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他做什么!”这里没有了外人,黄筱也懒得伪装,小脸上一片冷然与不愉,“我是挺烦他的,但是不可否认的,他的存在对我这个伪小孩更有利,所以我怎么会杀了他!”
张佳佳从黄筱的神情上看不出什么撒谎的痕迹,更是分辨不出她话中的真假,却仍拿着探究的目光看她:“如果不是你杀的,怎么你们俩共处一室的,他怎么被杀的你都不知道?”
“或者说,你知道凶手是谁,而且还可能与我们的目标有关,所以你故意隐瞒不说!?”
眼见张佳佳越说越偏离话题,黄筱眼皮一跳,更加明显地感受到她话中的冷意后,顿时感觉自己今晚自导自演的戏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她哪里知道此次竞赛的目标究竟是什么,又该去哪里找目标的线索,再说了,就算知道她才不会蠢得跟别人分享呢!
“……好吧,我承认,黄杰是我杀的。”黄筱深吸一口气,无奈坦白了。
一会儿说不是,一会儿说是,而且还是在她提到竞赛目标的时候改口的,这让张佳佳怎么相信,她反倒觉得现在的黄筱在撒谎。
“他太烦了,总是管这管那的,让人心里烦躁。”黄筱神情淡漠地撇撇嘴,仿佛在说一只蝼蚁一样,“我干脆就利用宾馆一夜死一人的凶杀案把他解决了,现在感觉耳朵边清净多了。”
越是老资历的任务者,情感就越淡漠,性格越冷血,可能以前还会被委托者亲人的温情所感动,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多的是嫌弃那些人成为拖累麻烦,漠视是最普遍的处理方式,偏激一些的任务者可能会设计借他人之手除掉那些人,摆脱麻烦。
如果黄筱属于偏激一些的任务者,确实有杀黄杰的动机,张佳佳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她现在不知道对方这样说是不是为了掩饰什么。
“你还有完没完了,我困了,我要睡觉了!”黄筱语气中满是不耐烦,她打了个哈欠,心说这小孩子的身体就是麻烦,熬夜一会儿就困得不行。
两人不欢而散,本就不是什么关系好的朋友,她们自然是不可能睡同一个床,张佳佳也不会看在黄筱身体是小孩的份上把原本就是自己的福利——床让给她,所以黄筱自己打地铺了。
出了人命,齐鹤夫妻虽然知道只是每一晚死一个,但他们总觉得悬在脖子上的刀随时会砍下来,一整夜都是心惊胆战的,害怕得不行,哪里还能睡得着,后来实在是身体撑不住太困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所以现在天大亮了都还没有起来。
而因为黄杰突然死去,本想摆脱油烟味的祝榕只能又回到了厨房,继续做饭,所以墨瑾和刘景瑞下楼的时候,饭菜已经端上桌了。
看到刘景瑞出现的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他们很明显能感受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大家的脸色顿变,神情惊疑不定,正在喝汤的张佳佳差点儿没把汤喂进鼻子里,呛得她咳得惊天动地。
“咳咳咳……”
怎么会!竟然又来了一个同事,而且这个人的气息相比梁文的气息更为明显!!
“大家好,我是陆昀!”刘景瑞微笑着跟大家打招呼。
祝榕看看刘景瑞,又看看墨瑾,神情复杂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们……”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四人之中又没有谁死,怎么又来了一个同事,难道他们之前的猜测是错的,这一次竞赛到底有多少个竞争者!
“你们不要想得太复杂,我们和你们不是一路的,你们在竞赛,我和阿瑾是做任务的,并不是竞争关系。”刘景瑞不紧不慢地解释,笑容清浅,看着特别温和无害,“你们不相信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们现在就要走了!”
“走?”回过神来的白尚宇眉毛微挑,“去哪里?离开林下村?”
刘景瑞点头:“是啊!”
“走吧,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已经找好雨衣的墨瑾站在宾馆门口,有些不耐烦地回头催促着刘景瑞,“我们走快一些正好可以吃早餐,饮食不规律对身体不好!”
眼见着刘景瑞对他们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张佳佳连忙起身拦住刘景瑞的去路:“你们不能就这么走了!你走之前,先告诉我们你知道的消息才行,谁知道你这个身体是不是这一次竞赛的重要角色!”
刚才也准备拦住刘景瑞的祝榕默默把脚收了回去,和其他人一样竖起了耳朵静静的看向刘景瑞,这人看着脾气可比梁文好多了,希望他嘴里能说出一些对他们有用的消息来!
“是不是最近雨下得太大,你们的脑袋淋了雨进水了?”刘景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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