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了毒药的人一片倒,屋里的桌椅板凳到处飞。
陆风的刀锋一转直取常祖的头,常祖的眼睛眯了眯,忽而收了狂暴的风,血红色的剑指着陆风,无数血红色的光射向陆风。
陆风跳到常祖身后,常祖的眼珠子转,人疏忽消失,再出现,在陆风的身侧,血色长剑斩陆风的脸,陆风肯定不会给他机会。在血色长剑快斩到脸时。竖刀抵挡。刀剑相撞。擦出血红色的火花。两人被撞出很远。
何义如凶猛野兽。战意攀升冲进疯狂的人群,一手一个,砸在地上。
上百人疯狂围攻何义,要把何义撕碎,何义的衣服裤子成碎片,血长流,分不清是从自己的身上流出的血,还是从疯狂的男人身上流出的血。
天王蜂刺,密密麻麻的毒针射常祖。
“哼,雕虫小计丢人显眼。”大手一挥。常祖的手有吸力,把密密麻麻的毒针集中在一起,手握成拳头,捏成一团,朝着墙壁扔去,把木头墙壁砸穿了,滚到街上,停在了一颗绿草边。
常祖凶悍攻击,人化为几个人,都是王勇的样子,手中都拿着一把血色长刀,像是艳极了的火焰。
饕餮吞噬,陆风的身体是个巨大的漩涡。
几个常祖挥舞血红色的长剑,刺陆风,进陆风的漩涡,陆风化为流光消失,到真身常祖身边。
玄火长刀凶悍斩常祖的头,以期把常祖的头斩成两半。
常祖冷笑,快速闪身,剑化成柔软的鞭子。鞭打陆风的屁股。
这,陆风没想到,常祖的剑还能变成鞭子,屁股挨了一下,很疼,刹那,陆风想起当年陆家村,爹要自己趴在地上,用竹条打自己的屁股的情景。
爹用力的打,自己用力的哭,后来,有一天,望着爹走远的背,没有打自己时的那年健壮。
他走路时比往日慢,那一刻,鼻子酸酸的,觉得岁月抽去爹的骨血,压弯爹的腰,让爹迅速的老去。
一个男人一个坚强的男人,自己却看见了他的单薄,他的苍老,他的无助。
多想冲向去抱住他的腰说;“爹你别走。”
爹一定会停下来,摸着自己的头;‘孩儿,爹还会回来,但你要记住,爹不会永远陪你,有一天,爹只能送你离开,尽管爹也很想陪着你走你的人生路,替你遮挡人世的风雨,可是,爹已老去,像枯黄的叶子,黄了就会生不由己的离开它生存的枝头,你只能靠你自己。’
后来,他爹回来了,没过多久,儿时玩伴,兄弟当着自己的面杀了爹娘,除了自己,全家无一人逃脱。
陆风的眼睛红了,血红,红如血水。
季臣,我要取下你的头,以为面前和自己战斗的是季臣。
唤出毁灭之火,黑漆火焰猛烈扑向常祖。
常祖伸出手,手上有一个绿色水球,抬手,绿色火球浮在空中,忽而,扩大,爆炸。
巨大海水冲翻屋顶,屋里全是水。
不知何时,月亮升起,圆月,杀人的好时机。
漆黑火焰几乎被常祖的海水扑灭:“哈哈哈……”常祖猖狂大笑,可是,常祖的笑声还未住,瞳孔扩大,有着惊悚恐惧。
还有一点漆黑火焰,直奔而来,常祖快速用手抵挡,以为只是普通火焰,在漆黑火焰接触常祖的时候,漆黑的火焰竟然融化了常祖的手,常祖大惊,经过无数大小战的常祖知道漆黑火焰融化了手,意味着什么?
他没有犹豫,迅速用握剑的手,砍断在融化的手,血红色的剑划过手腕,漆黑的手掌掉在地上。
常祖寄宿在王勇体内的不是灵魂,是真身,和紫烟不同。寄宿在死人的身体,不过是觉得好玩,吓唬人。真身的手被斩断,无法再接上。
疼痛令常祖的头有些晕,狂怒:“杀。”
‘噼啪,’惊雷滚滚。闪电撕裂漆黑的天空。月亮早躲了起来,常祖能掌控雷电。
暴雨倾盆,陆风立在未完全倒塌的屋顶,青色长袍随风飘着,常祖也从地上飞起,立在陆风对面的屋顶。
雨砸在两人的身上,两人一动不动,陆风的眸子漆黑,总是有刹那的漆黑光华闪过,常祖看不透陆风,越看越看不透。
白色紫色红色如血的电光,从天空劈下,陆风的两手合着,周身环绕着金色光,电光无法侵入陆风身体周围的金色光。
以前,遇见无数要杀自己的人,没有一个是自己的对手,没有一个值得自己正眼看的,他们想杀自己,最后,连自己的一根头发都没碰到就死了。对面的这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