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嫁进王府的这些日子,虽然尘风并没有时时刻刻陪伴在她身边,但是司徒雨荨却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如今,她已是他的妻,他的女人。
“王妃,静妃娘娘宫中来人,说是有信物要亲自交您手上!”
孟伯带领小林子走了进来,他刚要出门采购食材,恰巧在王府外碰见了静妃身边的小太监。
“这是我家娘娘赠与王妃的新婚之礼,我家娘娘说了,下回亲自来王府拜访您,”小林子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司徒雨荨手上,然后再次匆匆的赶回皇宫复命。
司徒雨荨打开了盒子,却见盒子里一对精致的鸳鸯绣枕,这对鸳鸯绣的栩栩如生,是用宫中上好的金丝线一针一线缝制而成,可见绣者之用心。
司徒雨荨对这对鸳鸯头枕爱不释手,她立马让彩衣去寝室换上,脑海中却不断在搜寻关于若汐的记忆。
那日婚宴,她盖着红盖头,根本就无法看清府中的一举一动。但是,她看到了皇上,他一身明黄色龙袍,威严霸气,英俊无比。皇上的大手揽着一女子,想必那女子就是后宫最为得*的嫔妃——静妃娘娘。
对于静妃,司徒雨荨略有所闻。
传说,皇上从宫外带回一名女子,并赐予她静妃的称号,此女子拥有花容月貌,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群芳难逐,天香国艳,她一出现,便引起后宫混乱,连皇后为了保全自己的后位,也开始不择手段。
这一切,在司徒雨荨未嫁入尘王府之时,听其爹爹所言。
如今,静妃突然赠与她鸳鸯绣枕,究竟是何用意,这让司徒雨荨对静妃愈加的好奇。
“王爷!”
正当司徒雨荨在脑中回忆若汐的身影时,尘风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后。
尘风刚踏入王府之时,看到司徒雨荨悉心的浇着花草,她的背影,像极了在槌沫村大古镇,雪儿编织木鞋时,那专注细心的样子。
在未见到司徒雨荨之时,尘风或许是排斥她的,可是,新婚之夜,他既然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她。
这一切,只因为她太像雪儿了。
如今,雪儿成为了皇兄最为*爱的妃子,就算他再有任何贪恋,也绝无可能了。
况且,雪儿仅仅只是感激他罢了。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尘风用着略带*溺的口吻说道,他刚从皇宫回来,此时已有几分的疲惫。
“王爷对静妃娘娘了解多少,今日收到静妃送来的礼物,臣妾很喜欢,臣妾在想,是否要找个时间入宫,拜访下静妃娘娘!”
司徒雨荨娇柔的语气,让人很是舒服,这让尘风开始慢慢的想要接纳她,好好的疼爱她。
“你是说雪儿来过府中了?”
听到雪儿的名字,尘风异常的激动,连话语间都带着微微的颤音。
“不是的,是静妃派人带了对鸳鸯头枕过来,说是赠与我们的新婚之礼,王爷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激动?”对于尘风的异常,司徒雨荨很是奇怪,想起婚宴之时,尘风看着静妃的眼神,这让司徒雨荨不禁有些吃味了起来,“王爷是不是太累了,臣妾扶王爷回寝室歇着吧!”
寝室内,大红“喜”字依然高高挂着,原本简单的装饰在经过司徒雨荨打理一番,更显温暖有致,*上那惹眼的大红色鸳鸯头枕,更增添了屋内的喜庆色彩。
尘风微微扫过*榻上的头枕,心里狠狠的揪疼着。雪儿的心意在明显不过了,她是希望他能好好的对待司徒雨荨,给予司徒雨荨幸福,与她白头偕老,如鸳鸯一般恩爱到永远。
“罢了,这一切终将要放下!”
“王爷,让臣妾来吧!”褪去了那一身朝服,尘风裸露着上身,正欲换上身旁的便服。司徒雨荨羞涩的看着尘风*的躯体,俏脸不由得红了起来。既然她已经是他的王妃了,从现在开始,她必须做到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
换好衣物之后,尘风便往桃园走去,只留下一脸娇羞的司徒雨荨,傻傻的独自傻笑着。刚才他与他贴的如此之近,她能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以及他身上好闻的桃花香味……
“啊……”竹林里,尘风像疯了一样的大吼着,他的大手狠狠的击打在身旁的竹子上,竹子经过他这么一打击,竹叶纷纷从树枝上脱离,就像下起了一场竹叶雨似的。
随手拾起一根竹子,尘风无比愤怒,无比压抑的挥了起来,他是在发泄,发泄自己的无能,发泄自己的无可奈何。只见他挥起竹剑来,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不远处,司徒雨荨就这样远远的看着他,看着他那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的飞跃着,手抻出剑鞘里的青剑,手腕轻轻旋转,青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
她惆怅无比,轻轻的挑起琴弦,随即阵阵幽幽愁愁的琴声响起,与尘风那抹白色瘦弱的身影相融合。青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司徒雨荨的琴音便随着高昂了起来,却又在尘风着地那一刻,恢复了如潺潺流水般细腻的声音。
尘风的竹剑勾上竹梁,绕着梁顶无比霸气的环绕在青色的剑光中,只在一瞬,突然瞅准声音的来源,随即把手中的青剑甩出,正中司徒雨荨的琴座边。
尘风阴沉着一张脸,大步来到司徒雨荨面前,重新夺回竹剑,用着无比阴冷的口气对着司徒雨荨道,“本王练剑的时候,希望王妃下次不要出现在这里,本王怕自己稍微不慎,伤了王妃!”
话语落,大步离开,留下一脸愕然的司徒婉儿,不知是该喜他的关心,还是该愁他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