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回来做什么。”梁素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心底很抗拒,她一点儿都不想去接展父递过来的那一张纸条,“你和小希不都忙得很吗,我每天都有事,哪儿有那个时间聚餐!再说了,他出去这么久,明明都在同一个城市里,却没有回来过一次,连手机号都换了,分明是不想和我们有什么联系,叫他他也不会来,浪费心情!”
展父想起今天刘景瑞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事情,顿时一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件事情先放一边吧,现在我已经知道他工作的地方了,以后我多劝一劝他,咱们家就小希和他两个孩子,以后应该多守望相助才是,活在世上没有个兄弟朋友怎么行……”
梁素目光闪了闪,展父后来说什么她也没有听进去,心里乱糟糟的,后来含糊地应了一声后,借口去洗脸就离开了,留展父在客厅中擦着头发,他把写有手机号的纸条收好了,目光盯着某处陷入了沉思之中。
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还没有陷入深眠的展希被梁素略微尖锐的声音吵醒了,太阳穴一突一突的,也知道了刘景瑞成功减肥并当上警察的事情。
展希只是惊讶了一下便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对于他来说,刘景瑞不算是熟悉的人,对方落难受冷遇他不会落井下石,取得什么成就和荣耀他也不在意或刻意去谄媚讨好。
不过现在也没什么睡意了,他从床上爬起来,翻出之前拿到手的关于司徒睿的资料,看着上面的男人,眼底一片冷然……
自从墨瑾开了花店之后,家里多了鲜花的影子,增添了几分鲜活劲儿。
两人一起买菜回到家里便开始准备午餐了,没有多丰盛,所以很快就可以吃了。
饭后,刘景瑞坐在沙发上开始查木父的事情,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又不是多出名的人,这事不太好查,但也难不倒他,没一会儿时间,他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原来不是我多想,木父的死果然有蹊跷。”刘景瑞啧啧两声,神情充满了讽刺,他爬到墨瑾身边,把查到的资料给他看,“你看看这里,最先发现木父背叛然后上报的人是展父,乱战时打死木父的人也是展父,就算是罪犯法庭也会给一个辩解的机会,可木父都没有机会辩解,糊里糊涂就被自己人杀死了,我怀疑展父想夺妻才对木父痛下杀手。”
墨瑾扫了一眼,沉吟片刻后提醒道:“你查过梁素吗?”
“她?还没有仔细查呢!只是确定委托者确实是她亲生的。”刘景瑞摇头,眉头微蹙,“怎么,你觉得她也有问题?”
“你不是说她在汤里给你加了一些激素药物吗?她都这样做了,难不成你以为她还是慈母?没有问题?”墨瑾心中一阵无语。
刘景瑞干笑了两声,眼神无辜地回望墨瑾:“你也知道我的,一般有仇多是当场报,报仇后谁还记她,浪费记忆容量。”
她给他加激素让他横向发展,他就给她添些东西,促进她皮肤的新陈代谢,保证她不出半年就可以拥有老妪一般的皮肤,不知道她会不会疯掉。
墨瑾随性地修剪花枝,插进精美的花瓶中,见刘景瑞竟然还没有动手查,还在看自己出神,忍不住抬手怼了他一下:“还不快点查,走什么神啊?”
“我现在就查!”刘景瑞撇撇嘴收回了目光,坐正身子,手下敲起键盘的期间也不忘调戏一下墨瑾,“阿瑾,你有没有听见我心脏在砰砰乱跳?”
“正经一点!”墨瑾白了刘景瑞一眼。
“我哪里不正经了?”刘景瑞不服地抗议,抬腿暧昧地蹭了蹭墨瑾的腰,脚趾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眼见着刘景瑞那条腿越发得寸进尺,这样的挑逗谁受得了,墨瑾只能放下鲜花和剪刀,无奈地抓住,移开:“别闹了,等会儿你还要上班!”
“阿瑾,你说你是不是惦记你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你现在对我越来越敷衍了!”刘景瑞满眼控诉,看着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
墨瑾看着忽然作起来的某人,有些哭笑不得,他转过身子,捧着刘景瑞的脸亲了一口,对方这才眉开眼笑。
“查到了,事情还挺狗血的。”刘景瑞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你一定想不到,梁素的父母竟然都是□□中人,还是挺恶名昭彰的一对夫妻,梁素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很受宠爱,而在委托者的记忆中,梁素是个孤儿,想来是用了假的身份。”
“是卧底?”墨瑾猜测。
刘景瑞一脸不忍直视地摇头:“不是,你把她想得太厉害了,她嫁给木父完全是凭她的心意行事,查到的资料上有她跟父母无理取闹的对话,做父母的拗不过儿女,就帮她伪造了个假的身份,让她如愿了。”明知道立场不同竟然还隐瞒身份结婚,他都不知道该说她心大还是自私!
“不只如此吧?”
刘景瑞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当然不只如此,最重要的是,梁素的父母死在木父手中。”
“那么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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