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孙其来说,“我有个主意。仓库后边的围墙底下,有一座德国人造的地堡,上下三层,我们已经把里面打扫干净了,经常在里面喝酒、打牌。如果关在底层,我们几人不说,绝对没人会注意到。”
“这里确实安全,某人还带女军工在底下幽会过。大家在仓库累死累活打扫卫生,人家在底下爆爽。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的,愣是谁也没现。”汪海调侃道。
“你他妈不胡说会死?大将你别听他胡咧咧。李雪梅与老公打架,都差点不想活了,我不过是劝解、安慰几句。”陈维同红着脸急忙辩解,却脱口全招了。
“劝解,安慰?你脱人家裤子干吗?几个小时搂在一起,垫子上可湿了好几大块,你是用机枪大炮劝解、安慰人家的好不好!”汪海反唇相讥,揭开了老底,陈维同自知理亏,吓得不敢再嘴硬了。
虞松远看了陈维同一眼,吓得陈维同马上往人后面躲。陈维同恨死汪海了,他知道这顿揍,迟早是逃不掉的了。可虞松远并没时间教训他偷嘴,急忙说,“快带我去看看。”
几人来到几排仓库的最后边,在围墙的拐角处,果然有一个被植物完全覆盖着的报废建筑。孙其来掀起藤蔓,下面竟然是台阶。几人钻到里面,顺着梯子下到最下一层。打开电灯,虞松远左右一看,不禁大喜,我操,太完美了。
桌子、椅子齐具,卫生间里设备齐全,铜质水龙头里竟然还有水。干燥的地面上,还铺着几张厚厚的军用旧褥子,往上一躺,真是舒服极了。
虞松远说,“明天是周日,他失踪一天,家里或单位都不会当回事。后天开始进入实战训练,警卫连这帮兔崽子,肯定会了疯地到处找他。估计他们不可能会想到,这里藏着一个地下堡垒,而且还是德国人精心建筑出来的。”
“操他妈的,太刺激了,‘幽灵’狗日的当时怎么就不要我。”
“你他妈快二百斤了,要你好杀了吃肉啊?”大家说笑了一回。
“就这么定了,一会我把肥猪弄来。”虞松远说完,又突然掉头对陈维同说,“你们都他妈给我听着,我们都在打基础阶段,能不能提干,就看这一两年。过去的事既往不咎,从现在开始,谁要是再敢与地方姑娘偷嘴,老子非把它**给废了,让他一辈子死了这条心!”
陈维同脸一下子红透了,急忙想表白,可虞松远已离开仓库走了。
家属宿舍区也在滨海山下,离大队部和仓库,都隔着六七条街。虞松远悄悄潜入家属区,找到四栋3o2室。见楼道内没人,便上前轻轻敲敲门。处长拉开门,一见是他,马上就想关上门,但是晚了。处长身材魁梧,但力量明显小了些,虞松远已经推门而入。
处长没有抵抗,他已经知道虞松远的来意。知道反抗肯定不是对手,便笑嘻嘻地对女儿说,“囡囡,爸爸单位有事,跟你妈说,这几天爸爸出差。”然后,抱起正在茶几上堆积木的女儿,亲了一口。
女儿很乖巧,很懂事,亲了一下爸爸说,“爸爸再见,叔叔再见!”
两人告别小女孩,走到门外。处长小声说,“你就不怕我叫人吗,这里到处是我的人。”
“叫人你就违规了。按照规则,我和你是一方的,你只能听从我的‘保护’。再说,你知道我有手段,您只要一叫,我任务失败,还是当我的大头兵。可我要恼了,只要轻轻一掌,就能让您下面休息半年到一年。我知道嫂子级美丽,又正当年,嫂子就算能饶了您,您能苦熬过这一年半载?”
处长“哈哈”大笑,“臭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这损招你也想得出来。好吧,好吧,你们训练艰苦,我决定成全你,配合你。”
他带着处长走向仓库,处长戏谑地说,“你有点失算啊,这可是我的地盘。周一我失踪后,他们先就会来搜索这里,你是不是有点欠考虑?”
到围墙外,处长想走大门,虞松远说,“你不能走大门。”说着走到隐蔽处轻轻地跳上围墙,然后从里面拉出一架梯子放到围墙外面。
处长说,“看来你都计划好了,我的兵呢,他妈的一帮蠢货、饭桶。处长都被人抓了,还就没有一个现的。”
“你的兵如果能现,早就能当‘幽灵’了,还用在这看仓库当大头兵?”
“虽然是安慰我,不过说得也是。”处长下到院内,虞松远带着他直接走下碉堡,打开灯,处长四周看了看,“还行。这里竟然藏匿着这么好的地方,我怎么从来就没注意到呢?”
虞松远说,“委屈您了,处座。每天,我会派特训队战友,定时准点给您送饭,送报纸、小说、衣服等一切需要的东西。这里有水、有厕所,很方便。您仓库里的兵,尽管我认识不少,但我没有动用他们。我希望演习后,您也不要为难他们,您看可以吗?”
“如果我为难他们呢?”处长故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