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微弯着回应道,“嗯,我知道了!”
林染琴刚离开不久,闫思悦就醒了。
司空感觉到了,有些不耐烦的皱着眉,却并没有要进门的意思。
“司空?是你吗?”闫思悦却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语气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空就站在门外,语气颇为不耐烦的,冷冰冰的回她,“受人之托。”
“受谁之托?是奕吗?”闫思悦语气里的欣喜几乎要溢出,却在下一瞬自己否决了,“不对,他即便要拜托也不可能是拜托你。”
这次回应她的就只有司空平静的呼吸声,好一会,他都丝毫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
“对了,我为什么会受伤?”闫思悦似乎终于想起了正事,屋子里,她半躺着,抬起自己的手臂诧异的看着自己的肤色。
司空一如既往的不肯理她。
闫思悦于是自己脑补起来,“莫不是,林染琴?是她对吧?她害了我你看不下去来救我?”
司空这下可不沉默了,他冷笑着回,“你是不是傻?她若是伤了你,那我也只会帮着她加重你的伤口,怎么可能救你!”
闫思悦没问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察觉这问题的不对劲,只是她又实在想知道些情况。
闷葫芦般的司空死活不肯说,她只好用这种问法,探探口风。
收到这个回答,却还是让她气得咳嗽起来,“咳咳,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我先对你好的,明明你应该喜欢我的。”
司空又是一声冷笑,“你又要说出你那套,什么东西本该属于你的理论吗?若真要那么算,一切都是小染赐予你们的,包括你们的生命,你们都该视她为你们的上帝,都该臣服于她才是。”
“上帝?哪来的上帝,她本来也就是随便写写的。不对,她本来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闫思悦说的带着几分切齿之感。
司空想起小染,嘴角不自觉一勾,越发懒得理里面的人,就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闭上了双眼,假寐起来。
闫思悦知道说这些是不会有结果的,她又一次重新审视起自己的身体,诧异的发现,似乎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
“我怎么感觉身体还是很不对劲?到底是谁对我做了什么?”她问的焦急,甚至迫不及待的动用了一丝灵力,企图下床榻。
“喝药七天即可。过会喝药。”司空闭着眼,有些敷衍的回着。
“什么药?谁给的?为什么要喝七天?”闫思悦不放心的又是一连串的问题。
问这话时,她已经走出了屋子,一眼就看到闭着双眼,眉目俊朗,身体颀长的司空泽明。
在这破旧的茅草屋前,司空泽明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存在,越发被凸显的俊逸非凡。
没得到回答的闫思悦,都没立时发火,而是不自觉沉溺于他的美色。
心里甚至不自觉思索着,为什么她要这么执着于慕容奕呢?
这么思索的时候,她心里又似乎偏向了慕容奕。眼睛却不自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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