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是杨明涛。别乱想了,我和你一样,心里有一万个问号。可怎么办,我们又不能强行撬开她的嘴,既然想不明白,干脆睡大觉!”一路上象一直坐在过山车上一般,两人也十分疲惫,倒头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徐天一早早敲门进来,带他们到一楼的餐厅去吃早饭。
早餐是自助餐,徐天一很快便吃完了,优雅地喝着豆浆。看他俩又端回堆积如山的两大盘,便笑道,“胃口不错啊,小早点很好吃,多吃点。中午开始,就吃不到这么正宗的中餐了。”
上午一行人乘大巴一起来到春城国际机场,与代表团一起,乘上南方航空的波道飞机。机上乘客满满的,吵吵嚷嚷,虽然拥挤,但比空军的运输机要豪华、舒服多了。
但刚刚坐下,飞机还未起飞,就出了“情况”。
一个三十多岁、个子高大、碘着个肥肚子的东北商人,坐在邻座,正不停地给徐天一献殷勤。又递名片,又喋喋不休地介绍自己的养猪企业,嘴里唾沫横飞。小眼睛色迷迷的,不停地往徐天一高耸的胸部瞄,恨不得马上扑上来,整点旅途艳遇似的。
徐天一就象是个纯情、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小少妇一样,仰着头,捧着腮,象是已经被深深吸引、彻底被征服的样子,优雅、矜持又略带羞涩地,频频点头。
最后,男人出了邀请,“徐小姐,晚上请赏光,我们一起喝杯咖啡?”
徐天一已经变成了一个多情的小少妇,她假装思考了一下,很为难地点了点头,“实在抱歉,晚上我已经有约了。这样吧,我们再约吧!”
徐天一坐在虞松远和林涛中央,等猪头商人终于消停一点,坐回自己的坐位上去后,林涛悄悄趴在她肩头说,“大姐,这猪头想泡你啊!你就这么让人容易上手?”
“你觉得他怎么样,一看就是个小土豪,或者是个暴户,反正肯定忒有钱。姐与他来一场艳遇感觉如何?是不是很浪漫?”她笑嘻嘻地小声问道。
“呸!只要你一声令下,小弟我一拳把死肥猪的猪头砸扁!”林涛想都没想就回答。
徐天一先在他的鼻子上,重重地给了他一个爆票,然后才用耳语训斥道,“小鸡崽,那我就把你的狗头砸扁。你听明白了,他装得色迷迷的,只不过是在掩护我,防止机上有眼线!要学会融入团体,互相掩护,这样不容易暴露,懂吗?”
林涛和虞松远对视一眼,奶奶的,随随便便地又被上了一课。
“徐大姐,公司为什么取名叫纳加,是什么意思?”林涛百无聊赖,很随意地小声问。
“纳加是梵语和巴利语词汇,指一种传说中的神秘生物。这种生物的外表,类似巨大的蛇,有闪亮的绿色鳞片,有一个头或多个头。在婆罗门教、印度教和佛教经典中,纳加的形象经常出现,被引申为神物。”
“在湄公河沿岸各国,古老的传说中,湄公河就是由巨龙‘纳加(naga)’创造的。在一场与天神的战斗中,纳加落荒而逃,遁地而行,所过之处穿出一条大沟,后来被河水灌满,于是成了今天的湄公河。”
“这里的人民,把纳加传说成是天龙,能喷火、身怀剧毒、相貌凶残,令人生畏。但它却是湄公河沿岸人民眼中的吉祥之物,并被供上神坛。传说它曾在大洪水中拯救过佛祖,因而是信徒们心中的英雄。人们相信纳加真的存在,甚至有人说曾亲眼目睹纳加这一神秘生物。”
“公司取名纳加,是崇尚力量、希望带给人民吉祥之意?”
“对!当然,还有另一层意思,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们吧。”徐天一感觉有点累了,她敷衍道,说完便闭上眼养神。虞松远和林涛都不好意思打扰她,纳加正在生死存亡的时候,她是临危受命啊。老朱是她的爱人,此刻生死难料,一堆乱麻,这个年轻女人背负重任,她确实需要迅理清思路。
一个多小时后,还不到十一点呢,飞机就降落在澜沧都永珍市的瓦岱国际机场。从飞机向外望去,林涛惊讶得睁大了眼睛。这可是一个国家都的国际机场啊,让他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机场太小、太破,哪里象个都机场啊。塔台低矮、破旧,外表黑乎乎的,跑道只有两条,机场很短,再大一点的飞机,根本无法降落。候机大楼只有两层,破旧不堪,管理也不好,乱哄哄的一片,它甚至都不如中国内地一个地级市的机场。
莫名其妙,难道飞机降落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