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思而生气。
修禹也奔了过来,伸手要扶若萱,却被风御麒拂袖震退。
若萱眉间黑线涌现,她望着修禹,虚弱地道:“修大哥,快走,我没事。”
修禹望了一眼脸色沉怒的风御麒,身子一闪,跃出窗外,白衣拂过窗台,一会消失不见。
风御麒冷冷地望着修禹一身白衣消失在窗口。
风御麒放开她的手,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她心中一动,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七哥哥,你信我吗?我和修大哥没什么。”
她还在感念他对她的关心,他却已把她扔进了床里,俯身下来,冷怒地望着她:“上官若萱,你胆子不小,敢在本王面前耍花招。”
若萱怔住,他都看出来了?
风御麒冷哼,静静地凝视着身下的女子,他岂会没看出她的心思,只是还是克制不住心底的担心,急急地查看她的病,探上她的脉,他就更清楚她在作戏,为了就是让修禹逃脱。
“上官若萱,你是本王的女人……”风御麒怒道。
若萱深吸一口气,望着头顶冷怒的男子,他是麒王府的天,容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耍任何把戏,可是她不想他和修禹打起来,任何人受伤,她都会很难过,很愧疚,心中不安。
“七哥哥,我没有向着他,只是不希望你们两人打起来,我当他大哥。”她出声解释,希望他能听得进去。
“你就这样和自己的大哥半夜三更幽会?”风御麒讥诮地道。
若萱知道说不清楚,遂闭了嘴,不想再说。
风御麒却没打算放过她,心中冷怒,他推了上官紫柔盛情挽留。答应了若萱晚上过来,谁知过来是这样一番情象,让他怎能不生气?
“以后不许再见他。”风御麒扳正她倔强的扭向一边的脸,冷冷地注视着他,霸道地道。
闻言,若萱被他的霸道激怒,冷笑道:“凭什么?你可以享起人之福,麒王府众多女人,我连自己大哥都不能见?”
风御麒听得她把修禹和他的女人相提并论,心中更是怒,认为修禹在她的心中原来是如此的地位,怒道:“你没资格和本王比。”
若萱用力推开他,冷笑:“我没资格?但最少我也是人,我有我的自由,我不管你的事情,王爷也不用管我的事,让我在这弈园自生自灭就好了。”
风御麒刺痛,复又把她压下,凑近她,鼻尖相触,冷笑道:“本王的女人只能听从本王的。”
“上官紫柔愿意听你的,我不愿意,你大可以继续留宿在她那里,何苦来弈园找不舒服?”她气道,反正已惹怒了他,不管不顾地说了心中的怨气,凭什么他半夜去了上官紫柔那里,带着上官紫柔的脂粉味来弈园找自己的麻烦,来要求自己不许和别的男人见面?
风御麒脸上阴沉,如深潭,暗含危险,深不见底。
这个男人,沉默时更让她害怕,她闭了闭眼,大不了一死,反正这毒也不知是什么破毒,连慕容笑都解不了,估计自己也活不长了,眼里闪过一抹悲凉,到死都得不到他的倾心相护。
近距离的相抵,他清晰地看到她脸上所有表情,自然也没有错过她眼里的死寂和悲凉,心中一痛,伸手就要抚上她的眼眸,他看不得她眼里这样的神色,好似穿越千年,心口的痛翻涌起来。
千年前,好像他也看到过这样一双美丽得举世无双的眼,又悲哀又眷恋,最后却在自己怀里渐渐闭后,四海八荒唤不回来她的一缕魂。
恍惚中,她的声音传来:“七哥哥,你放了我吧,我讨厌你身上上官紫柔的味道。”
风御麒回过神来,嗤笑,俯到她耳边,恶作剧般地较咬她耳垂,她果真身子一颤,他愉悦地低笑一声:“上官紫柔是本王的侧妃,她服侍本王是她的本分。”
她苦笑加冷笑,身子气得浑身颤抖,忘记怎么说话,也不知说什么。
她的痛苦尽数被他看在眼里,他唇间浅笑,淡淡的弧,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就在她腮边,她想伸手给他
一巴掌,他怎可以如此无耻,娶了她,还要娶上官紫柔,碰了上官紫柔还要来她的弈园羞辱她。
她想到,手也确实不受控制地扇了出去,只是葱白小手伸手他的脸颊滑下,手还没碰到他脸,就被他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