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很远的地方赶来,黄昏镇的规矩确实不懂,我们可以不进去,但不要侮辱人,不然,你们的下场会跟它一样。”握住长枪,折成两截,扔在地上。
手掐住没有痣的守卫的脖子,顶在墙上:“不想死最好放我们进去。”
“是是是。” 连连点头。
陆风和冰凝,两只灵狼进去。
没痣的守卫哆哆嗦嗦地起来,扶正了钢帽,正要朝值班的地方向长官报告。
有痣的守卫拉着没痣的守卫的手,摇摇头:“无痣,算了。”
“哼,有痣,刚才被掐的不是你,要是被掐的是你,你会跟我一样向长官报告。”
“无痣,你没看出来吗?他们不是黄昏镇的人,从很远的地方来,修为很高,你报告给长官,也许,长官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哼。长官能不能教训他,是长官的事,总之,这口气,我咽不下。”无痣匆匆地往值班的地方跑。
有痣摇了摇头。又有人要进黄昏镇:“有令牌吗?”来人是个老头子,颤颤巍巍地掏出通行令,是个圆圆的黄色牌子。有痣放老头进去了。
街很宽,有一层薄薄的沙,两边的屋门都关了,走到街的尽头,朝左拐,有一个湖,屋沿湖而建,门口挂着红色灯笼,风一吹摇摇晃晃的有些阴森的感觉。
房屋和灯倒映在水中很美,屋前有很粗的柳树,有的柳树的枝条垂在水中。湖不是太大,一眼能望见尽头。
湖中心有很多彩色的船,船上有人,在放着灯笼。从房间里传出歌声、琴声、笛声、女人、男人的欢笑声,总是能令人勾起往事。
赶路累了,此刻,没兴趣听,只想找两间房睡一觉。
湖水中有一座桥,从桥上过去,穿过长巷子,有几个灯笼更亮,朝着灯笼走去,漆黑的门,门上有三个大字,白云铺。
陆风走进去,戴着帽子的男人从灰色的柜台里走出来:“请问,您是要住店么?”
扫了一眼,大厅很大,台阶通到二层三层。
“开两间房多少金币?”
老板伸出手指说:“二十枚金币,一个晚上。”
陆风的心抽搐了一下,这也太贵了,只住一个晚上就要二十枚金币,一间房,住一个晚上要十枚金币,这比黑水城都贵。
黑水城开一间房,住一个晚上只要一枚金币。这镇的消费比城的消费还贵。老板的心太黑了。
“能不能便宜些?”陆风的态度很好地问。
“便宜你个头,你要是觉得贵你可以不住。”
陆风正在犹豫,冰凝走进来:“陆风,我们走吧。”从冰凝的身上散发的香气扑进老板的鼻子,‘阿嚏。’老板打了一个喷嚏。
看着冰凝,眼睛再也移不开,射出色光,这女的太漂亮了,皮肤很白,显然不是本地人,本地人不论男人女人的皮肤都很黑,因为靠近沙漠,常年只有夏,从没有春天秋冬,紫外线很强。
要是外地人来,在太阳下暴晒一天,保证第二天脸很疼,皮子会掉。既然是外地来的,今晚,要把她搞到手,嘿嘿。涎水快流出来了。
“哎哎,别走呀,你要是嫌贵了,我给你便宜些,我这人好说话,你们是外地人,赶来很远的路很不容易。”
“十枚金币怎么样?”
“行行行。”
两只灵狼进来了:“这,这,你们不能把它们带到房间,我的房间很干净,弄脏了怎么办?”
‘嗷。’小白对老板打招呼,吓得老板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别别,别过来。”
“小白。”陆风喝了一声,两只灵狼原地不动。
“后面有关牲口的,你们把它们带到后面吧。”老板擦了擦脸上的汗说。
白云铺后面确实有关牲口的,把两只灵狼关在一起。
带两人上二楼,有很多房间,两人的房间挨着。
老板下楼了,半夜,不像往常犯困,倒很兴奋,摩拳擦掌,想把小妞弄到手。怎么弄呢?左思右想,有了:“马大哈,去,把李爷找来。”
“是是。”用刀片在镜子面前,刮胡子的马大哈,大步走了出去。
李爷不老,是个青年,留着山羊胡子,秋天了,还拿着一把扇子,缓缓摇着:“马出。找我李爷有啥事?”
老板马出贼兮兮地凑到李爷的耳边说着什么?给了李爷二枚金币。
李爷看着金黄的金币,收进了怀中,拍了拍马出的肩。微笑着说:“没问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