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棍!”虞松远象是很随意地说出暗语。≥≧
“落日!嘻嘻,我最喜欢坐在河边,看湄公河的落日!”
女人笑嘻嘻地答出暗语,看得出,她对四个小子的殷勤很享受。
室内气温很高,巫婆变戏法一般,从篮子内抽出一把小折扇,无限优雅地摇起来。几个小子,都忘记了给人家姑娘倒水。倒是巫婆自己,笑呤呤地端起桌上的杯子,也不管是谁的,将里边的半杯凉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这一套颇有人性化的小动作,马上拉近了“妖婆”与众人的距离。
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鹅蛋型的脸蛋,小巧的鼻子,略带媚味的大眼睛,雪白的皮肤。乌黑的披肩长,用一根皮筋柔柔地拢在身后脖子后。稍波浪卷曲,很有时尚感。白色的奥黛,长及脚面,显得身材颀长、挺拔。
女人的腿上还穿着白色直筒裤,脚上着黑色的半高跟皮凉鞋。这副打扮是标准的城市白领装扮,高耸的胸部,杨柳蛮腰,性感圆润的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美妙曲线。
为什么把如此千娇百媚的“国宝”,派到险象丛生的敌后来潜伏?我们汉人果真进入阴盛阳衰的时代了么?
“看够了吗?热死了,起码打点水让姐凉一下再细细看啊?”
她显然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知道此刻这几个国内来的小子心里在想什么。喝完水,放下杯子,她故意摆了几个精致的造型,神情淡然冷漠,还带着揶揄的口气说道。
天,果然是一个妖婆,一个美到了极致的妖婆!
林柱民赶紧跑到压水井前,呼吱呼吱、哗哗啦啦几下,打了一盆冰凉的井水。想找条毛巾放进,可四人的毛巾都黄乎乎、黑滋滋的,丑陋、肮脏不堪,自己看着都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只将水端过来。
“真凉快啊!”巫婆先是很享受地将小手放进凉水里,然后,才从篮子内拿出自己喷香的小毛巾,擦了一下手,又用毛巾粘了粘脸和脖子。
“安南南部,比澜沧热多了。”虞松远没话找话。
“这里还好,雉棍更热。我的代号是巫婆,欢迎国内的同行们到来!”说完,美丽的小鼻子故意抽了抽,皱了皱眉,才开始一一与大家握手。
她的这些微小的表情变化,令几个大小伙子自惭形秽。
室内温度太高,虽然一天冲了若干次凉,但汗仍一个劲往外冒,腋下、腿裆汗淋淋的,身上早馊了,味道确实不雅。在林场时,守着梅雪等公主,再热也不会让身上有味。进入敌后,就顾不上那么多了。人一懒就邋遢,就不成样子。
似乎看出了大家的疑虑,巫婆讥诮地说,“据我所知,龙傣部族美女如云,各位艳福不浅。交趾位于湄公河下游,空气滋润,水土养人。那里的姑娘普遍身材高挑,皮肤细腻白晰。我在雉棍,搁人堆里都引不起注意!”
几人闻言,都露出向往的神情!
“你从哪来,为什么要派你来?”虞松远一边将篮子放好,一边转守为攻,想掌握主动。
“我凌晨从雉棍坐火车赶过来的。阮柚中校和他的未婚妻安文娟,号称金童玉女。她正是雉棍市人,在雉棍市对外贸易局办公室工作。我在水利建设设计院工作,与她是法国巴黎大学同学,对她稍有了解。更可笑的是,我们俩身高、型相近。”
“所以纳加小组就派你来,出演他的未婚妻?”
“派我来的,并非纳加。据可靠消息,阮某人的部队已经秘密北上,而他和一个班的亲兵,仍和他的未婚妻逗留在甘露县家乡,将在近几天秘密北上。”
说着,巫婆掏出一张照片,刘国栋接过去看了一下,林涛又抢了去。贪婪地看了一眼,又很失望地说,“幽灵,好事都让你占了。这几天,巫婆归你一人,好好消受吧!不过别说,你和这个中校,还真有几分相象。”
林柱民又将照片抢过去,抬头看了一下巫婆,“巫婆,照片上的美人可以打八十五分。你绝对过9o分,干吗不把中校抢过来?”
“切!”
巫婆摇着小扇,咯咯地笑着,啐了一口。“本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你姐夫是个副团长,哇,那才叫一个帅!”
很夸张地说完,她才将大篮子内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一小包女人的换洗小衣,一套红色的奥黛,一小袋洗漱用具。一大包食品,都是春卷、小咸鱼,还有一小缸自酿的米酒。
“这是什么?烟斗?”
见她又拿出一个丑陋的木斗,一个ZIp打火机和一个小铁盒,刘国栋抢过去看着问。
巫婆挨个瞅了一下四人,将木斗递给虞松远。
见其他三人都有一丝失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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