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徒弟,又不好向这死去师侄的师傅交代。
筑基期巅峰的好苗子,师傅又岂会是门派中的无名之辈。
而林染琴早已急得一身大汗,好在司空站在她身后这么一开口,让她心神稳了几分。
她闭上眼,屏蔽了周围嘈杂的声音,定精会神的又一次想象着把冰的灵力收回身体。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匆匆赶来的李善培长老,拨开人群还不悦的说着,“到底是谁这么不知分寸,都说了比试不可过分伤人。”
“就,掌门的好徒弟啊。”不知是谁小声碎碎念了一句。
这回答让李善培哑口无言了一瞬,眉头拧得更紧了。
到了高台之上就看到冰块,他连忙凝神施法企图去除冰块。
结果,竟然也失败了。
“这莫非是什么邪术?怎么会连我都无法解除?”李善培一脸山崩地裂的表情。
区区刚刚达到筑基期初期施放的法术,连他个元婴中期的都无法解除,这简直闻所未闻。
“哎呀,完了,这师弟怕是要被冻坏了。”闫思悦满是担忧的惊呼着,声音格外的响亮。
她话音刚落,那边闭眼凝神的林染琴终于睁开了她炯炯有神的双眸。
她目光坚定的看着那冰雕,右手一扬一挥,再一收回。
她收手的瞬间,围绕着那男修士的冰块一下子消失了。
“怎么可能?”闫思悦脱口而出的惊呼。
两长老也是面面相觑。
慕容奕和司空泽明却并没有露出明显惊诧的表情,似乎还有几分,果然如此。
倒是那被冰住的陈文辅,解冻了好一会,都没缓过神,保持着原动作一动不动。
“不会冻坏了吧?”他的同伴紧张的上前摸摸脸摸摸胳膊的,还惊呼,“好冰。”
林染琴也不自觉紧张兮兮的盯着那人。
虽然觉得他有些猥琐,但她可从没想过伤人,更别说到如今可能致人死亡的地步。
她一双手攥得紧紧的,指甲陷入肉里,血丝都渗了出来。
司空泽明嗅到血腥味,右手一伸,把她两只手都拿起来,一点点的松开了她的手掌。
而她似乎毫无觉察,仍是死死盯着那边的动静。
“已经没事了。”司空泽明笃定的语气。
林染琴还来不及多想,那边也果然有了动静。
陈文辅被同伴这么一摸一叫,总算是回过了几分神。
他一愣一愣的眨眼问道,“我,刚刚,被,被冻起来了?”
被问的人松了口气,险些哭出来的表情,“还好还好,能说话了。你刚刚被冻起来了,冻了好一会,没伤到哪里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啊,就是,我,怎么会被冻起来?”他似乎还有些迷糊,仍沉浸在刚刚的战斗,冥思苦想的状态。
他同伴只当他冻傻了,连忙扶着他准备下台,临下台前,倒是还不忘瞪了林染琴一眼。
“你这使得究竟什么法术,怎么会连长老们都解不开?”闫思悦见伤人一事没有地方做文章,又质问起这不能解除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