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边散了会儿步!”刘景瑞这会儿心情不错,便随口应了一句。
“你打算去争武林盟主之位?”墨瑾这话是肯定句,他目光扫了白越的刀一眼,这把刀在这个时代已经是一把难得的好刀,刀的主人对刀法领悟得也不错,“预祝你能得偿所愿!”
白越微怔,他抿了抿唇,抱拳认真道谢道:“多谢!”
之前忙着修复被毁的经脉还没有修炼出内力护体的刘景瑞冷得直搓着手,不住地冲着手哈着热气,建议道:“这大冷天的我们别在这说话了,还是赶紧进屋吧!”
“外面确实冷得厉害,午饭这时候也应该准备好了!”墨瑾边说着边拉过刘景瑞的手,为他输内功暖身子,根本不在乎白越微微不自然的脸色,“你如今经脉也修复得差不多了,不为其他的,就为冬暖夏凉也尽快把武功练起来,别偷懒,我会盯着你的!”
后面这话自然是对刘景瑞说的,刘景瑞缩了缩脖子,有些兴致缺缺,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两人牵着手走在前面再没理白越,当他是空气。
而白越看他们两人之间的亲昵的互动,他心里也开明,倒是没觉得恶心,就是被腻歪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不好意思和他们并排走,于是放慢了脚步落后一段距离,木着一张脸看路边的风景,尽量忽略他们打情骂俏的话。
而另一边,被属下带回去没多久的江宴和兰月曦就被疼醒了,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一般,浑身骨头犹如有人一寸寸敲断,痛入骨髓,细细密密的剧痛,绵绵不绝,痛不欲生。
江宴本就受了重伤,现在再来这么一出,已经疼得面如白纸了,冷汗浸透了衣裳,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面目狰狞、青筋暴露,狼狈不堪,可就算是这样,也没能疼晕过去,只能生生忍受,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勉强还能端着没有忍不住满地打滚。
至于兰月曦,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武林第一美人的模样了,她娇生惯养长大的,根本忍受不了疼痛,疼得她不顾形象满地打滚,涕泗横流,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一声声鬼哭狼嚎般的嘶喊痛呼声,声音尖锐,让听到的人忍不住蹙起眉头。
“……快按住教主,还有教主夫人也别忘了,按住他们,别让他们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在短暂的震惊之后,有人已经回过神来了,不过脸色还很难看,但也只能勉强稳了稳心神,连忙指挥江宴的心腹和丫鬟们动起来,很快就把两人控制住了。
两人被数人牢牢地按在椅子上,疼得白眼直翻,浑身痉挛,他们的嘴巴被人用干净的布巾堵住了,防止不小心咬了舌头。
“鬼医呢,鬼医来了没有?”
“已经叫人去请了,很快就到!”
“……究竟是什么人伤了教主,还如此卑鄙地下药折磨?”
“谁知道……我们魔教得罪了那么多人,谁看到我们不是喊杀喊打的……”
在边上及不远处默默围观的魔教众人与周围人窃窃私语,神色有些不忍直视,对兰月曦的印象完全幻灭,眼睛里流露出几分轻蔑嫌弃,这女人现在跟个脏兮兮的疯婆子没什么两样,真是丑得让人倒胃口,心中对她再没有丝毫惊艳与尊敬。
“让一让,让一让……鬼医来了!”
一浑身五颜六色、奇装异服的青年被引进屋里,青年面容清秀,只是或许常年接触毒物,所以唇色并不是正常的颜色,黑中泛紫,十分诡异,所以房间里的众人在见到他时,不约而同地一哄而散,还生怕跑慢了惹了心情阴晴不定的鬼医。
鬼医看看江宴又看看兰月曦,神色不以为意,还有几分不耐烦:“只不过是被人恶作剧下毒而已,服颗解毒丸就行了,怎么麻烦我走一趟,浪费我时间!”
“……抱歉,抱歉,鬼医大人,小的是心急则乱了!”心腹浑身皮顿时绷紧了,脸上的表情很僵硬,连忙干笑着找出解毒丸给两人服下。
“鬼医大人,您忙您的?”心腹迟疑地看向鬼医,并不敢与他对视。
鬼医冷哼一声,阴冷地刮了说话的人一眼,看得对方心脏猛跳,然后才不紧不慢、阴阳怪气地说道:“来都来了,我给教主看看他的内伤!”
“是是是……”
本来鬼医想等解毒丸的药效发挥作用再给江宴扎几针的,但是等了许久都没见解毒丸发挥一点作用,江宴和兰月曦仍旧被剧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悄悄关注两人情况的众人把狐疑的目光投向鬼医,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解毒丸竟然没用?”鬼医诧异地挑眉,落在江宴和兰月曦身上的目光十分火热,“……难道是新品种的毒药?快让我看看!”
说话间,鬼医已经几步上前为江宴诊脉,摸完江宴的脉又去摸兰月曦的脉,神色疑惑中是那种仿佛要把两人解剖的炽热,看得两人后背发凉,心头升起一股想要逃跑的冲动。
“还真是新品种的毒药,这脉象我还没见过呢……唔,用到的药材我倒是知道,但是解毒丸都解不了……应该没这么简单,可能在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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