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司重生,也为你们顺利进入中南半岛,干杯!”
众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龙吉船队的出送行仪式就要举行。
对龙傣部族而言,这次船队出航,有生死意义。湄公河航道被匪徒截断,部族船队的贸易生意,就只能做到永珍。因此,一大早,码头上就人山人海,彩旗猎猎,部族上层人士、部民们,全都聚集在码头上,足有上万人,隆重的送行仪式即将开始。
码头边建起一个高高的木台,上面铺着红毯。木台前边,是铺着红毯的长长条案,上面摆放着猪头等各种牺牲、供品。四个大香炉,上面插着长长的红色供香。部族九大长老加上老周十人,和他们的夫人一起,都着盛装,站立在两边。
虞松远和林涛早早就上船了,两人坐在船头,倚着船帮喝着茶,饶有趣味地看着部族的送行仪式,觉得很好玩。他们并不知道,他们两人其实才是今天的主宾。
“仪式开始!”随着主持仪式的长老一声令下,十几把锁呐奏起欢乐的丰收谣。
音乐声中,地位至高无上的部族主母英雅着盛装,抱着花团锦簇的小水雅,和徐天一一起,在众侍女的陪同下,三人从小楼上缓缓走下,踏着红红的地毯,款款来到码头。龙吉大头领健步迎上前去,搀扶着两人,共同来到香案前。
龙吉分别点上香,递到两人手里。两个美丽女人举着香,拜天拜地,然后插到香炉上,再走上铺着红毯的礼宾台。
九大长老和老周,一一携夫人,也随后一一点起香,拜天拜地,插进香炉。
虞松远和林涛正坐在船头看得上瘾呢,这时梅雪和苏吉跑上船。码头上众人都看着他们,梅雪先是说了一顿什么,两人直摆手。梅雪和苏吉为难地掉过头,向英雅投去求救的目光,还摊了摊手。英雅和徐天一相视一笑,做了一个抓的手势。
梅雪和苏吉一齐动手,拧着两人的耳朵,将他们拽下船来。在全场一片善意的笑声中,他们四人一起来到香案前,也学着人家的样子,点起香拜完,才走上礼宾台。
焚香毕,部族武装十二人的仪仗队,举起手中长长的火铳,“砰砰”对天鸣炮。十几支牛角号、几把锁呐,奏起高亢的澜沧传统音乐送行谣。
英雅象一个女王,她仪态万方,庄重典雅。音乐一停,她纤手一摆,数十个部族年轻女孩,手里拿着用鲜花编织成的花环,踏着跳板走上大船,一一给出征的部族勇士们戴上鲜花,并一一送上香甜的热吻。
码头上音乐声起,送行的人群中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龙傣部族虽然是一个本土部族,但澜沧长期被法国人殖民统治,部族传统文化也打上了深深的法国民俗烙印。吻和拥抱,在龙傣部族是庄重而又神圣的礼节。
送行仪式的**,是送大头领上船。在全场众人的注目下,龙吉分别抱着英雅和小水雅母女俩吻别,场景庄重、温馨。长老夫妇们都来送行,他们分别抱着虞松远和林涛、梅雪和苏吉,吻着他们头和额头,祝愿他们一路平安。
虞松远和林涛都注意到,梅雪和苏吉两名美少女,与长老们吻别后,分别带着两个小使女,率先登上大船。她们头上扎着蓝色头巾,身着雅致的筒裙,脚上蹬着精致的小凉鞋。显然是第一次上船远行,两人显得很兴奋,象两只快乐的小鸟儿,不停地向船下送行的家人挥手告别。
长老夫妇们吻别礼进行完毕,老周带着虞松远和林涛即将登船时,徐天一忽然说,“两位小弟等一会。”说着,就分别抱着虞松远和林涛。不同的是,她吻的是两个人的嘴唇。吻完边放开他们,边命令说,“跟英雅和水雅告别,这是部族礼仪,别失礼!”
“不吻不行吗,吻哪里?”
“当然是额头,你还想吻哪里?!”
“为什么不能象你一样吻嘴唇?”
“不听你们就试试,看龙吉不把你们扔进河里喂鳄鱼!”
盛装的英雅绯红着脸,象一朵鲜艳的占芭花儿,迎风摇曳。她捂着嘴,笑着看着他们。
老周、龙吉和船工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岸上送行的人群,也都一片善意的笑声。虞松远和林涛便在笑声中,红着脸分别抱着英雅和水雅,吻了她们的额头。倒是英雅,却主动地吻了他们的嘴唇。
岸上工人放起了鞭炮,船队在送行人群的祝福声中启航,浩浩荡荡向东行驶。上百名部族的孩子们,顺着大堤,一路追出足有几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