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是一间办公室,乱得很。 这是一间秘书、参谋办公室,室内烟雾缭绕,两名穿着白衬衫的青年男军人,和一名年轻女军人,正吸着烟,皱着眉,在烛光下奋笔疾书。刘国栋推开门进来,他们连头都懒得抬。
刘国栋甩手二枪,“噗”“噗”“二声轻响,二名男参谋未做任何反应,都一头仆倒在办公桌上。
女兵“腾”地站了起来,一头向墙边扑去。
墙上挂着三副武装带,上面都有手枪套。刘国栋没给她持枪在手的机会,就在她快冲到墙边的时候,第三枪“噗”地一声响了。子弹准确命中她的后脑,女兵一头仆倒在墙边。
检查了一下,确信三人已经死亡,刘国栋退入门厅,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林柱民则将外面的两具尸体,轻轻地拖进会议室玄关处隐藏。
虞松远便轻轻将大门推开一条缝,里面灯影幢幢,房间的结构和人员构成,虞松远已经确信这正是他要找的地方。他的心“嘭嘭”跳着,室内的情形,果然令他骇然。
这是一个象会议室一样的大房间,是一支重装6军钢铁洪流的指挥中枢。室内点着几根蜡烛,极其明亮。中央是一个大沙盘,一老四少共五个将校军官,正各举着一支蜡烛,低头对着沙盘在研讨着什么。
这有点令人纳闷,文清远作为第2军几万大军的军事统帅,他的指挥部难道会没有备用电机吗?满院的军用车辆,随便一辆装甲车或坦克,都能承担供电职能。可陡然停电后,为什么不临时供电呢?虞松远感到难以理解,看着室内聚精会神的众高级军官,不禁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文清远素有爱兵美名。大军从战场上下来,征尘未洗,突然停电,他宁可让士兵们休息,自己点蜡烛。凡事都有规律,都有个度,所谓过犹不及。虽然北方边境和高棉境内都在打仗,但在国内兵站,文清远还是放松了警惕。
这或许是天意,一支二万人的铁甲洪流,此时竟然毫无防备。
真是上帝要让其灭亡,你挡都挡不住。
此刻,明亮的烛光之下,老者端着烟斗,一手挟腰,高大的身躯,象一座小矗立在沙盘边。他在认真地听着两个中年军人在交替言,另外三名中年军人,则手扶沙盘边缘,也在认真地听着言,并频频点头。
老者肩章之上,分明一边有两颗将星在闪烁。看来,文清远将军正在召开密级很高的小型军事会议。
身为军人,虞松远太清楚室内这种布局了。
满墙的军事地图,庞大的实景沙盘,这肯定是一个高级别的指挥机关。在这个重兵集结之地,如此豪华的作战室,这肯定是第2军前指的临时指挥所!
他迅做出了判断,血在一个劲地往头上涌。老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一个重兵集团的最高指挥中枢。而这位老者,不用说,肯定是第2军军事副军长,负责作战指挥的文清远中将!
虞松远的血仍在一个劲地往上涌,他甚至都能想象,从明天开始,在安南军界、甚至安南全国,都会产生什么反应。试想,一支秘战战术小队,在一个停电的今晚,悄然控制了一支数万大军的神经中枢。这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情景,此刻,兄弟小队却正在亲身经历着。
室内的人并没有现门外生的变故,虞松远大为震骇。由于是在兵站大院之内,重兵屯集,第2军的部队防范并不严,参谋、秘书、服务兵、卫兵,都已经被干掉了。威风八面的第2军军事副军长,已经处在枪口的直接威胁之下。
虞松远做了一个手势,林涛将门外的三具尸体都轻轻搬了进来,然后和林柱民站立大门两旁,据枪向两头警戒。
虞松远和刘国栋同时轻轻推开门进去,沙盘对面肩扛着金质肩章的白长者先看到了他们,愣住了。两个年轻一点的军官,掉头一看,就要掏枪。
虞松远用手枪逼向他们,带着戏谑地口吻说:“Quy ?ng,s?netg 1a v? ínetgoai net noi netg ?? 1?i net net 1?i,tay gi? ??u neth netg!”(诸位,反抗是徒劳的,你们已经被俘虏!除了文清远将军,其余人请离开沙盘一步,把手抱着脑袋!动作要快!)
另一旁边,刘国栋身后背着他的m55狙击步枪,胸前挂着小巧的m45冲锋枪,手里却是一支北极熊pd微声手枪,黑洞洞的枪口也指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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