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迅自行销毁。
“我有话说,我是冤枉的!”虞松远终于开口说道。
“你不冤枉,相信我。”汤副主任并不听他解释,笑嘻嘻地,很礼貌地将他们“送”出门外。“希望部队长来时,你也不要当面辩解。”
虞松远极为不服,这算什么事。不听解释,不给申辩机会,未免太武断了吧。都记大过了,还以观后效,还拾掇个屁?难道要整死我们不成?
两人满怀“悲愤”,提着帆布包,将奖章取下放进兜内,起身下楼。这番被拾掇得有些过分,脑袋似乎已经停转,象木偶一样,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到的停车场。
不幸被见多识广的父亲说中,军籍幸好保住了,但被记一次大过。不幸之中的万幸,“保留学籍,工资照,以观后效”,让他们觉得又并不是糟糕到底,似乎还让人觉得有希望。“后效”如果好,是不是还可以取消记过?
“老大,对不起,你受我牵累了……”林涛觉得自己连累了虞松远,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们是兄弟,有难同当!这就是命运,注定的。再说我也有错,我早有不好的预感,或许错得会比你还大,你不必太自责。说实话,怪我自己潜意识里动心了,我这会他妈的干掉自己的心都有,丢人……”
“老大,你……”林涛惊得目瞪口呆,“你和肖大姐,难道……”
“滚,别他妈胡思乱想……”虞松远闻言大惊,有点气极败坏,差点说漏了嘴。
话没说完,两人提着包,已经走到了停车场。
只见黑衣女人一手挟着***,一手优雅地举着烟,正春风满面、幸灾乐祸、一脸奸笑地看着他们。虞松远看着女人不怀好意的“笑”脸,铁拳攥得骨嘣骨嘣响,差点一拳就砸过去。这张笑脸分明和一个看不见的“阴谋”,是一体的。
女人显然看出了虞松远羞怒交加的窘相,她并不计较,很优雅、很宽容、很灿烂、也很享受地露齿一笑。这一笑,可谓国色天香,十分美,美不胜收。
觉得她一付看笑话的神情,肯定没怀什么好心眼,虞松远和林涛也懒得理会她,便直接坐进车内。女人倚在车旁,只到一支烟享受完,才飘然坐进车内,动汽车。
汽车却并未向禹山方向行驶,而是一头钻进街巷深处,“你要干吗,这车是往哪开?”
女人象过年一样高兴,嘻嘻笑着说,“别紧张,两位刚受了处分,姐想安慰安慰你们。”
“你……”林涛刚要作,被虞松远制止了。
车子驶到一条较为安静的小巷子内停下,女人说,“两位,请吧!”
“这是哪?你要干吗,不会犯花痴吧?你确定我们不进去,你能有办法?”
女人嗤之以鼻,高傲地扬起美丽的小头颅,“别想歪了,就凭你们?两个生瓜蛋子,滚下来吧,这是茶楼!”
看来没有陷阱,虞松远和林涛提着包下楼,跟着女人腚后上了茶楼二楼。茶楼很简朴,生意清淡,二楼空空敞敞,一个客人没有。
“请坐!”
虞松远和林涛坐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女服务员,端来一壶茶过来,给大家斟上。一会又有两人上了四五样好菜,一瓶五粮液。见虞松远和林涛闷闷不乐、犹在梦中的样子,女人粲然一笑,给他们倒上酒,“这就被打倒了?多大点事儿,都给我抬起头来!”
“这是命令吗?”两人端起酒喝了。
女人再给他们倒上酒,自己却又很灿烂地笑起来,“这不是命令,这是安慰奖!”
又是一个可恶的安慰奖。
见林涛瞋目而视,象火山即将爆的样子,女人仍甜美地笑着说,“呲什么毛?你们受了处分,大姐安慰你们一下,有错吗?”
见虞松远在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林涛一肚子委屈也憋了回去。虞松远说,“大姐,让您看笑话了。有什么话,直说吧。不会有比记大过再倒霉的事了,没必要别绕弯子!”
“痛快!我也就长话短说了,我叫徐天一,是南亚中南半岛纳加公司的负责人之一。纳加公司是一家欧洲私人资本投资的跨国公司,由于南亚半岛长期不稳定,治安混乱,公司因业务需要,有组建一支高水平特保队伍。不知两位是否有意到南亚半岛,去散散心!”
“你找错人了吧?我们是军人,一切行动听上级指挥,无权自行决定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