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它是河。
沿着河朝上走,天已完全黑下,四人停了,看见了河边有一个插在河岸的牌子,牌子上不知用河水写的,还是用血水写的两个字‘血河。’
陆风再拿出地图,确定地图上没有标注着血河,这个地方应该是在沙漠的北方,应该已经到了沙漠的边缘,如果过了血河,河对面也许是山,有没毒的水,有人家。
河上游漂来一艘船,船是黑色的,晚上漂来,令看见的人发憷,漂到四人身边,里面没人,船很简陋,里面什么也没有。
有人掌控着船?漂到这干什么?不管了,陆风跳上船,冰凝跟着跳上船,接着是顾盼盼,顾盼盼刚跳上船,船下沉,幸好没有河水进来。
月儿轻盈的跳了进来,这几天和月儿在一起,发觉月儿是个单纯的蛇人,没出过蛇族部落,第一次出来,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却很少说话,明显感觉到三人有意疏远她。船上没桨,没人掌控船,船自己朝漂来的方向去,河面平静,船也很少颠簸。
几个时辰后,还没到目的地,不知船要把大家带到哪里?不管带到哪里?应该有水喝,有吃的。只要有水喝,有吃的,管它是地狱还是天堂都去。
前面,有一面白色的大旗,红色的杆子插在河中央,船在白色的大旗边停了,大旗后面有一个平台。四人跳下船,走到平台上,平台很大,一眼望不到边,这是人建造的,以前,这里应该是孤岛。
四人走到中央,一束光从地下射出,一个漆黑傀儡跳出:“诸位,请跟我来。”声音冷淡。
四人跟着傀儡,傀儡跳进光柱,跳下去,四人对望一眼,陆风第一个跳进光柱里,等三人跳进,一起跳下,下面是干燥,也是一个平台。
“大人,我已经把他们带来了。”漆黑的傀儡说。
“很好。戴着面具的男人说。”傀儡站在面具男人的后面。
“年轻人,你可知老夫为何请你来?”面具男人问陆风。
“晚辈不知。”陆风双手抱拳地说。
“你当然不知,你们一定很渴,很饿,很累,等你们吃饱了,喝足了,睡好了,我们再商议大事。”面具男人消失,面具男人身后的傀儡也消失。
前面,一道光飘下,出现一张桌子,几个穿着红衣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手中端着盘子,盘子里有饭菜,放在桌上,桌上摆了十几个菜,蔬菜,鱼,肉,还有四人从未见过的菜。
白大碗里装着米饭,冒着热气,银色的盆子里有水,水不是红的。送饭菜的女人消失,只有四个人了。
顾盼盼流口水了,用肥手擦了擦口水,月儿也想吃,竭力忍受着,四人中谁不想吃呢?陆风的手掌放在银色的盆子上面,用灵魂感知力探测水有没有毒?没毒,四人拿着碗,舀水大口喝,饭菜都没毒,四人坐下,大口吃饭菜,狼吞虎咽。
穿着红衣的女人来了:“你们请跟我来。”四人跟着穿着红衣的女人,红衣女人的手一挥,前面出现一排房间,四人住在四个房间,陆风把门关了,躺上床,刚躺上床就睡着了,连梦都没做。
早晨,第一缕光从窗户洒下,陆风以为还在梦里,捏了捏脸很疼,昨晚来到血河下,怎么会有阳光?推开窗,那不是阳光,是人造的灯光。
跳下床,伸了个懒腰。推开房间门,看冰凝,顾盼盼她们起来了没有?都起来了。
对方是谁?为何招待我们?商议什么大事?他对我们很了解,我们却对他毫无所知。
四人找戴着面具的男人,走到石板地中央,戴着面具的男人在对面出现:“你们跟我来。”说着转身就走。
四人对望一眼,跟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戴着面具的男人推开石门,四人进去,石门自己关上了,里面血红,冷风袭来。下台阶,有几千阶,下到底,有扇巨大的铁门。
戴着面具的男人,打开了巨大的铁门。四人进去,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防备着男人突然袭击。
十丈左右就有一扇铁门,一共有几十扇铁门,戴着面具的男人汗流浃背,要打开这些巨大的铁门,要很大的力气。几十个凡人一起使出吃奶的力气,也许还打不开一扇铁门。里面定有绝世宝物。
最后一扇铁门打开,里面是个很大的空间,空间中心的高台上,有一把发着红光的剑:“陆风,你知道我说要和你们商议大事,是商议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