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儿。
“没有。”侍卫们都摇摇头。
“奇怪了,她宁悫妃长什么三头六臂了,竟然凭空消失,还没有一个人知道的。”恭靖妃纳闷道。
“怎么了?”我见恭靖妃一个人兜兜转转,问来问去,看了她半天,走上来问。
“哦,康妃,本宫找宁悫妃,可是她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大家都说没有看见她。连她的贴身宫女泳心本宫也没有看见,你说她们会去哪里了?”恭靖妃见是我,急忙把事情跟我说了一遍。
不在营地,那就是在外头了。
“去问问营地后门的守卫。”我对恭靖妃说。
“对对对,本宫还有去问过他们。”恭靖妃拍了拍脑袋,而后又看着我说,“康妃,前几次你不会都是从那儿溜出去的吧。”
我笑而不答。
等问了守卫们,才知道宁悫妃和泳心早一个时辰就出去了。
“混账东西!”恭靖妃大吼一声,“就她们二人,也没有随从跟着,你也放她们出去!”
守卫无辜道,“宁悫妃拿了令牌,是安郡王的令牌。”
“宁悫妃怎么可能会有安郡王的令牌?”我问出口,“再说了,安郡王的令牌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给的吗?”
“你们可看到了本王的令牌?”正当这时,安郡王一脸忧虑地找来,他的令牌不见了。这令牌可关乎着他的性命,真是急死他了。
“原来是宁悫妃偷拿了安郡王的令牌出去了。哎……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不知道营地外危险吗?”恭靖妃立马明白过来,道,“咱们去通知皇上吧,这天这么黑沉沉,指不定要下雨,她们还回得来吗?”
“本宫一直以为您恨不得宁悫妃死呢。”我冷冷淡淡地说道,“是本宫心胸狭隘了。”
“本宫有什么想让谁死的,本宫只求安安逸逸的在宫中呆一生,然后老死。”恭靖妃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跟我说。
“清儿,你马上去和皇上说这件事。”我朝着清儿吩咐道。
“你要做什么?”恭靖妃狐疑道。
“本宫已经熟悉这个林子,跟着侍卫们一起去找宁悫妃,人多希望大,这不天马上就要下雨了。”我指了指天,又对安郡王道,“安郡王,要是您想拿回令牌,恐怕得和本宫去林子里走一趟了。”
郡王怪自己一时受了宁悫妃美色,连她什么时候从自己腰间拽走令牌都不知道,实在该死!
宁悫妃有些口干,她只觉得自己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窜来窜去。
“娘娘,您怎么看上去有气无力的?”泳心扶着她,道。
“泳心,方才本宫好像刮到什么东西了。”宁悫妃说完,就摔倒在地。
泳心一开始还没有发现,这一看才看见宁悫妃另一边的脸颊上有一条细细的伤痕,那伤痕处流着黑血,血虽不多,呈紫黑红色。
“娘娘,您的脸……”泳心大叫。
“本宫……的脸怎么了?”宁悫妃一听泳心这么说,摸了一把她的脸,看见手心上沾了黑血。
“是不是方才咱们以为是蚊子的东西咬的?”泳心回忆道。
“这东西真毒。”宁悫妃吓得害怕,她拉着泳心道,“泳心,你可不能扔下本宫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不管啊。”
泳心推开了宁悫妃,她摇晃着头,哭道,“方才奴婢就说了让您别来,您非来。”
“泳心……”宁悫妃躺在泥土地上,“救……”
还没说出,晕了过去。
“娘娘……奴婢怎么办,您要寻死,非要拉着奴婢一块儿,奴婢的命为何这么苦!”泳心也软瘫在地上,她除了守在这里,还能做什么。
风里好像已经飘着雨丝了。
皇上得到宁悫妃失踪的消息,他怒气横生,下令要处死了几十个守卫。
安郡王也一直跪着,他觉得是他的失职,所以苦苦求着皇上开恩。
“气死朕了,朕要都把他们给杀了!”皇上担心宁悫妃安慰,又觉得不能饶了那几十个守卫。可安郡王求情,他若不是不理会,将来有求于他的时候,可怎么办!
“皇上,将功补过吧。现在再不去找宁悫妃,真找不到了。”皇后娘娘也在帮忙劝着,“听说康妃和费扬古已经去了。”
“康妃娘娘本要与本王同往,但本王来求皇上,扬古就代本王……”安郡王的话还没有说完,皇上已经听不下去了,他冷笑着问,“再说一次,毓箐和谁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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