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萱陪着笑:“王爷说得没错,若萱其实挺稀罕王爷的……”
稀罕个鬼,这辈子没遇到才好。她心里苦笑。
他手上用力,把她往怀里带紧了些,她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
若萱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看有无人过来。
“王爷,放手,一会有人过来。”若萱笑道,“大白天的。泶”
风御麒冷嗤:“你想什么?本王抱抱自己的王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满脸黑线,无话可说。
他嘴角羡起丝危险的笑意:“莫不是王妃想……铟”
若萱直摆手,直呼:“没有……”
他笑道:“本王还没说想什么呢,你这么急着撇清做什么?”
若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耷拉着脑袋,决定不说话了,他爱抱着就抱着吧,反正他怀抱挺温暖的。
这春寒料峭,靠在一个宽厚的胸膛蛮惬意的,若萱几乎要闭眼睡过去。
风御麒低头,看她闭了眼,长睫毛投下一片美丽的剪影,如蝴蝶翅膀一样轻轻颤动。
他不由自动地低头吻上她的眼,睫毛颤动得更厉害,轻轻拂过他的唇,好似羽毛挠过心底,心痒难耐,他喉结滚动,推开她。
用力不重,但她正被温暖烤得昏昏欲睡,全身的力理都支撑在他手上,一下子失了支撑,往地下跌去。
无辜的清眸望着他:“七哥哥……”
风御麒脸上一片平淡,伸手出去,若萱把手给他,被他扯起。
“另一个手。”风御麒冷声道。
“没事……”
她话还未落,他已桎梏住她,把她另一只手掌展开,手掌划开一条口子,上面还粘满了泥土。
“上官若萱,还说没事。”风御麒怒道。
若萱见他发怒,心里竟生出一丝喜悦来,下一句话又被他打落冰窖。
“若是感染了,本王定不管你死活,拉着你上天山。”冷冽的话,若萱眼里凝着泪。
“不用你管,是不是我明日要死了,你也拉我上天山。”她怒极,脸上却带着笑。
“不错。”风御麒冷睨着她。
若萱不想和他吵,吵架挺费神的,她抬步就走。
没走几步,被他扯回去,跌进他怀里:“放手,风御麒,你到底想怎样?这手也是你刚才后面突然出声而在桃枝上挂破的。”
风御麒冷笑:“你说是本王的错了?”
“麒王府里王爷永远是对的。”若萱冷笑。
风御麒不怒反而笑了,伸手抱起她:“知道就好,你还不笨。”
若萱撇开头,不想看他那副帅得让人神共愤的脸。
风御麒抱着她,小心地避开桃树枝,不时低头看看那张气呼呼的脸,脸上黑莲印记,他却会觉得她生气的时候很娇俏。
他好笑地摇摇头,他一脚踹开/房门,把她扔进锦被里,转身去桌上找药粉。
他坐回床沿,拉过她的小手,口气缓和下来:“杜雪专门来接我们去天山,师傅老人家想见见你,所以别弄得自己大伤小伤的。”
“我又不故意的。”若萱气道,心思百转,柳如黛莫不是不想上天山,而故意生病?
她想到此,有丝疑惑,难不成他师傅也要见柳如黛和他的侧妃?
她顶着包扎好的小手,没有问,心里有丝酸涩。
风御麒睨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放好药,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风御麒每晚都落宿在冷园。
若萱半夜总是惊醒,摸着心口,总是梦到一个奇怪的梦,一个黑衣男子沉入湖底,忧伤的眼眸望着一个白衣女子,而她站在一旁,什么也做不了。
她睡不着,抚着心口,心好似不是自己的,痛疼难忍,不知为何会做这种梦,而且心里慌慌的,很难受的,好像那个男子和自己关系不一般。
她开了厅门,坐在苑子里的台阶上,托腮望着天穹,她看不清梦中人的脸,连续做了几日这样的梦,想要去辩认那张脸,可是徒劳。
小环起来,拿了披风,给她披上,责怪地道:“王妃,天寒,回去睡吧。”
若萱拢了拢披风,笑道:“又吵醒你了,你去睡吧,我呆一会就回去。”
小环叹口气,望一眼断墙另一边的苑子,王爷每日宿在那边,王妃怎会没有想法呢?
她真看不懂王爷,如果真的喜欢柳小姐,那娶她做侧妃就是了,这样没名没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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