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我在这呢!”
刘景瑞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边,与墨瑾一起站了起来,因为他回应的时候用上了些许内功,所以大家几乎都能听见,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他,有复杂,有愧疚,有歉意……
在众多或倒地或坐着动不了的人中,站着的刘景瑞和墨瑾别提多显眼了,江宴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顿时眼睛一亮,兴奋之下直接就把燕无双随手扔下,正好砸中白越。
本来还能勉强支撑半站着的白越这下子直接摔倒在地,措不及防当了人形垫子,虽然燕无双不是很重,但是猛然被这么一砸,也是够呛的,他的神情十分痛苦。
“咳咳……白,白公子,您没事吧?”燕无双有白越垫底,身上倒是没受伤,她一翻身就爬了起来,只是她的嗓子似乎被伤到了,说话时嗓子那里仿佛被人用刀子割似的,疼得紧,声音也沙哑难听。
“兰炎羲……”江宴眼中满是恶意,视线落在刘景瑞身上,移向墨瑾,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一下子顿住了。
“在下牧湛。”墨瑾好心朗声自我介绍。
江宴心下恼怒,但是想起墨瑾的武力,也不敢发作,怒极反笑:“牧湛是吗,本座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是今天你要是敢动本座一下……这些人,就要给本座陪葬!”
说话间,江宴一抬手,随他来的下属跳下擂台,刷地抽出刀,架在被提出来的人的脖子上,惹来一声声满含惧怕的惊呼声。
对于江宴的威胁,墨瑾面无表情地轻嗤一声,抱着刘景瑞运轻功飞身上了擂台,落在了江宴的面前。
“……他,他……没事?”一群人仰着头,瞪目结舌。
唯独燕无双的注意力都在白越身上,她见白越迟迟不出声,美目中满是担忧,急得眼眶都红了:“白公子?你怎么样?”
还躺在擂台上的白越忽然目光一顿,从他那个角度正好看见刘景瑞那藏在斗篷中的手似乎捏碎了什么东西,白色的粉末落在擂台上的红布上,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是错觉一般。
白越眸光微闪,垂下眼眸,对上燕无双担忧的双眼,他忽然感觉心中微暖,忙低声安慰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燕无双松了一口气,不自觉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来,美得让白越有一瞬间心神失守。
而江宴那一边,他虽然心里早就怀疑墨瑾和刘景瑞的诡异厉害了,但是见到他们不被鬼医的毒药影响,他还是忍不住心头一跳,瞳孔猛地皱缩,下意识后退一步。
不过很快,江宴就反应过来,尽管心中对这两人的手段仍心有余悸,但还是硬着头皮停下,不战而逃太有损魔教教主的威风了。
“……你……你别过来!”江宴默默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身上更加疼了,声音有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音,他脸皮抽搐,“你再过来……他们,他们就会没命!”
见两人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不动,江宴自以为捏住了他们的命脉,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底气也回来了,他抬头挺胸,娟狂邪魅地一笑:“其实要本座不杀他们也可以,只要你们把解药交出来!”
“本座也不是什么嗜杀之人,只要你交出解药,我就放过……”
不过不等江宴说完,他的话就被叶恭打断了,他的视线在刘景瑞和墨瑾之间徘徊,目光火热:“你们没事?是谁?会医术的是谁?”
江宴的话被噎在嘴里,他看着叶恭的后背,眼神有些不善,不过很快就被隐藏好了,慑于叶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手段,他闭上了嘴,冷哼一声,阴鸷地盯着刘景瑞和墨瑾。
“我们自然是没事!”刘景瑞轻笑一声,偏了偏头,恶意满满地话锋一转,“只是……你们恐怕有事了!”
“你废话太多了!”墨瑾目光充满嫌弃,摇头啧啧了两声。
话音一落,江宴眼皮一跳,脸色微变,他猛地看向叶恭,声音干涩的问道:“鬼医,你没有感觉不对……吗?”
叶恭愣了一下,人冷静了下来,疑惑地回头看向江宴,似乎在问“有什么不对”。
见状,江宴想起鬼医连自己身上的毒药都解不了,这就说明他的医术比对面两人中会医术的那一个还要低,自己问了也是白问,因为他们现在或许已经中毒了,鬼医也没有发现。
意识到这一点,江宴几乎是立即转身想逃跑,他这时候已经不敢想拿到解药了,只想着不要被抓住就好了,同时他心中无比后悔,自己怎么这么想不开偏偏要自投罗网呢!
初次见面时,墨瑾的武力给江宴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后来虽然被毒药折磨得痛不欲生,但是身边有一个自信满满的鬼医,再加上心上人的蛊惑,他下意识就把毒药归于意外,并不认为他们之中有人会医术。
另外就是,根据他的了解,正道人一般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下毒,就是这样的认知,让他得意洋洋地以为,只要利用别人的命威胁他们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曾经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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