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水缸彻底清洗了一下,然后很快打满了一大水缸。然后,找来抹布,提着水桶,将小楼内大体打扫了一遍。
林柱民则用水淘米、洗菜、开火做饭。虞松远和林涛则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用夜视镜仔细观察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这里相对独立,林了外面周围都是庄稼地,很空旷。仓库离这里有二千米远,孤零零地立在铁道旁边。最近的村庄和民居,离这里也有几公里。
“这户人家为什么会选择离群索居?”林涛不解。
“从室内的陈设看,或许主人很有身份、地位特殊,喜欢独居。或者,是有钱人,就喜欢这样的生活环境。不管他,老子就在这里安营!”
后边正是将来他们要用来逃生的河流,从房屋到河边,约有三公里远,其间有一个小山头,也就百十米高。山上山下长满矮矮的茂密小树林,其间,偶尔有一些较大的树木。两面和正面,则全是平坦的庄稼地。
一列火车轰轰隆隆、况且况且地从右边铁道线上,从南向北驶过。院落离铁道线,也就**百米远。
“老大,这地方虽然位于郊区,又是铁路枢纽,可一旦暴露,我们本事就是再大,也他妈插翅难逃,结果只有一条选择,那就是为国捐躯!”林涛显然对选择这么个落脚点,并不满意。
“我不这么认为,这环境比兰都库什大雪山可强多了,再说,老大的计划无懈可击。话说回来,捐躯也是我们自愿的,国家并没有要求你必须这么做。难道你想换地方?”刘国栋提着桶,边干活,边将林涛的话挡了回去。
刀口上舔血,绝境中谋生,是“幽灵”的家常便饭。林涛对开伯尔大山上的经历的惨景记忆犹新,而刘国栋却对在兰都库什大雪山上,大开杀戒、数度绝处逢生的经历,一直感到刺激、骄傲,他对虞松远的战术指挥,已经到了崇拜的地步,绝不容忍队员有任何怀疑。
“不是要换地方,如此险恶的环境,我们必须万分仔细。些微疏忽,都可能万劫不复。就让我们为了国家,背水一战吧!我还是有点不解,安南四处用兵,为何内部如此松懈?”林涛并非怀疑作战计划,他只是警醒道。
虞松远点点头,“说得对,必须仔细。正因为松懈,我们才选择这里作为目标。安南控制着澜沧和高棉,这里是他们的腹地,根本没有威胁。就象前一段时间,那批国外毒贩,在我们的内地,夜晚作案,还不是一样猖獗?当然,这也仅限于偷袭,进入人家地头,一旦暴露,就插翅难逃了!”
刘国栋也进厨房帮忙,一个小时后,米饭好了,菜也炒好了。很有家乡风味,标准的四菜一汤。他们没有开电灯,而是点着蜡烛。晚饭很可口,这也是数天来,他们第一顿象样的饭菜。
饭后,休息了一会,大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刘国栋已经在院外设置了几道防御设施,然后锁上门,从窗子进入室内。暗哨第一更是林柱民,他怀里抱着枪,通过二楼的各个窗户,警惕地观察着院外的动静。其余三人,则躺在厅内的沙上,抽烟理思绪。
“老大,是不是太顺了?我们就这么混进腹地了,我总有不踏实的感觉。”林涛是突击手,警惕性最高,他还是有点心虚地说。
“说实话,是他妈确实有点不踏实。不过也不能说顺,这一路多艰难。现在进入他们的纵深,他们没有防备,是正常的。”刘国栋“信心满满”地说,他是在说服林涛,同时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我感觉到了,你们之所以感觉虚,是因为有‘客人’来访了。办完他们,今晚晚上,我们睡个好觉。明天晚上,奔袭甘露电厂。”虞松远平静地说。
“幽灵,有情况!全队注意,赶紧开窗透风,恢复原貌,有人向这里来了。”虞松远话音未落,在二楼值更的林柱民,急促的声音就在耳麦内响起。
林涛和刘国栋闻言,“腾”地站了起来。
刘国栋一个箭步冲到窗前,快打开窗子,让空气对流。虞松远和林涛则迅用塑料布盖好家具,并快将室内恢复原貌,也迅退上二楼。
虞松远从窗子向外面看去,只见一道雪亮的光柱,如探照灯一般,刺破黑沉沉的夜空,正向独立民居开过来。他急忙命令道,“还有五百米,鬼手关窗,退到二楼小卧室!”
刘国栋关好窗子,快退上二楼,进入小一点的卧室。“老大,烟味未完全散尽!”
“天遁注意,戴消音器,如对方现异常,狙杀他们,不得放跑一人!”虞松远低声通过耳麦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