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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望着身边面容俊朗,却清瘦无比的男子,正是她的表哥蒋云鹤。
“你就是赵家的小姐,说,蒋青岚在什么地方?”
这声音于别人恐惧无比,谁也不敢吭声,可是于容臻来说,却无疑是天簌之音,她本来可以轻松的抬手打掉来人的剑,但是她却没动,所以来人的长剑眨眼的功夫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冷眸阴沉的盯着她。
不过刚出了后院,绕过大插屏的时候,忽地一道身影闪电般的的疾射了过来,手中的长剑如银浪似的直朝着容臻扑来,同时还夹杂着一道低沉的冷喝声:“别吭声,否则杀了你。”
一行几个人一路往前院走来,七拐八弯的穿花度柳的往前院走来,后院和前院隔着不短的路程,所以一时间没到。
“那你小心些,”秦氏叮咛,容臻点头,一路领着人往外走去,秦氏倒不担心她会遇到什么事,必竟这里是赵府,因为先前的刺客事件,赵子风又派了不少人隐在府内,以免再有人伤到容臻。
不过容臻摇了摇头:“没事,娘亲,这事我来解决,你去那边招待客人,回头我见过了他们再去女宾那边。”
秦氏看容臻脸色不好,立刻开口说道,总之她是第一个不想委屈自个女儿的人。
“婵儿,你若不想见,我让人去回了。”
容臻起身缓缓的说道:“好,我去见见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必竟眼下她身上顶着的可是赵家小姐的身份,赵子风是皇帝面前的宠臣,他有理由拉拢不是吗?
容臻忽地凉薄的笑起来,她倒想看看他过来做什么,是过来表示对另外一个女人的在意吗?还是又存了什么心机。
难道只有她停在原地,不敢想,不敢回忆从前的事情。
容臻挑了眉,眸色幽冷,这两个人是没完了,她都和他们两个人说了,她对他们不感兴趣,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一想到容凛竟然也过来了,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便有些痛,是不是时间真的很轻易的便冲淡了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情意。
容臻刚想到这,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来,一名二等的丫鬟奔了进来,飞快的禀报:“夫人,少爷说睿王和宣王殿下两个人都过来了,他们都带了贵重的礼物过来拜访大小姐,少爷让人过来问大小姐意思,大小姐是否要见他们?”
容臻眉一挑,望向秦氏,倒没想到秦氏还有这一层意思在里面,不过只怕她要失望了,她表妹和赵子风之间,真不太可能,就好像一一。
“他那边不用操心,我们先相看着,等到落定了,再和他说,”秦氏认真的说道,忽地压低了声音和容臻说道:“其实我也想试探看看蒋姑娘的意思,若是她对你哥哥有一点的心思,说不定会吃醋,若是她连这么点意思都没有,那你哥哥也不要再想着娶她了。”
容臻把问题转到赵子风的头上,他娶不娶女人,这事她不关心。
“可是哥哥那边,”
容臻叹气,蒋青岚喜欢的人是齐墨,也就是萧家的萧墨,可惜萧墨同样的和她们不是一路人。
“婵儿,娘亲有件事要和你说,你也知道,之前我问过蒋家的姑娘,她愿不愿意嫁给你哥哥,可是她一口回决了,说绝不嫁你哥哥,所以今日我打算替你哥哥相看一个媳妇,不能让他一门心思的盯着蒋家的姑娘,其实我看出那蒋姑娘喜欢别的人,她不喜欢你哥哥。”
“是,是,我要看到我家婵儿嫁人生子,”秦氏立刻笑着开口,拉着容臻坐下后,她提起今日宴请宾客的事情来。
说到最后一句,脸上笑意氤氲,容臻却不同意的开口:“娘亲,你要长命百岁的,怎么好好的说什么死啊活的。”
她又掉头望向容臻,感叹道:“婵儿,娘亲没想到还能看到你,还看到你长得这么好,娘亲真是死也知足了。”
秦氏噌她一口:“就你会说话。”
房里的人都笑起来,海棠飞快的说道:“大小姐就是不收拾,也好看,常人比不了。”
“哪有那么夸张,也就是收拾了一下,人靠衣服马靠鞍,”
容臻倒叫她说得不好意思了。
“婵儿,你真好看,娘亲都看呆了。”
不过她看着女儿也跟画上的仙女似的,秦氏嘴巴合不拢了,走过来拉着容臻的手。
秦氏听了顿时满心舒畅,跟吃了蜜糖似的甜,她就乐意听到人夸她的女儿。
房里的人都看得一呆,秦氏身侧侍候的丫鬟海棠忍不住赞叹:“大小姐真漂亮,跟画上的仙女一样。”
她抬头望向容臻,顿觉得眼前一亮,女儿今日上身穿桃红云纹琵琶衿短袄,下着一条碧水蓝逶迤拖地的长裙,因为身材高挑,所以一眼望去,满身仙气,仿似仙女似的,再看她清丽出尘的容颜,眸光莹莹好似拢了秋水,肤色润白好似天山的雪一般,脸颊上还微微的粉红,唇不点而朱,唇角轻扯,浅浅的笑意,像朝霞一般的耀眼动人。
此时她听到容臻的说笑声,不由得抬眸嗔了容臻一眼:“你这孩子,竟然连娘也取笑起来了。”
不过秦氏也不着急,反正她不急在这一时,就不相信熬不过赵傅明。
秦氏虽然和赵傅明说了和离的事情,但赵傅明不同意,这事眼下正僵持着。
正好容臻领着人过来,看到秦氏精神不错,不由得笑着开口:“娘,你今天精神真好,这么一打扮,真漂亮。”
秦氏便领着几个仆妇嬷嬷的回自己住的院子里去收拾一番,重新换一套衣服,又另戴了一套头面,收拾齐整后竟然容光焕发的特别精神。
一大早秦氏就起来忙碌了,天近中午的时候,一切都忙碌得差不多了。
所以今日的赏花宴,一来是召告赵府自立门户,二来也是相看宴,她想看看京城有哪些人家的姑娘愿意嫁她的儿子,她好从中为儿子挑选一个媳妇。
虽然儿子坏了蒋青岚的清白,但是这姑娘不愿意嫁也没办法,所以她打算绝了儿子的心思,不让他再把注意力放在蒋青岚的身上。
既如此,她就不想勉强蒋青岚,两个强行凑到一起的人,未必就幸福。
再加上秦氏还有一件心事,那就是给儿子选一门婚事,倒不是说她不喜欢蒋青岚这样的女子为媳,而是因为这女子根本就不想嫁给自个的儿子,这事她亲口问了蒋青岚的,她表示自己不想嫁。
所以这宴席是必须请的,哪怕大家都知道这事,也要正式请一回宴席,以召告赵府的独立门户。
秦氏之所以举办这赏花宴,乃是因为她们现在另行建了府,总要宴请京城的夫人小姐吃一回宴席,正式向京城内的人召告她们眼下已不是靖江候府的人,而是赵府的人。
京城内,因为红焰教腰牌的事情,气氛十分的压抑,而就在这样压抑的气氛之中,赵家却举办了赏花宴,宴请京城上流社会的命妇和闺阁小姐赴宴。
三,因为他扯出了红焰教腰牌的事情,眼下开罗京城内一片混乱,别说百姓,就是朝臣,也有很多人人心惶惶,要知道红焰教可是开罗国内的一大邪教,过去不少百姓和朝中的官员吃过这一大邪教的亏,现如今,他们竟然再次的出现了,怎不引人恐慌。
二,从这一招他看出尧景帝对他没有一点点的情份,不但没有情份,还意图杀死他,当然这一点是从宸妃那里得到的肯定答案。
一,让怀王和宣王对上了,这两个人现在正想尽办法的除掉对方。
当然现在他的目的全都达成了。
当然怀王绝不会想到,容凛的这一招正是拿捏了他这样的心思,所以才使出来的,当然他除了挑起怀王和宣王的争斗,同时还针对着尧景帝,他想看看自己在尧景帝心中究竟有没有一丁点的位置,同时他想用红焰教的事情在开罗掀起混乱。
睿王这个贱男虽然可恨,但却是聪明人,他绝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
这家伙分明是对他动了杀机的,不管那两块腰牌是不是他动的手脚,他都不能坐义待毙,而且他直觉上认为还是这有伙所为。
可是怀王抬首看宣王的时候,便看到这家伙脸上赤祼祼的轻视,还有他瞳眸之中一闪而过的杀机。
身后的怀王听了宣王的话,怔了一下,难道说两块腰牌的事情是睿王整出来的。
君冥眉眼拢着志得意满的光华,抬脚离开。
君冥可是看出来了,父皇极恼这位皇兄,若是自己在里面煸煸风点点火,相信父皇定然容不得他,所以到时候不用他动手,自有人动手收拾他。
先除掉这个家伙,再除掉睿王,或者睿王不用他动手便有人除掉。
他都不打算放过他了,除掉一个是一个。
当然他懒得管这男人有没有被人当枪使,因为不管他有没有被人当枪使。
君华对面的宣王君冥,看着五皇兄的神容,知道这家伙正打着主意要对付他呢,不由得冷笑一声:“五皇兄最好别被人当枪使。”
这样他就可以置他于死地了,皇位于他来说也不是不可能。
君华眼神狰狞了,心里狠狠的发着誓,就算这人没有和红焰教勾结,他也要整出他和红焰教勾结的事情来。
若是他能查出宣王和红焰教勾结,那么这个父皇眼中宠爱的儿子,只怕要一落千丈了。
君华越想越觉得有此可能,心中微微的有些兴奋。
不过他手里怎么会有红焰教腰牌的,难道说这位宣王殿下和红焰教的人接触过,所以才会有腰牌,或者他之所以如此的硬气,也是因为他背后有红焰教支撑着,所以才会如此的狂妄自大。
一出手便牵扯出这么大的动静,不但出了死士,还连带的整出了红焰教的事情。
怀王君华率先开口:“八皇弟真是好手笔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一鸣惊人啊。”
勤政殿外面,朝臣陆续的离开了,怀王和宣王两个人落后了一些,两个人慢慢的停住了脚步,彼此相望,两个人的眼里满是刀光剑影,电闪雷鸣。
“是,皇上,”一众朝臣施恩退出了大殿,尧景帝因为真的累了,所以便领着人去休息。
最后老皇帝因为半夜没睡,无力的摆了摆手:“好了,都退下去吧。”
朝堂上的大臣越发的人心惶惶的。
一言使得朝堂上不少人脸色暗了,皇上虽然明禁严令的不准养死士,但每家或多或少的都会养一些暗卫打手死士什么的,现如今皇上这样的圣旨一下,他们可就要小心了,若是落到夜瑾和赵子风的手里,他们全家都要倒霉。
老皇帝又说道:“除了红焰教外,这京城内竟然还有人养死士,这事一并交由夜将军和赵统领去查,若是查出来有人私下养死士,定斩不饶,。”
老皇帝阴沉的下令,大殿下首的一朝众臣沉声应命:“是,皇上。”
“此案因牵扯到红焰教,所以不管牵扯到谁,一律抓起来,朕定然严惩不贷。”
“此案交由风雷骑的夜将军和赵子风负责,刑部和兵部全力协助他们,查清楚这件案子,红焰教腰牌出现,说明这闵京城内有红焰教的教徒出没,大家一定要严密的注意着城内的动静,若是发现什么异常,立刻禀报到刑部和兵部去。”
大殿上首的尧景帝眼神阴骜凌厉,望着怀王,然后望向大殿下首的所有朝臣。
若不是这样,他未必比得过他。
宣王唇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浓烈的嘲讽的笑,大殿一侧的怀王看到了这家伙对他赤祼祼的轻视,他的一颗心都快要气炸了,真想指着宣王大骂,他有什么能耐的,不就是因为他托生得好吗,生在宸妃的肚皮里,父皇因为宠爱宸妃,所以连带的也宠爱起他来了。
怀王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跳梁小丑,他若想他死,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不过宣王不认为七皇兄整出这样的手笔有什么意思,让怀王和他斗起来。
那腰牌的事情根本不是他的手笔,他可以想像得出,这腰牌的事情是睿王整出来的手笔。
所以即便知道五皇兄惦记上了他,他也不甚在意。
大殿一侧的宣王君冥,自然没有忽略他的眼神,清晰的看到了他眼神中的凌厉之气,只不过宣王殿下并不以为意,眼下这种状况,他们想翻天都没有用,一个不得宠,一个深受父皇的嫌弃,而他却正好相反,他深得父皇的宠爱,他可以这样说,只要他不犯什么大的过错,这开罗的皇太子之位就是他的,别人想也想不到。
怀王瞳眸之中满是暗潮,阴森凌厉。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既对付了自己,又对付了七皇弟,好厉害。
看来那腰牌之事,真的有可能是这位八皇弟手笔,他这样做是一石二鸟之计。
相较于他们两个,这个八皇弟是目前最春风得意的人,看他一切皆在掌握着的样子,怀王殿下的心缓缓的下沉。
只见八皇子宣王意气风发,风光无限,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怀王君华的心激灵一下,飞快的抬首望向大殿一侧的八皇子宣王。
他不是这样蠢的人啊,所以这手笔,绝非七皇弟所为,可是除了七皇弟还有谁。
这位七皇弟为人十分的精明,这腰牌若是他放上去的,他应该知道,父皇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因为他们两个人正斗着,他又比较聪明,更容易引人注目,那他为什么这样干。
可是怀王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
难道父皇怀疑昨夜的刺客事件,是七皇弟自导自演,用来栽脏陷害他的,所以才会要收回他的三千亲卫。
但是怀王很快想到一件事,先前他听说父皇连夜召了七皇弟进宫,还要收回七皇弟的三千亲卫呢,听说七皇弟气得当场和父皇翻脸了。
怀王细想之下,第一直觉认定这放腰牌上去的是七皇子睿王,因为先前自己和他正斗着,他派人去杀赵婵,说不定他知道是他做的,既然他知道,他肯定不会善罢干休。
所以他可以肯定,那些人身上没有东西,但是这两块腰牌是怎么回事?看来是有人放上去的,谁放上去的。
他又不傻,怎么会让那些人身上带东西呢,当时他可是明禁严令的让所有人都不准带一点东西,就怕失手落到别人的手里,留下蛛丝马迹,为自己带来麻烦。
听说从那些黑衣人的身上搜出了两块腰牌,一块死士腰牌,一块红焰教的腰牌。
没想到这么些人出面,竟然没有杀掉赵家这位小姐,不但没有杀了人,竟然还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不,他怎么会勾结红焰教呢,先前派去刺杀靖江候府大小姐的人,确实是他的手笔,可那些人只是他训练的手下。
父皇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这是怀疑自己勾结红焰教吗?
容华一看尧景帝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沉了下去,周身冒冷汗,害怕得要死。
一想到这个,尧景帝的眼神别提多凌厉了,阴森森的瞪着怀王容华。
他相信宣王的脑子不至于勾结红焰教,自己都有意培养他为开罗的太子了,这天下江山都是他的,他怎么会和红焰教勾结,倒是刚刚冒出头来的这个五儿子,有可能和红焰教勾结。
尧景帝扫向大殿下首的朝臣以及两位皇子,怀王和宣王。
现在这红焰教竟然再次的出现,谁人不害怕,个个害怕不安,生怕那红焰教的教徒拿自己开刀。
朝堂上一时人心惶惶,众人可没有忘记当年皇上派了大量的官兵巢灭红焰教的事,红焰教教众死伤无数,可同样的朝堂上的兵将也死伤无数,其中还有不少的官员被红焰教的人杀掉了。
当然尧景帝这么做不是为了给容臻找出刺客,而是因为此案牵扯出了红焰教,红焰腰牌出现,说明有红焰教教徒出现,这些亡命之徒竟然再次的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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