱们是外人吗?”
“喔,那,那不是,我们,我们是兄,兄弟,怎,怎么是外,外人呢!”
“是啊,咱们是兄弟,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只要你告诉我们,我们绝不外传,这样那位陈校尉又怎么能知道你说了呢。”
“就是就是,咱们兄弟间说话,干嘛要听一个校尉的呢,他也没你官儿大啊。”
“哼,就,就是,他,他也就是个,个小小,小校尉,凭,凭什么,老,老子要听他的。”
“可不是吗,一个校尉,拿着鸡毛当令箭,虽说我没当过兵,但是也见识过啊,我记得军营中能下令的不都是将领以上才行吗,他个校尉下的令能听吗。”
“唉,你们,你们不,不懂,今,今时不,不同往,往日,如今军,军中就,他,他最大,所,所以军中的事,都要,要听他的。”
“什么?什么叫就他最大?那军中的那些将军呢?”
“唉,死,死了,都,都死了,一,一夜之间,都死了。”
听到这个劲爆消息,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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