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都是厌恶,道:“若下次再看见这些污七麻糟的东西,一定重罚。”
再后来,他甩袖离去。
在她绝望,恨若萱要死的时候,他却折返,和她极尽温柔。
在床帷之间,又再次提起莲花玉坠子的秘密。
太后也试探过她,聪明如上官紫柔,很快就明白莲花玉坠子一定和什么重大秘密有关系,她以此在厮磨时要胁风御麒,要这王妃之位,还想要一个孩子。
风御麒开始很犹豫,最后也是答应的。
上官紫柔想起昨晚的事情,以为自己从此在麒王府会独享他的宠爱,可是刚才风御麒已变了脸,和她亲爱的姐姐极尽缠绵,在屏风后就受不了地碰若萱,她恨到咬牙切齿。
若论外貌,论聪明,上官紫柔觉得若萱都没办法和自己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从箱底取出莲花玉坠子,左看右看,冷哼:风御麒,我有玉坠子在手,就不怕你不就范。
她要做麒王府的王妃,她冷笑,她要把所有绊脚石搬走。
若萱被风御麒死死地扣在怀里,唇边苦涩笑,恍落秋天飘落的叶。
风御麒也弄得兴趣全无,放开她,给她理了理衣服。
“王爷,以后碰过别的女人,不要来碰我,我会嫌脏。”
“上官若萱!”
若萱苦笑,果真暴怒的声音,一双嗜血残暴的眼,她深吸一口气,惹怒就惹怒,总好过这样的煎熬:“王爷,若萱不想麒王府的生活是相府的延续,你碰她,就不要再碰我。”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生活,觉得可悲。
他的脸罩着千年寒冰,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不仅是麒王府的天,他还是大梁的天。他想碰哪个女人就碰哪个女人,容不到谁来说不。
若萱冷笑,转身往外走去,不管去冷园,还是弈园,她只想清静,他要立上官紫柔为王妃也罢,自己只要安静地走完接下来的路。
步子还没迈出门槛,腰上已是一紧,他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你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悲凉到极点,只想躲到哪个角落里疗伤。
“哪里也不许去。”霸道的声音传进耳蜗。
若萱抬头看他,苦笑:“你要把我困死在这清乾苑吗?还是怕修大哥把我带走?”
风御麒深邃的眼凝着她,半晌:“你非要这样想吗?”
“那我要如何想?请王爷明显。”心底的苦涩不停地扩大。
“你就不能想些好的?”风御麒语气里有些不耐,有哪个女子须要他这样的?
“难不成让若萱认为王爷是希望若萱在清乾苑陪着王爷?王爷喜欢的是若萱?”她眼里伤痛,心底又带着一丝期许。
风御麒放开她,他的字典里剔除了喜欢,心中烦闷,走了出去:“你大可以试试走出这清乾苑。”
若萱靠在门上,滑落地上,头埋进双膝间,他有的是法子整治她的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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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御麒晚上回到清乾苑,推门进了房间,烛火跳动,扫视了一下四周。
他冷笑,她胆子越来越大,敢忤逆他的意思,胆敢回了弈园。
怒火填胸,转身往外走去,还没走到清乾苑门口,丫环的请安声传来:“王妃吉祥。”
清淡有些郁闷的声音:“无须多礼。”
他的唇边却莫名地起了浅弧,刚才胸腔间的怒气也消散了。
若萱感觉有一双眼眸注视自己,抬头,苑中暗影里站着一个男子,俊秀挺拔,两个目光相触,
她淡淡地移开,迈步走过去。
从他身边走过,没有请安,因为还带着一丝怒意。
早上,他离开清乾苑,她咬牙回了弈园,晚上被小环劝着回清乾苑。
她也不想拖累小环,踏着夜色星辰,在外面绕了一圈,还是走回清乾苑。
她在前面走,风御麒跟在后面,走了几步,伸手抱起她,语气冰冷,嘴角却有浅弧:“陪着本王让你这样痛苦?好呆本王也算家世好,人又长得好……”
若萱难得听他如此轻松地夸自己,不由得笑出声,笑骂道:“是,是,是,王爷大梁第一美男子,大梁的麒王爷,若萱能侍候王爷真是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